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要走嗎?想清楚自己需要什么,隨波逐流不是我想看到的,如果你們過不了測試就意味著幾個月甚至一年的時間白白浪費!”
教室里依然安靜,羅生見狀也不再多勸,反正最后這些學生后不后悔跟他有什么關系?他們是大浪淘沙,金中取精的教育,進入這所學校的那一刻這場淘汰賽就已經(jīng)開始,認清自己都做不到的人已經(jīng)可以淘汰了。羅生正式開始上課:
“雖然你們不是特戰(zhàn)學院學生,我還是要先說一下什么是特戰(zhàn)學院。特戰(zhàn)學院是和機甲學院是本校并列的兩大王牌學院。
但和機甲學院不同,特戰(zhàn)學院人數(shù)很少是這里的三分之一左右。作為特戰(zhàn)學院的學生,他們并不駕駛機甲而是小隊或單獨行動,依靠作戰(zhàn)服和多樣化的武器進行滲透、斬首、戰(zhàn)艦爭奪等機甲難以完成的任務,是一種十分稀有的特殊部隊。
由于其所需的隱蔽性,他們都具有極高的個人武力,他們中的部分人甚至可以獨立面對機甲,甚至可能做到擊殺……”
羅生在上面講,臺下眾人都有點懷疑人生,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他們機甲師不該是戰(zhàn)力無敵,人中龍鳳嗎?現(xiàn)在聽起來,怎么好像這些詞都是形容特戰(zhàn)學員的?
“你們也不用想太多,特戰(zhàn)學員選拔難度太大,幾乎都是有先天條件才能入選。機甲則是可能普及的一種強力部隊,大規(guī)模的機甲海,原比一小支特戰(zhàn)部隊有用?!?p> 羅生的話讓眾人臉都綠了,特戰(zhàn)人少選拔難,他們是大規(guī)模機甲海,怎么聽都是炮灰和精英的區(qū)別??!更別提死亡率了,特戰(zhàn)部隊培養(yǎng)難度那么高,死亡率再比他們高就有鬼了!現(xiàn)在轉(zhuǎn)系,哦不,轉(zhuǎn)世還來得及嗎?
眼見眾人一副人生幻滅的樣子,羅生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貌似說的有些夸張,也有些串詞了,于是他趕緊換了一個方面說道:
“而且你們未來的主攻方向是機甲駕駛,是星際戰(zhàn)斗,學習格斗一方面是自保,另一方面是為了更好的發(fā)揮機甲的力量,而不是特戰(zhàn)那種純粹用來殺伐的格斗,存在的目的不同你們也沒必要為此后悔?!?p> 眾人精神一振,對?。∷麄凂{駛機甲可以上天入地,那群特戰(zhàn)有本事在太空作戰(zhàn)?。∈裁锤穸沸g,面對動輒百米長戰(zhàn)艦有用嗎?果然他們才是最重要的!
“剛才那個棒槌,就是我說挺結(jié)實的那個,上來!我要上課了!”該說的說完了,眾人也恢復了自信,羅生決定交點干貨。
那人先是一愣,隨即臉就綠成了苦瓜,他雖然壯但又不是無腦,格斗課的干貨自然是格斗,而格斗肯定是需要對手或者說沙包的……
他剛一上臺羅生就抓住了他捏了捏,又點了點頭,簡直像是在買豬肉一樣,他問道:“你叫什么?”
“蘇南……嘔……”
蘇南話音未落,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羅生照著蘇南胸口就是一拳,蘇南當即咳嗽起來,眾人都看呆了。而羅生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是第一招,無論你對手是誰,戰(zhàn)斗力如何,出其不意準沒錯,記住了嗎?”
眾人木然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教室里只剩下肉體撞擊的聲音(指拳頭打人)和那個倒霉蛋“嗷嗷”的慘叫,至于眾人都在仔細觀摩,完全沒有去同情那個倒霉蛋,包括他的隊友……指不定現(xiàn)在同情,下次就是自己倒霉呢!同情個鬼??!
