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魁,可是有段日子沒見你親自過來了”
過了橋,才到花街的入口,就有守門的護衛(wèi)和花眠打招呼,對于在花街工作的他們來說,花眠那食肆老板的身份遠遠不及她在花街上獲得的花魁身份來得重要,所以每次見了面還會稱她一聲花魁。
幸好這幫人不知道她在宮里得到的那個什么蘭秋仙子的稱號,花眠暗自慶幸著,要是真有人在街上喊她那個稱呼就太社死了,雖然這里的人會把它當成是榮耀,但是對花眠來說那些中二爆表的稱呼簡直是讓人尷尬到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們不要再用那個稱呼了吧”,花眠努力抗議著,她早就不在花街上工作了,還將她稱呼為花魁,難免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可是花魁就是花魁,在花街上肯定是用花街的身份來稱呼才是這里的規(guī)矩”,守衛(wèi)的回答的十分確定。
“算了,算了”,花眠不想在這種問題上和他們起爭執(zhí),突然想起件要問的事來,“憶嵐樓的羽樓主這幾日可曾出去?”,看門的守衛(wèi)知道的情況肯定是比她要多的。
“憶嵐樓的樓主……”,被問到的守衛(wèi)仔細回憶著最近的情況,片刻后答道:“我站崗的時候未見羽樓主的車出去過,只是我都是白日里站崗,若是夜里出去的我就無從知曉了”
“那夜里站崗的人可有人見過?”,花眠又問,花街入街大門口的守衛(wèi)是全天候都有人在的,如果他沒見到,那說不定是夜里見過的呢?
“夜班崗,這就不歸咱們管了,恐怕夏花魁只能去找夜班的兄弟們問了”
花眠熟練的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銀塊,借著說話的功夫遞給守衛(wèi):“我這邊還有工作要忙,麻煩小哥下個崗去幫我問一聲,無論有沒有,回頭來夏家小館告訴我結果,到時再請小哥吃一頓”
“多謝夏花魁,我下個崗就去問,你們慢走,等我的消息”,守衛(wèi)接過錢往懷里一揣,笑嘻嘻的說道。
等花眠告別了守衛(wèi),繼續(xù)向花街里走時,一旁的司空簫開了口:“沒想你還學會了這些”
“哪些?哦?你說給小費嗎?”,花眠想著自己剛才的行為,說:“畢竟我不是花街的客人,我是要從花街賺錢走的,和在花街上工作的人打好關系,可以獲得不少方便”
聽了花眠的話,司空簫沒有再說什么,拎著食盒默默的跟在花眠的身邊走著。
自從不在憶嵐樓工作后,花眠在街上行走便不再戴著面紗,畢竟在花街上工作時,面紗是她的標配,幾乎人人都知道,憶嵐樓的那位花魁掌廚人從不以自己本來的面孔示人,所以現(xiàn)在不戴面紗反而低調(diào)許多,除了經(jīng)常打招呼的守衛(wèi)以及憶嵐樓里工作的人及少數(shù)幾位客人外,其他人幾乎認不出不戴面紗的夏花眠。
入了花街,走上大路,花眠邊走邊想著等到了憶嵐樓,要用什么樣的方式去打聽司空羽的行蹤,不知道憶嵐樓的人會不會如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