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美回到j市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去找耿小菊,經(jīng)過打聽,在一家咖啡廳找到了她。趙小美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對面。
“耿小菊,好久不見!”
耿小菊微笑著致意:“好久不見,擬設呢么時候回來的?”
趙小美微微一笑,回答:“剛剛回來。不過,您認為你丈夫是被誰殺害的呢?或者您為什么要冒充方大城的妻子呢?”
耿小菊詫異地看著趙小美,隨即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慌:“你,你不許胡說!這是誣陷!”
趙小美這才斯里慢條的說:“誣陷?哈哈!那我就從頭說起?!?p> 在很久以前,一個叫方大城的特級廚師愛上了一個叫耿小菊的女人。可是,他不知道,他愛上了一個毒販!而且是一個幕后的大老板。只是后來他不知道,這個大毒梟也慢慢的愛上了他。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耿小菊就讓自己的下屬耽擱了替罪羊,跟方大城接觸,可是方大城立刻嚴詞拒絕。再后來,國家嚴打毒品,耿小菊的生意越來越難做。可是那么多弟兄都要吃飯,他只好再次派手下希望說服方大城,可是,又一次失敗了。自己內(nèi)部也出現(xiàn)了爭斗,為了穩(wěn)住局面。他就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耿小菊哈哈大笑:“你說是我殺死了方大城,證據(jù)呢?”
趙小美說:“證據(jù),還真沒有?!?p> “哈哈哈,你沒有證據(jù)就胡說八道。有意思嗎?”
“雖然我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你做的。但是我可以證明你就是那個幕后大老板!”
“什么幕后大老板?你說的什么我不知道!”
“那你一定知道何老大這個人吧!”
“不認識!”耿小菊把脖子扭到了一邊。
是啊,你怎么會這么容易承認呢!
“那么,咱們就從張老板說起吧!張老板透明水杯里的水和水杯都沒有用毒的痕跡,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他來之前已經(jīng)中毒了,只不過是慢性毒,到了這里才發(fā)作的。已經(jīng)有人招了,殺害張老板的是何老大。”
“既然是何老大,你們?nèi)フ液卫洗笱剑瑏碚椅腋墒裁矗≌媸强尚?!?p> “是的,我們是應該去找何老大,但是,卻一點兒也不可笑。既然,張老板是中毒而死的,那么它是什么時候中的毒,在什么地方中的毒呢?其實,在張老板死的前三天,他已經(jīng)中毒了。那時候,方大城剛死沒多久。你就派何老大找到張老板,邀請他喝酒。因為知道和老大不是什么好人,他也有所防備。可是千防萬防,卻還是忽略了一點。啤酒的瓶子。何老大在酒瓶子上撒了毒粉。拘謹著不喝酒的張老板以為能逃過一劫,可是他直到死的時候才明白,根本不在那杯酒,而是那酒瓶子,當何老大把那杯酒遞到張老板手中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中毒了?!?p> “呵呵!既然如此,那和老大為何沒有中毒?”
“何老大自然也中毒了,但是那杯酒就是解藥!所以,何老大喝了那杯酒自然也就解毒了。只是張老板擔心何老大在就里下毒,自然沒有解毒。所以就在那一天突然猝死!”
“好!就算張老板是被何老大毒死的。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們還是先談一談方大城是怎么死的吧!方大城死的時候,脖子上明顯有利器橫著劃過的傷口。很明顯是被割喉而死。但是我們大家卻都忽略了一個細節(jié)。其實,方大城根本就不是被人割喉而死!”
劉龍和王娟大吃一驚:‘什么?’
趙小美繼續(xù)說道:“大家都知道如果是被割喉而死,他脖子上的血會凝固,可是我們在檢查尸體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的脖頸處有一條十分細微的與刀痕不太吻合的紅印,使用繩索累過得痕跡略微偏一點兒。那么請問,對方既然能夠一刀一刀把方大城割頸而死,再用繩索類,豈不是多此一舉!”
“或許是怕殺不死呢?”
“怎么可能!這一刀的深度已經(jīng)足以讓方大城斷氣。那么。說明了什么,說明了真兇要掩蓋什么,他在掩蓋方大城事先被累死之后,才被人用到割頸而死?!?p> “那么兇手為什么要隱瞞方大城是被類似的呢?”
“因為,那個勒痕會暴露兇手的信息?!?p> “那繩子呢?”
“哼哼,恐怕早就被這位耿小菊給毀了?!?p> “可是,這些跟耿小菊一點關系都沒有!”
趙小美搖搖頭:“不!方大城就是被耿小菊殺害的!”
“你有什么證據(jù)!”耿小菊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
“我剛才說過,證據(jù)已經(jīng)被你給毀了!不過,我是可以證明兇手就是你的?!?p> “你要怎么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