秋水長歌一掌將老魔尊,送出了天雷在的范圍里
茶扉在洞里,聽到外面的雷聲慌忙了出來,一道天雷,正好劈了過去
這本就是茶扉的天劫,剛剛一直被秋水長歌攔著,沒有擊中茶扉的天雷
現(xiàn)在盡數(shù)向茶扉而去,嚇得茶扉趕緊運起仙力阻擋來勢洶洶的天雷
可她哪里擋的住,等雷劫過后
茶扉已然是一位上仙了
可是秋水長歌卻倒在了地上“長歌…”
茶扉嚇得雙手發(fā)抖,抱著秋水長歌哭了很久很久
察覺茶扉雷劫已至的夜梟,正好趕來
趕到后的夜梟,看著茶扉懷中的人
喂了秋水長歌幾顆凝魂的丹藥,在老魔尊對茶扉下殺手之前
攔住了“魔尊,日前你來我昆侖虛,說我門下弟子不知禮數(shù),天天與令公子待在一起,我便將她捉了回來,如今這是你的小公子,日日來我這昆侖虛找我這小徒兒的,你可當(dāng)真眼里沒有我昆侖虛了嗎?”
茶扉看到趕來的夜梟,趕緊爬了過去,一只手死死的拽住了夜梟的衣角
“師傅…師傅你救救長歌啊,我求你了師傅,快看看長歌…”
“茶扉,你起來”
“我不,你救救長歌啊,師傅…長歌他就要死了”
茶扉抱著昏迷的秋水長歌,鼻涕眼淚不停的流
一邊哭,一邊用手去擦秋水長歌流出來的血
此時的秋水長歌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全身上不停的有鮮血滲出來
甚至在空氣中,都能夠聞到血肉燒焦的味道“畜生,你放開我兒!”
夜梟攔住了魔尊“魔尊且慢,你若將他帶回去了,魔界可沒有我醫(yī)術(shù)這般好的人”
聽聞這話魔尊猶豫了,思前想后
最后還是將秋水長歌,留在了昆侖虛
茶扉日日守著秋水長歌,任憑夜梟拿了最好的藥養(yǎng)著他
可他依舊躺了半年,也沒有醒過來
聽說雷劫的雷,是連父神那樣的存在,都可以劈得隕道的
也不到茶扉從哪里看到了一個方子
竟然將自己的冰蓮本株的六瓣花瓣,摘了一瓣下來給秋水長歌入藥
等三年后,秋水長歌醒來時,茶扉已經(jīng)將煉丹之術(shù)練得出神入化
既然連夜梟也抵不過了
秋水長歌醒來的那一日,茶扉還在房間外煉丹藥
聽到了秋水長歌的聲音,一時著急沒有控制好火候,炸了丹藥爐
把自己弄成了一個小花貓,跑到了秋水長歌的面前
一屁股坐在了他腳邊的地上,拉著秋水長歌的袖子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擦在了上邊“長歌啊,長歌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醒了呢,你說你怎么可以那么傻替我擋飛升劫”
“你要是被劈死了,我怎么向你爹交代啊,你還好醒了”
秋水長歌就傻笑著看著她,任由茶扉將鼻涕眼淚,全擦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好了,我這不沒事嘛,我爹怎么你了?我先回去看看,改日再來看你,你再仔細(xì)的跟我說可好?”
茶扉有些委屈巴巴地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好…你先回去吧”說著還用聳了聳自己的鼻涕
妖皇看著拿著棋子出神的秋水長歌,拿手中的玉簫戳了一下面前的人“魔尊想什么,想得這般入神?”
秋水長歌看了一眼裴長嘯“沒事,該裴兄落子了”
裴長嘯自然是不相信的,剛剛那個樣子
明明就是想到什么事了,卻沒有說,亦或者是不想說
“當(dāng)年我與你在霧寥山上空打了一架,你受傷掉下了霧寥山,我當(dāng)時并未在意你,待你回妖界時還帶回了一只狐貍”
“再到那只狐貍,被你父帝打落誅妖臺,你又下凡界歷劫,比她其實還要先回來”
聽到秋水長歌說的,裴長嘯愣了一下“我下凡歷劫了?”
為什么這個事情我會忘記,還是說因為從凡界回來,那些記憶并沒有帶回來?
“下凡歷劫的記憶可會隨意丟失?”
裴長嘯的心突然間有些發(fā)慌,將棋子落在了一個錯的地方
原本穩(wěn)贏的一盤棋,此時已經(jīng)逆轉(zhuǎn)勝負(fù)
“旁人我倒是不知會不會忘,但是我沒有忘記,你不如問問你父帝,你到底怎么了?”
