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花眠相信瑾月,又或者是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不會看錯人,瑾月的口風對外是很嚴格的。
“你說教會里有關于陸將軍的擺飾?倒也不奇怪,陸將軍和創(chuàng)立天神教的初代教主本就是好友,這件事莫說是天神教的信徒了,就是一般的鄉(xiāng)村小娃都知道關于那一段的故事”
“我以前聽家里人講過,不過我們那邊實在太偏僻了,什么事傳過去都變了許多”,這次花眠不再以鄉(xiāng)下聽不到為理由,而是已經可以堂而皇之的編造理由,在經過這么多事之后她已經覺得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反正更丟臉的事自己都經歷過。
聽了花眠的話瑾月點點頭,確實她曾經聽花眠說過老家是一個小地方的鄉(xiāng)下,因為遭了災不得已成為流民遠離家鄉(xiāng)。
“關于這兩人的故事在天神教內部的記錄中將陸將軍的地位擺的異常高,大家只當做的初代教主對于好友的紀念所致,不過……”
聽她的語氣略微有變,流露出一絲遲疑,花眠覺得有故事聽,便追問道:“難道他們兩人的關系不像天神教里說的那樣?不是說連小孩子都知道他們兩人的事嗎?”
“他們的故事流傳廣泛不假,不過還有另外一個版本,這個版本是教會禁止流傳的……”
見瑾月欲言又止的模樣,花眠就猜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便打央求道:“我正是想聽第二種版本,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吧,你看我過幾天就要出宮了,總不能出宮了心里還惦記著這個事吧?”
瑾月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起身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入里面的寢室,待兩人坐在床邊后瑾月才開了口:“我告訴的事你不能再傳給別人,尤其是不能讓教會的人知道你聽說過這些事,你能答應保守秘密嗎?”
好不容易說動瑾月了,花眠肯定要想辦法打聽到全部的消息才行,使勁的點頭道:“瑾月姐姐放心,我知道姐姐是擔心我,如果讓教會的人知道恐對我現(xiàn)今獲得的地位有影響,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說的”
“你答應了就好”,瑾月思索了片刻,像是在考慮從何說起,少頃,說道:“這個版本的故事和教會里流傳下的故事有很大的出入,在教會的故事中陸將軍與初代教主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一同創(chuàng)建了天神教,在如今天神教保留的教義中還有許多內容是當初留下的”
“但是在民間還有另外一種說法,有人說這是從陸家傳出來的,也有說法是從當面跟在兩人身邊的侍從說的,究竟是哪里來的現(xiàn)在已經無從知曉了,而且由于特殊因素它是不能夠被記錄在任何紙張上出現(xiàn)于史冊中的”
“那就是……陸將軍與初代教主根本不是什么生死不離的好朋友,陸將軍是……初代教主的師傅!也是真正創(chuàng)建了天神教的人”
“師???師傅???”,花眠時進過神廟最頂層的,不知外面人是怎么評價陸炎的,但是在神廟中她所見到的雕像外貌與瑾月形容的有很大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