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丟到七令身上的禹白附一臉茫然,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丟來丟去。
這里,相思抱著鳥籠笑得格外燦爛大家,她終于解放啦。
而這個笑落在七令和玉芙蓉眼里格外的顯眼。
七令:她吃醋了,她好可愛
玉芙蓉:不要臉!居然還炫耀!
只有禹白附掙扎著支起自己的身子,他才不想被男人抱在懷里,太丑。
總之,大家心照不宣,都沒在繼續(xù)此事。
“好了,在下感覺腿好的差不多了,就先帶著妹妹回去了。芙蓉郡主,七皇子再會。”禹白附告辭道。
“且慢,國師。我可否和相思說上兩句?”七令叫住正要離開的禹白附。
“怕是不行,現(xiàn)在相思怕是沒有心思和你聊兩句。”禹白附指了指相思懷里的鳥籠子,又指了指七令身后。
“而且我想,五皇子怕是有很多事想和你談?wù)?。?p> 七令回頭,只見七閔站在他身后,且笑不語。
他有些不甘的看向相思,只見相思的全部心神都在那只鳥上,心里不知道是有些吃味兒還是松了口氣。
既吃味兒她如此關(guān)注一只鳥,又因為她只關(guān)注鳥而松了口氣。
七令覺得自己是魔怔了,拱手向禹白附告別:“既然如此,那國師和相思慢走?!?p> 禹白附點點頭,帶著相思離開。
見他們走遠了,七閔才上前,調(diào)笑道:“都說這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我原以為這美人會是芙蓉,嘖,倒沒猜著了?!?p> 玉芙蓉不樂意了:“七閔你會說話就說,不會說話就閉嘴?!?p> “嘿,你管七令叫哥哥,管七宏也叫哥哥,怎么到我這就連名帶姓的。”
“因為你長的丑又不會說話,你就是全天下最討厭的人?!庇褴饺睾莺萃屏似唛h一下,氣呼呼的跑走了。
“嘖,你看看這脾氣。”七閔被推了后退兩步站穩(wěn),無奈的看著玉芙蓉離開的背影:“好了現(xiàn)在也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五哥不要介意,這芙蓉也就小孩子脾氣?!?p> “這還要你說,好歹我也是和她一塊長起來的?!逼唛h不在意的說道:“怎么樣?就剩我們兄弟兩人了,一起去喝一杯?”
“好?!逼吡畲饝?yīng)著。
……
茶樓
二樓雅座
七閔和七令面面相耽,桌子中間擺了一壺剛剛端上來的石觀音。
茶壺還冒著熱氣,七令為自己和七閔各自倒上了一杯,茶是好茶,不用湊近鼻尖,就能聞到一陣悠悠茶香。
“合著,你答應(yīng)的喝一杯是喝茶啊?!逼唛h覺得有趣的很,他行商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和人談事,是喝茶的。
“喝酒容易誤事,既然要談大事還是清醒一點好。”七令端起茶,送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這喝茶就很合適?!?p> “這么說,五弟你知道我要找你聊什么?”
“不能說都知道,但是大概還是能猜個明白?!?p> “好?!逼唛h端起茶一口悶下:“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我這次是來找你談?wù)劊瑢Ω镀吆甑氖虑??!?p> “五哥,茶不是你那樣喝的?!逼吡畈毁澩目聪蚱唛h:“你若是還那樣糟蹋我的茶,我現(xiàn)在派人給你買酒?!?p> “別別別,我這不是喝酒喝慣了,我不這樣了。”七閔連連擺手:“兄弟我們現(xiàn)在實在商量大事誒,你居然在關(guān)心我怎么喝茶。”
“喝茶也是大事?!逼吡顬槠唛h續(xù)上一杯:“至于其他現(xiàn)在著不得急,如今的七宏就像突然得了金子的窮人,肯定會有大動作。我們要等的,是他的錯誤?!?p> “那他要是不犯錯?”
“他會犯的?!逼吡顚⒉杷偷狡唛h面前:“我需要他犯這個錯誤?!?p> 七閔若有所思,端起茶杯,這次他沒有再一口悶,而是學著七令抿了一口,留下滿嘴的清香。
這茶果然就是比酒好,那以后談生意,地點就定在茶樓吧。
七閔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