秋水長歌一邊說一邊愣愣的看著裴長嘯落下的棋子
樂呵呵的趕緊接著落子“快快,到你落子了”
這一聲吼才拉回了裴長嘯的思緒,低頭一看可不得了了“這?我輸了?”
后者點頭“你輸了”
哈哈,雖然是他心不在焉的時候落錯了棋子才贏的他
但是這幾萬年了啊,總算是贏了一局了啊
“來喝酒”裴長嘯收了棋盤,將秋水長歌的酒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
然后也給他滿上酒
秋水長歌端著一口干了“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為何突然去了蠻荒,那八荒鏡為何到了你的手中”
這個問題就算是裴長嘯想要回答
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啊“我說我睡醒了,就在我的床頭的,你信嗎?”
“那我說我也是睡醒了在解決人生三急的時候,撿到的,你信嗎?”
“不信…”
“我也不信…”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
“你是當(dāng)真在床頭撿的”秋水長歌個語氣明顯的不是反問,而是擺明了不相信
裴長嘯拿著玉簫在手上敲了敲
“你別啊,雖然不值得相信,但是我破了蠻荒的封印,對我也沒有什么好處啊”
“那倒也是”于是兩人這個酒是一杯一杯的喝
覺得有可能的人,名字說了一個又一個
就連那家里,養(yǎng)了一個魔寵都不放過
兩人喝得都有些飄了“尊上,是否扶妖皇去休息?”
秋水長歌搖搖頭,有些醉乎乎地,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裴長嘯
“長嘯,你可知道我有多羨慕你?”有一個光明正大尋找自己愛得人的理由
小宮娥站在一旁,不敢再言語
倒是秋水長歌拿著酒壺,一口接一口的喝著,反而有越喝越清醒的趨勢
封印上古魔族的封印松動,讓天帝很是頭疼
夜梟在天帝面前坐了已經(jīng)快是一天了“你說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倒是把少帝叫回來一起商量對策啊”
夜梟有些氣呼呼的看著面前,磕著瓜子喝著小茶的天帝
“你現(xiàn)在這閑情逸致倒是愈發(fā)的好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斐然帝尊不答應(yīng)賜婚,少帝入不了我那徒兒的眼,天族這次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任憑夜梟在旁邊,一直說得幾乎有唾沫星子飛濺的架勢,但是天帝還是很悠閑
不得已,夜梟只好自己也抓了一把瓜子,加入了嗑瓜子的隊伍里“見過天帝,夜梟神君”
夜梟“……”
站在兩人面前行禮的不是別人
正是剛剛從竭澳回來的少帝“回來了,見到她沒,你可對魔族封印有眉目了?”
卿城搖了搖頭,他是真的沒有臉對著夜梟說
怎么辦啊,本少帝被她用結(jié)界擋在了外面,進(jìn)不去啊
有些丟人的事情,還是就自己知道就好了
也不要大聲的喧嘩出來“見到了,本想請她向魔尊問問的,可是又覺得唐突了”
“水族倒是有消息說,這事好像跟冥界、魔界、妖界三界有關(guān),真假有待檢驗,但是誰是主謀也要先找出來”
天帝將手中抓了一把的瓜子殼,扔在了一旁小仙娥端的盤子里,拍了拍手
“有眉目就好,不要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應(yīng)世劫已生,就待我們找出來,到底是什么劫了,也不知會出現(xiàn)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天帝說的話倒是不假
真的可能只是一個劫,但也真的可能會生出什么東西
就比如女媧、斐然等,都是應(yīng)劫而生,也會因劫而亡
一些看起來天地同壽的大能,也有可能是一念之間,歷劫失敗,從此隕道
夜梟看出來少帝有些心不在焉,當(dāng)即想了想怕是為了竭澳的事
但是如今能幫的都已經(jīng)幫了,就連天帝他與斐然都已經(jīng)說通了
兩人真的是對著天帝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
生怕天帝說個不,自家的娃就就被坑到妖界去了
“卿城,你如今這般的不思進(jìn)取,與你談?wù)撨@么重要的事情,你怎可心有旁騖”
夜梟開口想要把卿城的思緒帶回來
誰知道卿城聽聞夜梟這樣說,干脆作個揖,告退了
把夜梟弄得哭笑不得“天帝,你這小少帝,怕還是太年輕了”
天帝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同“來,接著嗑瓜子”
夜梟“……”
仙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