………………
“這節(jié)課就到這里了,自己回去練習就好。”羅生撂下一句便離開了。
臺上的兄弟也終于是熬到下課,他面色蒼白,腳步虛浮的走著,但眼睛卻帶著笑。是,沒錯,是被打了,但是親身體驗肯定比觀摩效果好??!
這副樣子讓周圍看的不寒而栗,尤其是蔣奉先,完全是用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著這人。
“別看了,咱們也要練習,疼痛是不可避免的?!比~銘幽幽說道。
“什么?!別啊老大!用假人不行嗎?”蔣奉先大驚失色。
“假人起不到效果,擊打人體后看對方反應不同,才能判斷打擊方式是否正確的?!标愒颇÷曊f道,她雖然非常不擅長交際,但能考進來的她毫無疑問是一個學霸,一下就說到了點子上。
葉銘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蔣奉先的眼神中充滿了笑意,似乎在看一個上好的沙袋。蔣奉先對危險的感知倒是非常敏銳,在葉銘目光看向他的瞬間就趕緊繞到了陳云墨那邊。
蔣奉先換上了一副無私且光明偉岸的表情,鄭重說道:
“陳姐,咱們都是一組的可謂同呼吸,共命運。不可能以后有什么事都讓老大做,所以咱們也要努力,雖然我老蔣沒什么本事,但我人如其名敢于奉獻!
你看看,我這一身都是肉,你隨便打,我老蔣眉頭都不皺一下!就讓咱們一起努力吧!”
蔣奉先說的光明偉岸,但葉銘聽的卻是想打人,什么意思?你和陳云墨一起努力把我扔下?還奉獻,還人如其名,想找個打的輕的就直說,自己也不是不能留情,保證打不……不打死他蔣奉先!
雖然有些不爽,但在認真考慮后葉銘還是說道:“如果陳云墨同意的話,你們可以一組,我自己去找找別人也行?!?p> 說著葉銘狠狠瞪了一眼,笑的跟菊花似的蔣奉先,奈何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刺不穿蔣奉先的臉皮。
不僅如此,蔣奉先已經(jīng)開始對著陳云墨噓寒問暖,舔狗屬性暴露無遺,面對蔣奉先堪稱夸張的吹噓,很快陳云墨的臉又一次燒了起來。
“行了,你正常一點,老是吹別人有意思嗎?”葉銘看不下去了,沒好氣的說到。
蔣奉先嘿嘿一笑,原本憨厚的長相中露出一抹奸詐。他沒有回答葉銘,但也不在對著陳云墨噓寒問暖了,而是老老實實的聽葉銘還要說什么。
見此,陳云墨松了口氣,蔣奉先捧人真的完全不講邏輯,說的天花亂墜,語速還飛快,她連打斷對方的機會都沒有。
葉銘也不由嘆了口氣,他越來越想知道蔣奉先這個毛病是怎么養(yǎng)成的了,他真的弱小到需要這樣才能生存嗎?再看看主動說一句話都難的陳云墨,葉銘又是一陣頭疼。
“總之,蔣奉先你收斂一點,也別偷懶,要記住求人不如求己,另外多和陳云墨談談。陳云墨,如果你實在受不了他就私下給我發(fā)消息,沒必要不好意思,有余力的話多指點一下蔣奉先。”
葉銘還要去找一個訓練搭檔,自然不想在這呆太久,于是最后對著兩個“問題兒童”叮囑了一番。
這一幕引得不少人側(cè)目,心里無外乎一個想法,這男生活像一個老媽子!
蔣奉先這回沒再搞事老老實實的答應了,陳云墨一如既往的點了點頭,看著二人葉銘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欣慰,有種老父親看到孩子長大的感覺。
不對!我才多大!我為什么要承受我這個年齡本不該承受的痛苦?。?p> 葉銘心里一陣難言的悲涼。
地溝糖
我是懶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