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樣了?嚴不嚴重?”沒想到白樓會為這事自責到昏迷,也不知是該說他重情義呢還是太脆弱。白芷咋舌的同時,又不得不擔心他的安危。
“死不了。”
“死不了?”死不了是什么意思?不會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吧?誒喲喂老天爺這都是些什么事兒?你說她好心好意想撮合兩人,不過是招數(shù)略微不同尋常罷了,若是到時候搞得那兩人一個傷一個殘的,那她不就成了罪人?
不止這月老沒當成,還得被人戳著脊梁骨罵,說不定更嚴重地要成為過街老鼠……
老天爺,可別這么對她……
看白芷幽怨地望著天空嗚呼哀哉,妙音卻是挑眉邪魅地勾起唇角,一雙魅惑的眸子里閃過算計的光芒。
誰叫這妮子敢當著他的面討好別的男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他不開心了。不開心就得嚇一嚇這妮子,不然他心里不好過。
眼見著目的達成,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免得把這妮子嚇過了頭以后都不理他,只看妙音收回視線,仰頭舉起酒壇瀟灑地喝上一口醇香的佳釀,這才不疾不徐地開口:“這死不了嘛,可以分很多種。而白兄那種屬于輕度昏迷,算算時間,半夜就能醒來活蹦亂跳?!?p> “什么?”搞了半天就只是輕度昏迷?那他干嘛說死不了?害得她還以為白樓被嘔成了植物人······白芷本來正在心里天人交戰(zhàn)要不要去白、柳兩家負荊請罪呢,又聽妙音這么一說,差點兒沒將眼珠子瞪出來:“我說谷主大人你故意呢吧?!惫室庖龑?dǎo)她往壞處想,然后害的她被嚇個半死······
這男人也忒腹黑。
“呵……”妙音不說話,只是微微給了她一個眼色,那意思分明是:我就是故意要耍你,你能把我咋滴!
“……”
原以為已經(jīng)將這男人的毛給順下去了,原以為已經(jīng)萬事大吉了,結(jié)果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被戲耍了一把。
白芷的怨念如海,周身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霾。
遇上這么一個腹黑的妖精,還是個不肯吃半點虧的主,她能怎么辦?誰叫她先前落了人家面子?誰叫她打不過人家?活該她倒霉!
暗戳戳地在肚子里把妙音揍成了球,但是又不敢再得罪這家伙,臉上一個勁兒地笑的諂媚。
“谷主大人說得對,谷主大人說什么都對。死不了可以分很多種,活蹦亂跳也是死不了······”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臉上笑嘻嘻,心里mmp……她阿諛奉承一個勁地拍妙音的馬屁,暗地里卻早已將他罵了千百個來回。
反正只要白樓沒事就好,她今晚將事情一舉促成就一了百了。至于這腹黑的妖精······她相信,總有她揚眉吐氣的一天,等那個時候,一定要將他狠狠地踩到地上蹂躪!
“呵······你知道就好?!彪m說白芷臉上笑開了花,不過妙音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她一定沒腹誹自己的好。不過那又怎樣?這女人斗不過他,就該他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