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涵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始終隱忍著,平復一下心情,“華導我知道了。”
雖然表現(xiàn)上掛著笑,但是心里夾雜著滔天的怒意,對沐瀟塵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今天得罪了華導,而華導又是劇組里風云人物,那么便意味著她得罪了在場的演員。
看著沐瀟塵笑容迷人挑釁,紀涵感覺心中憋著一股氣揮之不去,放在腿邊的手握緊成拳。
沐瀟塵看到紀涵那動怒但隱忍著的模樣,心里樂幸災(zāi)樂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紀涵三番兩次來挑事,她自然得給紀涵點顏色瞧,前一世是她不屑和紀涵爭,但是現(xiàn)在她可不會像當初那樣隱忍著。
沐瀟塵故作深思說道,“華導可能是剛剛我和您走的有些近,紀涵誤會了,紀涵說的對,我就該和您保持距離,否則風言風語對華導影響就不好了?!?p> “我是導演和演員走近點只是因為工作而已,誰敢誤會我們的關(guān)系?”華導眉頭擰成一團,聲音凜然不容置疑。
原本很多在場演員都在揣測沐瀟塵和華導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華導這番對沐瀟塵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話,頓時打消了剛剛的想法。
一雙雙眼睛注視著注視在紀涵身上,她更加的面紅耳赤,她從來就像今天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子上被羞辱過,鼻子一酸,強烈的委屈如同泰山壓頂般襲來,眼淚簌簌的流下,頓時重重推開沐瀟塵哭著跑了出去。
沐瀟塵穿著高跟鞋,被忽如其來的力道一推,一個趔趄差點要摔倒幸虧周邊的一個工作人員扶著才站穩(wěn)了。
“沒想到紀涵竟然心思如此的惡毒?!币慌缘墓ぷ魅藛T抱怨道。
沐瀟塵只是站著沒有說話沒有替紀涵說話,若是替紀涵說話那便顯得她太傻白甜了。
……
天魅里,昏暗燈光不停的閃爍,嘈雜的音樂震耳欲聾,形形色色的人在瘋狂的跳著性感的舞,五顏六色的雞尾酒混雜一起擺在吧臺上,產(chǎn)生如同瀑布般奇妙的景觀,處處透露著熱鬧的氣氛。
夏莫謙趕到天魅時就看到司宸煜正襟危坐,手緊緊握著酒杯,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彌漫其中,與燈紅酒綠的天魅顯得格格不入。
走到他的隔壁坐下,倒了一杯紅酒,優(yōu)雅的嘬一口酒,看著臉色黑沉的司宸煜說道,“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陪你喝悶酒的?”
司宸煜慵懶的靠在椅背,清冷的面上依舊讓人看不透他的情緒,“別說廢話?!?p> “阿司,你和塵塵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雖然她是鬧脾氣,只是不會表現(xiàn)得如此的激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
司宸煜頓時瞳孔微縮著,那日玉婷因為心臟病發(fā)作他被迫無奈的看玉婷,蕭玉婷對于他而言是妹妹,因為蕭清的事情他對玉婷滿滿的是愧疚,他想要盡力的彌補玉婷,剛經(jīng)歷了一場的生死考驗,他滿懷著疲憊回去,知道她發(fā)燒他心急如焚,可是他得到的是什么答案?
她竟然和他說要離婚!
以前無論她怎么鬧,在背后搞小動作他都可以允許,她明明知道他的底線就是離婚,而她偏偏那么云淡風輕的提離婚!
該死的,怎么那日他回來她整個人就變了?
“呵呵,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被她判了死刑?!彼惧缝献旖浅冻龀爸S的線條。
夏莫謙嘆了口氣,頓時也找不到安慰司宸煜的話。若是他勸司宸煜放棄沐瀟塵,那比上青天還要難。
司宸煜對沐瀟塵的感情早已接近了病態(tài),根深蒂固,他是永遠都不會放棄沐瀟塵的。
但是兩人之間一直苦苦折磨消磨對方的耐心,這樣真的好嗎?
夏莫謙雖然這樣想,但是一直不敢說,他嘆了口氣,男人之間的安慰并不麻煩,他倒了一杯酒過去給司宸煜,“今晚不醉不休?!?p> 司宸煜拿過酒杯喝了一大口,陡然間感覺那酒異常的烈,像一團火,那火辣辣的灼燒感在他喉嚨里蔓延。
一旁夏莫謙纖細修長的手指夾著一只香煙,悠悠的吸了一口,一副嫻熟而滿足的模樣。
一旁的司宸煜聞著香煙嗆鼻的味道,眉頭擰成一團,“不要在我面前吸煙?!?p> 夏莫謙吐出一縷煙霧,“喝酒吸煙是男人的兩大樂事,不過像阿司你這種不沾煙的人是不懂得的?!?p> 司宸煜眸色加深,他可以喝酒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吸煙的。
不吸煙的人每每聞到那嗆鼻的煙味都會覺得難受,而此刻司宸煜就是這樣,他厭惡煙味。
看到司宸煜眉頭一直擰成一團生無可戀的模樣,夏莫謙還是識趣的掐滅了煙,剛想說話時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子身影,一種厭惡在蔓延,所有的好心情全然消失不見。
看著那女人將手搭在那肥胖的男人身上,似乎在摸著男人,一想到那女人也將手碰過他,夏莫謙更加的嫌惡了。
夏莫謙咒罵,真他媽的晦氣!
或許覺察到了夏莫謙的視線,白語妍不知道和那個男人說了什么,她便帶著淡淡的笑走過來,親昵的對著夏莫謙打招呼,“莫謙哥你們怎么在這里?”
同時她對司宸煜點頭便自作主張的走到夏莫謙的隔壁。
一聽到她喊哥,夏莫謙更加的厭惡,嘲諷譏笑,“你只是過門小三的養(yǎng)女而已,有什么資格叫我哥?”
白語妍像沒有聽到夏莫謙厭惡那些話,依舊維持著她的笑意盈盈,“若是在夏家沒有喊你哥的話,恐怕我媽和夏叔叔都會生氣的,我只是習慣了而已?!?p> 白語妍剛要搭上夏莫謙的肩膀時被他狠狠的甩開,“不要碰我,我嫌臟?!?p> 白語妍笑得優(yōu)雅,似乎習慣了他的惡言惡語,撫摸著發(fā)絲,“莫謙哥哥,嫌我臟那為何還要碰我?”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看著臉色如同黑云密布的男人,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笑,“我就不打擾你們談心了?!?p> 她將“談心”二字特意說重了似乎要引人浮想聯(lián)翩。
白語妍離開之后,夏莫謙瞳孔微縮看著得意離開的她,磅礴的殺氣撲面而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司宸煜握著酒杯,那打量的眼神往夏莫謙看去,似乎要將他戳出一個洞,陶侃問道,“你們睡過了?”
夏莫謙脾氣立馬變得暴躁,立馬否認,“怎么可能?水性楊花的模樣我怎么可能會看上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