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幫我把今天的作業(yè)做完吧,沒有你,很麻煩?!?p> 一句話差點沒把他嗆死。
果然還是那個討厭的同桌。
感情,他的作用只有這個?
不對,幫她寫作業(yè),他不是經(jīng)常做嗎?雖然以前都是被她逼的,但也差不多。
他在失落些什么呢?
【宿主,你能看場合說話嗎?】
“有問題?他不是說要還我嗎?”
包子:【......】
——
夜色漸漸降臨,小巷里昏暗無比。
木棠看了眼不遠(yuǎn)處緊緊關(guān)閉的門,又看了看穿著短袖冷的縮成一團(tuán)的沈亦,暗搓搓想著,要不要把那扇門給踹開。
“你還不回去嗎?”
身旁人突然一句打斷她的思緒。
“額,嗯,那你……”
沈亦抬頭看了眼緊閉的門又失落的垂下頭“我沒關(guān)系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唉,慫包子,不是我不想幫你家殿下,是他太傻了。
【宿主,我覺得殿下還可以再搶救一下?!?p> “說到這個,慫包子,他現(xiàn)在的幸福指數(shù)是多少?”
【這個、那個,額,其實任務(wù)也不是那么著急。】
“多少?”
【還、還是1。】
木棠:“?。?!”
勞資又是幫忙搽藥,又是帶飯的,居然一點也沒漲?
“慫包子,我再不走,我怕我會忍不住把你家殿下打到送去搶救!”
聽到這,包子抖了抖,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木棠站起身,不咸不淡道:“隨便你吧!我走了?!?p> 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亦低著頭應(yīng)了聲,突然,感覺被什么東西蓋住了頭,拿下來一看,是她的校服外套。
他猛的抬起頭,只見她的背影逐漸消失,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句“不用謝,明天幫我?guī)W(xué)校?!?p> 然而,木棠沒有看到,她走之后,剛剛小巷中膽小懦弱的少年渾身氣質(zhì)一變,內(nèi)斂而深沉。
他深邃的眼眸幽深似海,眸光閃過一抹深意,低聲輕喃“同桌嗎?”
……
“賤人,你舍得回來了嗎?”
木棠剛回到家,打開門就聽到許安安憤怒的吼聲,然后就見一個花瓶直飛過來。
這么刺激的嗎?
她雙手接住花瓶,又朝著許安安處用力扔了回去。
只聽到某人慘叫一聲,半邊臉被打得高高腫起。
瞄準(zhǔn),射門,球中啦,好球,鼓掌歡呼!
包子【……】
宿主,你的內(nèi)心戲是不是太豐富了。
許姨聽到自家女兒的慘叫,忙跑出來。
她心疼地看著女兒紅腫的臉,急忙涂上藥膏?!鞍ミ线?,安安啊,發(fā)生什么事了?你的臉怎么這么紅,疼不疼?”
“媽,都是這個小賤人打的,我們趕她出去好不好,我一點也不想再見到她?!痹S安安一手指著她,憤怒的控訴道。
許姨像是剛剛才看到木棠般“小云回來了啊,怎么這么晚,阿姨很擔(dān)心你呢?!?p> “還用問,肯定是和野男人出去鬼混了。”許安安小聲嘟囔著。
許姨詳裝生氣的瞪了眼許安安,又微笑看向木棠。
木棠面無表情,完全無視兩人,繞過她們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間。
也只有原主那么傻才會相信許姨那句喜愛她多過疼愛自己的女兒的話。
剛剛許安安罵的那么大聲,她不信許姨沒有聽到,不過是裝作不知而已,自己女兒一受傷,馬上就跑過來了。
“所以啊,慫包子,很多東西不是用眼睛去看的,要用心去感受?!?p> 【比如?】
“比如我也很善良體貼的?!?p> 【呵呵,說的跟真的一樣?!?p> 看著姜云快走進(jìn)房間,許安安著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姜云,你給我說清楚?!?p> 木棠已經(jīng)不耐煩到極點,一手甩開她,許安安晃了晃,差點摔到地上,幸好被許姨接住。
許安安仍舊不依不饒道:”“今天學(xué)校的事,你是怎么搞的?明天就給我去和其他同學(xué)說清楚,不然,小心我讓我媽不理你了?!?p> 她挺著胸信心滿滿,平時姜云最怕的就是許姨不要她了,她肯定會同意的。
木棠轉(zhuǎn)頭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她腦子里裝的全是水吧。
紅唇輕啟,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道:“別煩我?!?p> 許是被她漠然冷冽的眼神震住,許安安凍在原地,不再糾纏。
‘砰’的一聲。
關(guān)門,鎖好,世界安靜了。
【宿主,你為什么不一次性解決了她們呢?】
“討厭,小包包不是讓人家溫柔點嗎?”
【宿、宿主,求求你不要這樣?!?p> 看慣了暴力兇殘的木棠,突然看到這樣的她,包子顫了顫,太可怕了!
木棠目光幽深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低聲輕喃“把她們留下來慢慢玩不好嗎?生活總要有點樂趣才行?!?p> 果然,這才是它宿主的正確打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