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輕歌不再說話,安靜陪著東方寧玉,眼神四處看著,突然,她的目光落在地面,看見屋頂之下一個(gè)熟悉的身影,虞輕歌驚喜的叫道:“少主,你看那個(gè)人,是不是宋少使???”
東方寧玉聽到宋予安的名字,立刻回了神,她看著樓下的男子的身影,施展輕功飛身下去,站在了慕容競的身邊,慕容競看著東方寧玉,沒有絲毫的閃躲,他依舊恭敬的說道:“少主?!?p> 東方寧玉冷笑:“你還記得來找本少主?。俊?p> 慕容競道:“宋予安還是摘星閣的少使,東方寧玉是摘星閣的少主,那就是予安的主子,怎么不回?”
“還記得我是主子,如此甚好?!睎|方寧玉說完,直接拉著慕容競飛身離去,留下還在屋頂觀察情況的虞輕歌一臉疑惑。
黑暗的樹林之內(nèi),傳來一陣陣鞭打的聲音,慕容競單膝跪地,背對著東方寧玉,而東方寧玉冷著臉,手提著長鞭,直接朝著慕容競后背打去,她的目光看見慕容競肩膀已經(jīng)包扎好。而此時(shí),再次流出了鮮血。
十幾鞭子下來,慕容競愣是一聲沒吭,東方寧玉見此,心中越是氣憤,他為了那個(gè)女子,竟然硬生生的抗下自己的鞭打。
東方寧玉走上前去,站在慕容競的背后,東方寧玉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長,慕容競看著東方寧玉的影子,聽著她問:“那個(gè)女子是誰?”
慕容競喘著粗氣,沙啞著嗓子說道:“屬下接到任務(wù),奉命去保護(hù)的人?!?p> “如此,你還真是盡心盡力???”
“請了摘星閣辦事,屬下定然不能辜負(fù)閣主所托?!?p> “所以今日我的行為,是沒事找事,對吧宋予安?”
慕容競慢慢起身,將褪下的上衣穿好,他轉(zhuǎn)過身子,看著東方寧玉,道:“也不算。至少在屬下看來,少主今日行為,似乎有跡可循?!?p> 東方寧玉收回了鞭子,別在腰間,道:“哦?你覺得為什么?”
慕容競笑了笑,慢慢靠近東方寧玉的耳邊,她感受到慕容競呼出的熱氣撲在自己的脖頸之處,聽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少主莫非,是在吃醋,所以才會(huì)這般驕橫?”
“宋予安?!睎|方寧玉想要推開慕容競,剛伸出的手反被慕容競狠狠抓住,二人距離沒有分開反倒更為貼近,東方寧玉道:“你好大的膽子?膽敢調(diào)戲本少主。”
慕容競依舊保持著魅人的微笑,他將東方寧玉推到靠在一棵大樹之上,對她說道:“不是屬下調(diào)戲少主,而是少主的行為實(shí)在讓屬下誤會(huì),若不是愛慕屬下,嫉妒出現(xiàn)在屬下身邊的女子,那又為何,會(huì)有今日的行為呢?”
這一長串的話語,成功的讓東方寧玉再次沉默,她對視著慕容競,又想起剛才虞輕歌說的話,心似有些動(dòng)搖了。
“若是少主對屬下并非有男女之情,那今日這般任性,屬下確實(shí)希望,不會(huì)有下次了。”他語氣輕輕,落入東方寧玉耳中,說完之后,慢慢松開了東方寧玉的雙手。東方寧玉聽聞,怒氣再次上來,說道:“你敢威脅……唔……”
東方寧玉瞪大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她的話還沒說完,慕容競已經(jīng)吻了上來,將所言語封在口中。
東方寧玉忘記掙扎,也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掙扎,片刻之后,慕容競結(jié)束了這個(gè)吻,他繼續(xù)在東方寧玉耳邊說道:“若是少主不愿開口說出心意,或者的確對屬下沒有那個(gè)心思,就當(dāng)屬下自作多情了。今夜之后,屬下必將做好當(dāng)下屬的本分?!?p> 慕容競退后一步,與東方寧玉拉開了距離。
原本二人靠近感觸到的一點(diǎn)熱氣,在慕容競退后那一瞬間隔絕開來,東方寧玉愣著沒有動(dòng),腦中卻一直在消化著剛才所聽到的話。
他說的那句話,表示的意思是:若是自己是有意卻羞于開口,那他先表明心意,但若是自己無意,那他開口了,就當(dāng)做剛才的話自己沒聽到,往后,他只做好屬下的本分。
是這個(gè)意思吧,那他是說,他喜歡自己?
東方寧玉看著慕容競,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打破這份沉寂,她又想起了剛才虞輕歌的話:少主,你是不是喜歡宋少使啊?
“可能吧?!睎|方寧玉聽見自己的聲音想起:“我應(yīng)該是喜歡你的,但是還有一半的,是對你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