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很好
很乖
也很懂事
適合娶回家當老婆
嘿嘿
——紀嘉禾日常寵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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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想起昨天晚上小姑娘裝出的不舍表情,扯了扯嘴角:“你想要我可以還給你?!?p> “還是算了,他在我手里也發(fā)揮不出什么有用的價值,最多是個比較金貴的墊腳石?!?p> 開玩笑。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紀嘉禾“嘿嘿”笑著擺擺手,拒絕的意味非常明顯,裙裾飛揚,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走。
剛才出聲叫住紀嘉禾的程予白:???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情況。
前一個月還誰也不搭理誰,今天怎么就快快樂樂的走一塊兒了。
這是倆神經(jīng)病吧。
少年一臉莫名其妙的跟上去。
…
還沒往前走幾步,便有人張開雙臂擋住去路,紀嘉禾原本正在踢著石子兒玩兒,那顆深灰色的石頭蹦著蹦著,在一雙白色的鞋尖停下。
小姑娘慢悠悠的抬眼。
對上的,是陳妮含著怒火的眼睛。
“紀嘉禾!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和江硯分手很久了嗎!你們現(xiàn)在……你昨天還和何嶼況說說笑笑呢!”
紀嘉禾被嚇了一跳,卻又立馬穩(wěn)住,林木子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
小丫頭“嘖”一聲,不耐煩的懟回去:“那又怎樣?陳妮,你是有什么資格替江硯來批判我嗎?”
同窗快一年了,林木子明里暗里給她使絆子也將近一年了,這個人的心思深沉,她看不太透,卻也多多少少知道些。
譬如,若是陳妮一個人,就不會這么憨的跑過來,熱衷于在她面前當跳梁小丑伸張正義了。
而她現(xiàn)在巴巴的跑過來找罵,八成是林蓮花又在那邊裝委屈說她什么了。
白蓮花裝的人盡皆知,紀嘉禾覺得林木子好像也挺失敗的。
“……”
聞言,身后的江硯繃著嘴角,平淡的視線望過去,面無表情的盯著小丫頭的半邊側(cè)臉。
“嘉禾,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你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p> 林木子迎著視線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嗓音嬌滴滴的,卻又像是鼓足了勇氣般,不知道是為誰發(fā)聲。
“我怎么了?”紀嘉禾笑起來,往后退一步,不經(jīng)意般的遮住陳妮看向江硯的視線,歪了歪腦袋,一臉無辜。
“你沒聽說過,復合這個詞嗎?”
話音剛落,紀嘉禾轉(zhuǎn)頭,宣示主權(quán)般的抬手捏了捏那人雪白的指尖,讓他先走。
高二和高一的作息表不一樣,現(xiàn)在是六點三十二,還有八分鐘,江硯他們就要開始早讀了。
江硯沒動,任由她揉著自己的指尖,眸光深沉的看她,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
紀嘉禾莫名被他這目光盯得有點心虛。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誰叫他冷了她一個月。
她稍稍報復回來一丟丟不可以嗎!
少年乖乖站在原地,微低著頭,漆黑的瞳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等紀嘉禾松了手,才低低的“嗯”一聲,長腿跨出,擦著她的肩,走過去。
“江硯硯!放學我來找你喔!”
走出一段距離后,身后傳來小姑娘清脆的嗓音,聽上去很愉悅。
“……”
江硯無意識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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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嘉禾原本想著,江硯都離開了,這倆女的應(yīng)該就不會繼續(xù)作妖下去了,于是朝她們挑了挑眉,也懶得在這兒繼續(xù)跟她們叭叭。
陳妮卻伸手攔住,明顯不讓她走。
“干什么?”
“你和他沒分手,又和何嶼況走那么近,你對得起江硯對你的一片真心嗎!木子是喜歡江硯,但是你有必要為了膈應(yīng)木子,傷害兩個人的感情嗎!”
紀嘉禾被莫名其妙的攔住,心里已經(jīng)升騰起了淡淡的不滿,但教學樓前人來人往,這倆女的畢竟也是女的,讓她們當眾出糗總歸是不太好的。
于是她強壓下動手的欲望,一臉冷傲的朝她們仰了仰下巴,冷笑一聲,嘗試跟她們講道理。
“所以林木子覬覦我男朋友,還挺有理是嗎?陳妮啊陳妮,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外貌上有缺陷,如今一看,你的內(nèi)部銹的也挺厲害的吼?你覺得沒有我,我們家硯硯就會看上你們家林木子嗎?呵,天真的孩子。”
莫名其妙扯到何嶼況她就覺得很冤了。
學習也有罪嗎!
在程予白的認知里,在高一的小同學里,提起紀嘉禾小魔王的名號應(yīng)該就會讓她們抖上一抖。但現(xiàn)在小姑娘極其少見的被人堵在教學樓底下,雖然覺得新奇,但還是礙于江硯和程漾的面子,抬手把她提溜過來。
“小學妹,你們年級早自習要開始了,還不上樓擱這兒叨叨啥呢?遲到不會挨罰嗎?”
“撒開。”
紀嘉禾心情正不爽,一爪子把程予白的爪子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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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聊賴的過了四節(jié)課,紀嘉禾拿出手機瞄了一眼,亮起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條未讀微信消息。
躍明超憨:嘉禾,我跟你爸出去看個好朋友,最近半個月至一個月可能都回不來,生活費給你支付寶轉(zhuǎn)過去了,你最近照顧著點江硯啊。
紀嘉禾像是沒了骨頭一般懶洋洋的趴在桌上,正要給安嘉回個“收到”,下一秒,溫熱的水澆了她一身,雖然不燙,但她確是結(jié)結(jié)實實被嚇了一跳。
白色布料被浸濕,胸口處濕噠噠的,那名女生顯然不是故意的,看著紀嘉禾的表情幾乎要被嚇哭了:“對對對不起……”
紀嘉禾反應(yīng)極快的捂住,搖搖頭也沒想追究,但她今天沒帶校服外套,就只能找其他人借一借了。
“漾漾,江湖救急。”
程漾一下課就奔向洗手間,紀嘉禾算了算時間,估摸著她也快出來了,按開鎖屏,編輯一條消息發(fā)過去。
…
接到紀嘉禾的求救消息時程漾剛從洗手間出來,在原地愣了半秒后,她忽然靈光一閃,撒開腳丫子往樓上跑去。
江硯位置上空蕩蕩的,顯然不在。
程予白卻像是剛剛轉(zhuǎn)醒,看見程漾后便立刻神清氣爽,笑的陽光燦爛,走出去問她有啥事兒。
程漾便如實說了。
紀嘉禾現(xiàn)在還在教室坐著,讓她等著衣服自然風干估計也不太可能。程予白思索片刻,找了袋子,從江硯的桌子里把一件校服外套裝進去,遞給在外面傻乎乎的程漾。
“你真是個大好人!”程漾被感動的鼻涕橫流。
被強行塞好人卡的程予白抽了抽嘴角,哼哼唧唧:“謝謝啊?!?p> 等到程漾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程予白才轉(zhuǎn)頭,悠悠然回了班。
“你看見我校服了?”
江硯的桌上擺著幾袋板藍根和一些消炎藥,那人彎著腰,在抽屜里找著什么,掀眸見程予白走進來,皺著眉問。
“看見了,”程予白走過去,“小學妹的衣服被弄濕了,我就把你衣服給她了?!?
遙晏
江硯:乖乖的被蹂躪 有沒有發(fā)現(xiàn)硯哥變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