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王妃這話是什么意思?”,玉婉雙挑著眉看向南云晚。
南云晚也毫不退縮,眼梢上揚,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勢回敬她,“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哼,飯可以多吃,這話可不能隨便說,玉婉雙說著話便站起了身子看向陌芷柔,“姐姐,妹妹突然感覺身子有些不適,先告退了”。
“玉貴妃既然身子不適,以后就待在自己的宮內(nèi)別到處瞎晃悠了,礙眼”,南云晚毫不客氣的步步緊逼,哼,想要給她臉色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哪根蔥。
玉婉雙頓時僵在了原地,一張臉被氣的通紅,“涵王妃說話還是客氣些的好,再怎么說本貴妃也是皇上親封的皇貴妃”。
“客氣?本王妃為什么要對你客氣,你是皇上的貴妃又不是我的妃子,再說了本王妃也沒有斷袖之好”,南云晚云淡風輕的說道。
“你”,玉婉雙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竟敢如此藐視皇上”。
“是本王妃藐視皇上呢?還是你這個皇貴妃狐假虎威呢?玉貴妃想清楚了再說話”,南云晚譏諷的說道。
哼,“涵王妃,咱們來日方長”,玉婉雙突然收斂起了一身的狠厲之氣,走到南云晚的身邊低語了一句。
哼,威脅我?南云晚伸出右腳一臉踩在玉婉雙的腳上,使勁碾了一下,玉婉雙吃痛,吸了一口氣,低呼叫出聲,南云晚連忙閃開跳到一旁,一臉內(nèi)疚的神色,“哎呀,玉貴妃沒事吧?本王妃沒看清路,真是太對不起了”。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玉婉雙一雙杏仁眼狠狠的瞪著南云晚,仿佛要將南云晚身上瞪出個窟窿來,“喜鵲,咱們走”,喜鵲攙扶著玉貴妃向外走。
寢殿門口,正要推門進入的洛逸瀾和洛銘涵兩人止住了腳步,這個弟妹還真是有個性,洛逸瀾心內(nèi)默默的想,而洛銘涵則在心內(nèi)默默地慶幸,王妃沒有斷袖之好就好,殿內(nèi)硝煙彌漫,殿外的兩人相視一眼后,默契的同時轉(zhuǎn)身離開了。
下午離開皇宮的時候,南云晚的心情格外的好,洛銘涵也感受到了她的好情緒,“今日在皇后哪里待得可還愉快?”,明知故問的一句話,只想能和王妃多說幾句話。
“嗯”,南云晚隨意的嗯了一聲回應他,腦子里卻想著淑嬪流產(chǎn)的事情,想著想著便問出了口,“皇兄的宮內(nèi)妃嬪本就不多,為何淑嬪流產(chǎn)的事情沒有調(diào)查出結果?”。
“那王妃是怎么想的?”,洛銘涵一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
南云晚在腦子里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淑嬪懷孕,能嫉妒她的肯定是妃嬪中的一個,皇兄現(xiàn)在的妃嬪中能做出如此殺手的就是皇后和皇貴妃,可是皇后酒后曾因此事痛哭過,所以她的嫌疑變小了,剩下嫌疑最大的便是皇貴妃了,若是當時能仔細探查一番的話必定能順著一些蛛絲馬跡查出結果來”。
“我的晚兒真是聰明”,洛銘涵定睛的看著她,“只是淑嬪滑胎一事是她自己在之前已經(jīng)喝過滑胎的藥了”。
“什么?”,南云晚訝異的看向洛銘涵,她不明白,淑嬪不該是該特別珍惜能懷上孩子的嗎?“她為何要這么做?”。
“此事有些復雜,不過王妃猜對了一點,這件事確實與玉貴妃有些關聯(lián),只是時機未到,還不能真相大白于世間”,洛銘涵解釋道,拉過南云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一雙深邃的眸子含情的看著她,承諾道,“如若晚兒以后有了身孕,本王一定會護著他安穩(wěn)的長大”。
南云晚被他這莫名其妙的承諾搞得一下子給亂了心神,這個洛銘涵還真是仗著自己有一副好皮相,便處處撩撥她,看了一眼連忙收回視線,不能再多看了,多看了就收不住了。
到了王府后,洛銘涵命人將紅藕院內(nèi)的床給搬回了翠竹院,南云晚一半慶幸,慶幸終于又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間,一半失落,失落洛銘涵在心里始終沒有喜歡過自己,不過,這樣她反而輕松了,總有一日,也許她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夜幕漸漸沉了下來,南云晚看了看漆黑如幕的天色,又瞅了眼坐在油燈旁看書的洛銘涵,這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可是她已經(jīng)困了呀!
咳咳,南云晚清了清嗓子,“嗓子不舒服嗎?”,洛銘涵將視線從書本上偏移到南云晚身上。
“沒有”,南云晚搖搖頭立刻否定著,“就是夜色深了,臣妾有些困乏,想早些休息”。
“那便休息吧”,洛銘涵放下書,站起身走到南云晚面前。
“王爺”,南云晚看著他,燭火搖曳,昏暗的燭光映照著他的側顏,曲線分明,長長的睫毛遮掩下了那雙泉水般澄澈的眼眸,“您不回翠竹院睡嗎?”,南云晚問出聲。
“今日就宿在這里”。
夜深人靜,身旁傳來一陣陣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時,洛銘涵睜開了眼睛,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女人,讓臨冰辦的事應該快辦好了,手輕撫了一下南云晚披散開來的長發(fā),將被子往她身上拉一下包裹嚴實后,洛銘涵這才閉上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