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dān)心,你還是按照之前計劃好的那樣去做”,面對花眠提出的顧慮,司空羽安慰道:“其他的方面只要相信我說的就可以,客人們的反應(yīng)就會是最好的證明”
既然司空羽都這樣說了,花眠也就不再堅持,就像她說的,時間會證明一切。
朱大人在馬車停放處等了許久,幸而韓大人守時,早早的便到了,兩個人說著話也就不那么無聊,酉時鐘敲過后莫約又過了一刻,才見受自己邀請的那幾位門下省官員們從一輛半舊不新的驛站大車?yán)锱莱觥?p> 韓大人搖著扇子臉上微微帶笑,似乎是對這些年輕官員們躬謙的態(tài)度很是贊許,而朱大人則是笑容堆在臉上凝固住,又抽了幾下。
“諸...諸位”
來人倒是滿不在乎的跳下車,拍了拍衣服向兩位長者行禮道:“朱大人,韓大人,抱歉讓兩位久候了,實在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不得不借用驛館的車,豈料這兩匹老馬不但速度極慢,車身還晃的厲害,現(xiàn)在里面幾個人還在反胃”
“...要不先在這里坐坐休息一下?”
“不必,走走路也可恢復(fù)精神,實不相瞞,我們這些人中,有人家里看管的頗為嚴(yán)格,不敢出來太久,所以...還望兩位大人多包涵”
哦?怕老婆嘛,朱大人聽了對方的話,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說道:“既...既是如此,那我們也不必在此地耽擱過久,先行入街吧,幾位大人,請”
“多謝朱大人的邀請”
“朱大人先請”
“韓大人請”
寒暄交談間,已入了花街。
花眠在臨近花臺旁一側(cè)的點心攤前忙碌著,雖然受工具影響能做出的點心類型著實有限,但是對于這個食物類型貧瘠的世界來說,已是十分難的的事了。
將剛出爐的水果酥餅端上臺面,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眸,在這個世界花眠認(rèn)識的人并不多,而眼前這個人卻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
“司空簫?...九少爺”
這是什么風(fēng)把這位給吹到花街來了?見到對方看到自己發(fā)現(xiàn)他,也依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略略點了下頭。
他這是在排隊買點心?花眠實在難以把這位隨便就能做出違反物理常識的高手與自己手中的水果酥聯(lián)系在一起。
“這幾日,都在”
什么意思?他是想說這幾天我都在?還是想說他都在?花眠雖然滿腦子疑問,手中還是利落的取過兩張紙包好四塊點心,再用彩繩扎起漂亮的蝴蝶結(jié)。
“拿去,二十五文,現(xiàn)錢?還是記賬?”,看樣子多半會是算在司空羽的頭上吧?
說完卻不見對方有什么反應(yīng),花眠抬起頭,卻見司空簫正在定睛看著自己這邊,從視線上判斷是在看自己身后高處的什么東西。
隨著他的視線轉(zhuǎn)過頭,見身后幾位見習(xí)花娘正在做上臺前的準(zhǔn)備,合著這位是看妹子看入迷了?
“很漂亮吧,這些見習(xí)花娘”
如嬌嫩的花蕾般美麗的女孩,人人都喜歡,連花眠看到她們都不由的會被吸引。
“好看”
司空簫收回目光,再次落到花眠身上。
“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