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鳴人拍拍剛被吃填飽的肚子,心滿意足的躺在忍者學校教學樓頂端的天臺上。
這算是他難得的清靜地,離開了這里之后,他就會笑容滿面努力的希望被人承認。
而在這里他可以低落,可以失望,可以沮喪,甚至能流幾滴眼淚。
今天下午又是伊魯卡老師的三身術測試,不知道自己這一次能不能通過。
漩渦鳴人拉下自己最難過時用來遮擋雙眼的護目鏡,無論下午結果怎樣,他都要以一個飽滿的狀態(tài)去面對。
先睡一會兒吧。
“喂!吊車尾你還不練習,下午等下考試又只有你一個人拿不及格?!?p> 本來整個人有些沉浸在灰色調里的漩渦鳴人,瞬間原地一個騰空而起,指著天臺口大聲喝道。
“笨蛋,佐助!
這是本大爺?shù)牡乇P,誰批準你上來的!
還…還……變成我的樣子?!?p> 只見從天臺口又走出一名漩渦鳴人,雙手插袋,頭顱微揚,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你說的沒錯,這確實是漩渦鳴人的地盤。
但現(xiàn)在不是漩渦鳴人站在這個天臺上嗎?”
新來的雙手插著口袋,側著腦袋瞥了一眼戴著護目鏡的漩渦鳴人道。
“你要是不服氣,變個我?”
貓在走廊出口身邊不停響著咔嚓咔嚓聲音的奈良鹿丸,聽見樓頂傳來漩渦鳴人的喊叫。
他在心中記著數(shù),這是第34次午間休息的時間里佐助走上天臺去找鳴人。
在他印象中,剛進學校的佐助有時候午間會選擇返回家族,出了那件事后,他便一個人默默的找個窗戶角打發(fā)過整個中午。
而這半年卻發(fā)生些改變,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在班級里表現(xiàn)的關系依然惡劣,但他始終覺得這兩個人越來越近。
奈良鹿丸沒理由的想到,一些關于村中不近女色男性忍者的風言風語,打了個激靈,難道他們兩個……
“汪汪汪”
“死狗你給我站?。 ?p> 赤丸一個躍起,叼走了丁次手中的零食。
整個走廊回蕩著一人一狗的追逐喊叫聲。
鹿丸靠在背后的欄桿上,心里嘀咕著,
一群笨蛋,煩死了。
“寧次你覺得明年這一群學生中哪一個會成為代表回來?”
在教師辦公室里,看著操場的伊魯卡忙著下午測試的海野藏問道。
日向寧次,抬頭看了看這金秋時節(jié)的天,
心道,這還真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明年他們的畢業(yè)時間會提到春天是嗎?老師?!?p> 海野藏點點頭,“明年有全同盟國一起中忍考試,他們確實會提前畢業(yè)來接手你們這些要參加考試遺留下的低等級任務?!?p> “老師你覺得他們誰會作為代表,來向下一屆傳授經驗?”
日向寧次想了想,來了招反客為主。
“宇智波佐助吧,能力全面且突出,他們這一屆我最看好他。
他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他們這一批學生里第一個中忍。”
海野藏不提還好,一提日向寧次便有些想笑。
從明年開始,遇見木葉的上忍,你可以五五開;
看到木葉的中忍,你可以隨便虐;
但是碰到了木葉的下忍,你有多快跑多快,千萬不要試圖發(fā)生戰(zhàn)斗的年代了。
“你覺得呢?”海野藏并不想放過自己的得意門生。
“奈良鹿丸吧,聰明人總會走的更順利一些?!?p> 海野藏也不做反駁,“你下午準備如何?”
“陪他們進行體術對練或者當一個會還手的靶子?”
“靶子?你們日向一族的回天?”
“嗯。”
日向寧次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海野老師,能不能問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
“你說。”
“就之前還是個學生的時候,不會太覺得。
如今自己成為了下忍,執(zhí)行了些任務后,發(fā)現(xiàn)中忍的水平有高有低。
高一點的確實比我們這些下忍厲害。
然而有一些中忍,像伊魯卡老師這樣的……
我聽說中忍考試淘汰率不是很高嗎?
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良莠不齊的情況?”
海野藏回答道,“很簡單,因為像伊魯卡這樣的中忍,他們并不是通過中忍考試晉升的?!?p> 日向寧次眉頭一皺,“還有其他的晉升中忍方式嗎?”
“有,
當下人服役達到一定年齡后,可以選擇不經考試就晉升為中忍,這個時間一般是九年。
對于一般的下忍而言,三年一次的中忍考試一般能參加3次。
(我查到是三年一次,頻率短的話,我個人覺得大忍村任務做不完,小忍村損耗不起。漫畫中一次考試才150人,這
樣都要搞2個月,期間這些忍者都是不做任務的。
一年搞兩次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3次都考不過的人,當然可以選擇繼續(xù)考。
但已經不可能成為帶隊中忍了,即便之后的考試中通過,也只能成為普通的中忍。
所以說這些人是沒有天賦的忍者,從村子的角度,他們已經不配被投入太多資源。
有的人會選擇來到忍者學校教學。
有的人還想拼一下,則會選擇加入暗部,企圖通過殘酷的搏殺找到向上的方向。
然而大部分人會像我一樣傷痕累累的離開,接受自己不可能成為上忍的命運。
只有極個別的人才能像森乃伊比喜一般從痛苦中找到走向上忍的路?!?p> 師徒二人在窗前相對無言,似乎各自都想起了些不愉快的經歷。
“下午下手輕點,都是孩子?!?p>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