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出關(guān),再次發(fā)現(xiàn)家丁仆人,神情憂郁。
家中長輩再次聚集到祠堂里面,商議大事。
蘇澤很有禮貌,卻又異常自信的走進(jìn)去。
長老們看了他一眼,沒有打招呼,繼續(xù)討論。
原來這二年,被大羅派勒索著,蘇家已經(jīng)到了要賣產(chǎn)業(yè)的地步了。
每年的年奉,已經(jīng)上漲到20萬兩白銀。
而家族中,實在沒有現(xiàn)銀了。
大家愁眉苦臉的聚在一起,商量的卻是要先賣綢緞莊,后賣米面雜貨店。
蘇澤站在蘇俊生后面聽了一會,忍不住發(fā)言道:“所有的店鋪都不需要賣的,今年的20萬兩白銀,我來解決吧?!?p> 大長老蘇文驚訝的看他一眼:“小澤,這是正經(jīng)事,不能開玩笑的。”
蘇澤淡淡一笑,取出那五十萬兩銀票。
交給了父親蘇俊生。
“這里面是五十萬兩白銀,來源清白。二十萬兩可以作為今年的年奉,三十萬兩就用來擴大生意吧?!?p> 家族眾人頭疼了很久的財政問題,被蘇澤解決了。
大家喜逐顏開,圍著蘇澤好一通夸獎。
蘇澤謙虛的應(yīng)答長輩,心里卻想著大羅派的問題。
柳白云、趙妃蓉已經(jīng)被洪易殺掉,算是解決了一個后患。
再過不長時間,燕真宗也會被洪易和禪銀紗聯(lián)手殺掉。
那么,大羅派就是外強中干,可以去做上一票了。
因為有洪玄機做靠山,大羅派自己還是不能明著去斗的,但暗中去撈些好處,是完全可以的。
洪易敢戰(zhàn)天斗地,是因為他沒有家族所累。
不需要擔(dān)心牽連別人。
蘇澤要考慮的,父母親人,家族眾人。
牽掛太多,只能暗中行事。
蘇澤想想,目前可以做的,是去玉京城找蘇沐,求取太上道“宇”“宙”二篇。
雷劫真人,已經(jīng)可以御空而行,搬運自己的身體了。
雖然比較沉重,但還是可以搬運的,蘇澤每日御空千里,二日后,就到達(dá)玉京城。
玉京城,散花樓。
散花樓乃是玉京城第一大名樓,風(fēng)雅圣地。
此時,玉京城第一才女,蘇沐,正坐在高樓的窗戶邊上。
整個房間,瑯琊蔓帳,軟玉溫香,寶鼎獸炭,點著龍涎香,一看就是溫柔之鄉(xiāng)。
蘇沐用細(xì)細(xì)如象牙一般潔白的手在玉瓶中插著一朵梅花。
看來蘇沐已經(jīng)做了青樓的清倌人,只賣藝,不賣身。
一陣清風(fēng)刮過,蘇澤已經(jīng)在高樓中顯出身影。
蘇沐回頭,見是蘇澤,不由有點吃驚。
“小弟,你的道術(shù)已經(jīng)可以飛天了嗎?”
蘇澤沒有回答,反而吐槽說:“你們太上道,選拔天下英才,都是要到青樓里面選拔嗎?難道不逛青樓的,就不算英才了嗎?”
蘇沐的神色就有些冷淡了,她問道:“你來做什么?”
“求取宇宙二經(jīng)一觀”蘇澤根本不繞彎子,直通通的實話實說。
“那是有條件的”蘇沐淡然一笑。
蘇沐要求蘇澤去為冠軍侯效力。
她用著一種施舍的語氣說著,要指點蘇澤一場富貴。理由是冠軍侯是有大福運的人。
“大約蘇澤你是沒有和冠軍侯接觸過吧。此人的確是雄才大略,不單單是帶兵打仗,對于天下百姓,民生發(fā)展方面,也有自己一套獨特的見解,宗主已經(jīng)和他見過一面,對他的很多奇思妙想,都覺得很有趣味。
蘇澤,你和他去見一面,必定會被他折服的?!?p> 蘇沐說話之間,花瓶之中的梅花被插成了一個悠遠(yuǎn)的山水疊障之形,看上去層層疊疊,好像一座一座的山峰,山峰上面開滿了梅花,別有一番意境。
顯然,這個太上道圣女,玉京城第一才女的插花技藝,也是到了一種玄妙微奧的境界。
蘇澤哈哈大笑著說道:“蘇沐啊,你的眼界還是太窄了。
或者說,太上道的眼光實在太差了!
否則的話,當(dāng)年也不會選錯洪玄機這樣無情無義的人物!
上屆圣女夢冰云選擇了洪玄機,你選擇了冠軍侯。選的都是白眼狼!
而且冠軍侯也不是什么大福運的人,他只是天外邪魔罷了。
太上道修煉宇宙二經(jīng),卻不知道,世上有無窮多個宇宙!
冠軍侯是從其他宇宙,投胎過來的;而我,卻游歷過了幾個宇宙啦!
