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思是說,我先出錢幫你墊付兩年鋪面的租金,然后免費向你供貨,但是這兩年里,所有的費用你都不用管,你只管給我賣好!”
“但是,這兩年的收入里,第一年全部歸我,算是兩年的進貨資金和兩年的鋪面租金,第二年后的收入咱們就五五分?!?p> “這第三年以后的鋪面租金你就要自己出了,進貨同樣是免費給你進,然后我會劃出一個價位,你按那個價位返還成本給我就行!利潤你自己得,能得多少就靠你自己了!”
李會長顯然已經為他打算好了,他覺得王堰兩年的起步時間,應該算充足的了,兩年后他自己應該能運營到正軌上了。
王堰想想,覺得很不錯,知道李會長這是在幫他起步,心里很感激,當場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繼續(xù)留在我這里住吧!外面房租可是不便宜哦!”李會長擔心王堰生活上會有負擔,好心建議他留下來。
王堰笑笑,說道:“呵呵,還是不了。”
李會長只能尊重王堰自己的決定,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好吧?!?p> 沒過幾天,王堰出去找住的地方,在街上無意中看到了一個人長得很像那位葬生在海盜手中的船長,只是還沒等他靠近,那位船長看到王堰后拔腿就跑。
王堰追了半天見沒追上,便放棄了,心里雖然很疑惑,但是他確定他見到的人就是那位船長,驚訝他竟然還活著。
找到房子后,第二天他便搬了出來,其實他也沒多少東西,自己的一個木箱子加上一個背包便把自己所有的東西打包走了。
自己租房自己住,心里自由暇意,不用在有什么心理負擔,跟不用在遭李萳三天兩頭的打擾。
但是王堰剛搬出去兩天不到,李萳就找上門來了。
那天王堰也沒跟李萳知會一聲,自己就搬走了,也只有李會長知道和陳霆知道。
李萳那天去找王堰,發(fā)現人已經不在了,才開始四處打聽,好不容易才從陳家鵠口中才得知了王堰搬走的消息,而且也不在紡織廠里工作了。
陳家鵠在吃晚飯的時候,隨便聊天的時候,從他爹口中得知的,他爹那天心情特別的高興,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李萳苦求三天,才讓陳家鵠去打聽王堰目前租住的地方,陳家鵠平日跟李萳關系好,看到李萳這么苦苦相求,實在不忍心才跑去問了他爹。
晚上,王堰正獨自躺在那張鋼鐵床上,努力學習英語。
他知道在這里要跟西方那些洋人打交道,就必須得懂點英語,他又是那種特別好學的人,自己便開始自學了起來。
這在半年前就已經開始了,每天晚上背幾個單詞,背三四條口語,李會長發(fā)現后,之前也買過幾本口語書送給他。
“砰砰!”王堰先是聽到了敲門聲,心里還在奇怪著,這大晚上的房東現在還來敲門,到底有啥緊急的事情,不能等明天再說。
“王堰!是我!快開門!”這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王堰聽了,頓時驚愕,但是立刻又發(fā)愁了起來,他聽得出來這熟悉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李家大小姐。
“她怎么找到這里來了?”王堰剛起床想去開門,走了兩步聽到是李萳的聲音,立刻就停下了腳步。
“小姐,你哪位???你怕是找錯地方了吧?這里沒有什么你要找的王堰?”王堰故意變了聲調的回答。
“王堰!你再給我裝!我知道是你!快點開門!”李萳聽得出來是王堰故意變聲說話,看他不愿意相見,很是生氣。
“小姐,您真的是找錯地方了!”王堰繼續(xù)變著聲調回答。
“是不是你,開門就知道了!你快點開門,搬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根本沒把我當朋友是吧?”李萳說著,不由得有些委屈了起來,畢竟這一年里,她跟王堰混得也很熟了。
“對不起!小姐,我沒穿衣服,不方便開門,而且我也要睡覺了,有什么事情,明天白天您再過來!”王堰繼續(xù)變著聲調說道。
李萳越聽越生氣,氣急了頓時就是用腳一頓亂踹王堰的門。
王堰見此情形,讓她這樣繼續(xù)踹下去還得了,不給把門踹壞了,急忙說道:“好了好了!大小姐,我承認了我是王堰行不行,求您別再踹這門了,它可經不起您這一頓折磨,弄壞了,我還得花錢找人來修呢!”
“我不用你承認,我早就聽出來是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家伙了,你現在給我把門打開!”
王堰聽得出來李萳的口氣,也想象得出來她此時此刻的模樣,慌忙找借口說道:“哎喲!我的大小姐啊!您看今晚都這么晚了,您還是趕緊回去吧!您明天白天再過來!行不?”
“不行!你現在必須給我把這門打開!”李萳執(zhí)拗道。
“哎喲!我說為什么呀!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說,非得今天給你開門???”王堰心里直叫苦。
“你開不開門?”李萳說著,又要用腳開始踹門了。
王堰迫不得已,只能老老實實把門打開了,李萳看到王堰開門了,心中的氣焰才下去了一點,門一打開,她立刻就闖了進來。
李萳幾乎是蠻橫的撞了進來的,立刻四處張望了一下,直接來到王堰的那張床上一座,雙手抱于胸前。
非常神氣的將臉往旁邊一轉,說道:“我今晚就不走了!”
王堰這么一聽,立刻就哭求道:“哎喲!大小姐,求您別這樣,好不好?先回家去,明天再過來,不然讓你爹知道,或是被別人看到了,肯定是要誤會了!”
“誤會就讓他們誤會去唄!”
王堰看到自己勸不動了,只能想辦法,裝作生氣說道:“你要是這樣子,我去找你爹來帶你回去了!”
“去??!我不怕我爹!”李萳仍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王堰看到這樣也沒有,把她爹搬出來她都不怕,只好有低聲下氣問道:“那您到底想要我怎樣?你才能走吧?”
“我說了我今晚住這里了!”李萳拍了拍王堰的鐵床板子。
王堰聽了,心里開始有些生氣了,臉色立刻一陰沉,說道:“你可不能這樣蠻橫無理??!這太過分了!你再這樣,那我們以后別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