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蘭打發(fā)了身邊的保鏢,借著這股興奮勁兒,把今天一天所有的苦惱,仇恨都揮灑在了舞池中央。
她本身長相就不錯,穿的也亮眼,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不少雙眼睛已經(jīng)釘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主動去找她的,無一不是被她給罵了回來,漸漸的大家也就望而卻步了。
直到她到了舞池中央,妖孽的舞姿瞬間又吸附了大批的男性在她周圍。
雍蘭雖然打心眼兒里看不起這些人,但心里卻始終是有幾分得意的。
她從舞池中間退出,又回到了吧臺,重新要了一杯酒。
剛喝了半杯不到,便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雍蘭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想給保鏢打個電話,讓他們趕緊過來。
手機卻在剛摸出來的那一刻,被抽走。
“你干什么?”
雍蘭轉(zhuǎn)頭,只看見面前黑乎乎的一片,眼花的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手機還我。”
那人躲開。
“我叫你還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最后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雍蘭便直挺挺的往后倒了去。
一開始在四周埋伏的幾個男人突然現(xiàn)身。
他們分工明確的將雍蘭帶離了這里,他們前腳一走,后腳便立馬來了一個跟雍蘭穿著同款服裝的女人在這里坐下了。
酒吧的樓上便是酒店,他們倒也沒有把雍蘭帶出去,而是直接帶到了樓上。
還在走廊上,剛剛那個搶了雍蘭手機的男人,便打通了一個電話。
恭敬的聲音向?qū)Ψ皆儐枴?p> “沈特助,我們已經(jīng)把人帶出來了?!?p> 沈穆青淡淡的說了一句:“嗯,把人帶進去吧,就按著我之前說的那樣做?!泵记迥繙\的絲毫看不出狠戾來。
掛了電話,沈穆青又立馬給時御隨播了個電話,跟他匯報一下進程。
順便發(fā)發(fā)牢騷:“三爺,我現(xiàn)在可是被你送到對面fk了,我現(xiàn)在的老板是席靳言,你這怎么一有事還是來麻煩我?”
“習(xí)慣了?!绷?xí)慣這個東西,那不得慢慢改嗎?
況且?!澳虑?,你實力出眾,同時身兼兩職完全可以的。”
沈穆青默默翻了個大白眼問:“那請問我的工資也乘以二嗎?”
“這個嘛……你現(xiàn)在的老板不是靳言嗎?升職加薪的事情,當然要找你的老板談了?!?p> 果然,資本家的本質(zhì)都是吸血鬼。
*
另一邊。
帶走了雍蘭的人,用備用房卡打開了一間早已經(jīng)開好了的房間,將她拖了進去。
房間的大床上鼾聲如雷,燈一亮,赫然見著床上躺著一個還算有幾分帥氣的男人。
他臉色紅潤的有些不正常,靠近床的位置,還能依稀聞到一股酒味,顯然是已經(jīng)醉死過去了。
幾人將雍蘭扔了上去,臨走前還特意在房間里幫他們點燃了一點助興的小熏香……
*
【驚爆?。?!雍家千金與傅家三少酒店密會,屠城一夜。】
一大早,席清風(fēng)手機里就接到了這么一條娛樂八卦的新聞推送。
雍家千金?據(jù)席清風(fēng)所知的,雍家好像也就雍蘭這么一個孫女兒。
可謂是千頃地里一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