冠軍侯,我翻掌可滅;甚至我不動手,他不久必死!畢竟他太囂張了。
我在其他宇宙,都是低調(diào)做人的。哪里有冠軍侯這么大張旗鼓,大鳴大放的?!?p> 蘇沐微微皺起眉頭:“你不考慮世俗的勢力?不考慮會為家族招災(zāi)嗎?”
蘇澤冷笑道:“這種話,不該從你這個太上道圣女嘴里說出來的。
太上道臨架于一切道門之上,皇權(quán)在你們的眼里,也不過是交替更新的一個權(quán)柄符號;社稷神器,也不過是可以隨意把玩的器物。
太上忘情,無拘無束。這么會被家族羈絆?
人固有一死,誰能長生?早死晚死的區(qū)別罷了。
我為大能時,隨手就可以從歷史長河中,將家人復(fù)活的。
但從古至今的大能,又有哪一個,家人可以長生不死,全都陪伴在大能身邊的?
我也不和你交手斗法,你且聽我吹一曲:碧海潮生曲。”
蘇澤已經(jīng)懶得和蘇沐辯論了,索性拿出長笛,直接開始吹奏。
蘇沐起初并不在意,漸漸的,卻心煩意亂,面容艷紅,心中小鹿亂撞。就知道是遭了蘇澤的道了。
她并不抵抗,反而開始反擊。
只見蘇沐眼神一閃,眉心之中,一縷陽和的風(fēng),吹拂了出來,轉(zhuǎn)眼之間,就化成了一口青光閃爍的大鐘!
這口大鐘看模樣,非常的古樸,好像是青銅所鑄造,一出現(xiàn),便有一種沉重,浩大,厚實,是可以逆轉(zhuǎn)古往今來時間的無上之器!
不過這口鐘并不是實物,而是蘇沐神魂之中所觀想地神靈!
這口大鐘,不但有著厚重,浩大的氣息,而且大鐘之上,有著許許多多~一般游動的銘文,更是玄奧難測。
大鐘一出現(xiàn),悠揚之聲,蕩漾在蘇澤的耳邊,那些~一般一層一層游動的文字,也好像帶著蘇澤,暢游太虛。
好像是過了很久,又好像是只在電光火石地一剎那,蘇澤的心神似乎被鐘聲,文字所完全鎮(zhèn)壓住了。
不能動,不能思,不能想,甚至連念頭都有一種轉(zhuǎn)動不開的感覺。
蘇沐一副指教蘇澤的口氣:“天地四方謂之宇,古往今來謂之宙。這天地宇宙,過去,現(xiàn)在,未來只不過是宙而已。我太上道的道術(shù),演化時間之法,宙極之鐘,鎮(zhèn)壓過去、現(xiàn)在的心念心意。”
“叮,恭喜宿主,您遭到宙極之鐘的鎮(zhèn)壓,觸發(fā)掠奪效果,成功獲得太上道:宙經(jīng)!”
“世尊說諸心,皆為非心,是名為心,所以者何?過去之心不可得!現(xiàn)在之心不可得!未來之心不可得!諸法空相,即非法相,是名法相?!?p> 蘇澤明悟了過去永恒不變的道理,陡然運轉(zhuǎn)起過去彌陀經(jīng)最后的一片經(jīng)文奧妙。
這一運起,念頭運轉(zhuǎn)之間,越來越暢達(dá),開始就好像是潺潺流水,隨后卻好像是奔騰的大江大河!
轟??!
所有念頭都全部強行被貫通,運轉(zhuǎn)不息。
一個念頭化為一尊巨猿,一拳猛揮,朝蘇沐擊去!
“嗯?”
蘇沐眼睛一閃,突然之間,一縷念頭又從眉心升騰而出。
那口演化的“宙極之鐘”立刻就消失,化為了一方九層寶塔!
這九層寶塔,是四方之形,一出來,就好像是籠罩了天地四方,充塞無窮一般。
砰!
這寶塔一出,猛烈的壓下,一下就把巨猿壓了個粉碎,念頭四處飛散!
“天地四方謂之宇,剛剛宙極之鐘居然定不住你的念頭,也只好用這‘太宇之塔’震碎你的念頭了。”
蘇沐一下震碎這白猿之后,看著蘇澤。
“不過我的話就到此,投靠不投靠冠軍侯,你自己去想,好自為之吧!”
“叮,恭喜宿主,您遭到‘太宇之塔’的打擊,觸發(fā)掠奪效果,成功獲得太上道:宇經(jīng)!”
與蘇沐的一場較量,獲得了太上道“宇”、“宙”二經(jīng)。
蘇澤心情愉快的返回御景城了。
這一次出門時間很短暫,目的也很明確,有點像是現(xiàn)實社會中工作出差了一趟。
餅甜
PS:讀者:你給這本書打賞了? 作者:是的喃。 讀者:為什么呀? 作者:這本書寫的太好看了,一時沒有忍住。。 讀者:可這本書是你自己寫的呀。 作者:哦,真沒有注意,怪不得寫得這么好。 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