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贓并獲
清荷和仆從就在院子的門口等候,張簡儀進(jìn)門之后幫忙把門帶上。張簡儀倒是沒有立馬去主臥,而是在院子踱步欣賞一下美景。
果然是古代王爺?shù)臉?biāo)配,假山大樹小河木樓涼亭石桌,看得出來齊函瓚在皇家的受寵程度,可以說是溺愛一類的。
這樣她就頭疼了,因?yàn)橐话氵@樣長大的孩子十有八九是個熊孩子,今年齊函瓚也不過是弱冠又二之年。
帶著絲絲煩躁推開臥室的門。
床上剛剛清醒的男子,這會正揉著額頭,痛苦的呻吟著。
昨晚喝斷片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來的??吹阶约荷砩系囊路际歉蓛舻?,覺得應(yīng)該是小山子看到他喝醉就帶他回來了。
準(zhǔn)備叫下人來服侍自己,看到進(jìn)門的女子嚇到尖叫。
“你你你……你怎么在這里!”拉著自己的小被子盯著女子下一步行動,用余光瞄著周圍可以自保的東西。
如果張簡儀有下一個動作那他就奮不顧身操起最近的花瓶對她下手。
不知道床上的男子自己腦補(bǔ)了什么劇情,冷漠的掃了他一眼走到最近的凳子坐下,自顧自的斟茶,輕抿。
女子的一舉一動高貴如天上不染纖塵的仙女,一時間看得有些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坐在男子的房間里,不知羞的嗎?”
知羞?張簡儀簡直想笑,要不是她救了他,這會就讓他在城外破廟知道什么是羞。
“我要是坐在別的男人房間里,那才是不知羞?!?p> 真是搞不懂,不就是去個房間怎么比她一個女生還要扭捏。
小愛很想說,您老人家也是被看臉然后賜婚的。
可是她怎么敢說?
不敢,所以看戲就好。
“你!”對于要把她娶進(jìn)門,他是十分的不樂意。
昨天離開皇宮,路過花滿樓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們,為了舒緩自己內(nèi)心的苦悶就和他們酣暢一夜,都怪她自己要忍受酒后的頭疼。
自己還一肚子氣,今天醒起來第一眼看到她,他更是生氣。
不滿的撅了撅嘴。
如果他眼神能傷人,那張簡儀就不省人事了。
“主人,好感度減一,生命值減一?!毙垲澪∥〉某雎暋?p> 張簡儀現(xiàn)在生命值只有二,減一之后身體本能的咳起來,咳得自己心窩都有些疼。
揉著自己的心大口的吸氣舒緩。
看到眼前的場景齊函瓚一時間頓住了,自己剛剛想的事情真的發(fā)生了?急忙上去扶住張簡儀,給她倒茶。
“你沒事吧?”齊函瓚蹲下來查看張簡儀。
扯下自己的面紗,喝些茶水舒緩。
現(xiàn)在她比吃了翔還要難受,剛剛救他的人是她,現(xiàn)在害得她咳得內(nèi)臟發(fā)疼的也是他。
什么攻略,她是上輩子欠他的嗎?
雖然近距離看過張簡儀,但是這次齊函瓚還是看得眼睛都忘了眨,他只想說微怒的張簡儀也好看。
“恭喜主人好感度加一,生命值加一?!?p> 一道系統(tǒng)聲響起,張簡儀轉(zhuǎn)臉準(zhǔn)備罵人,對上齊函瓚的眼神。
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容顏,張簡儀忍不住勾唇一笑。
原來這個男人攻略點(diǎn)在這里?
齊函瓚被張簡儀這個痞笑拉回思緒,不好意思的別開臉。
“叫你們家王爺出來!你們王爺是不是不在家,我要他給我一個交代!”院子的門被破,一道洪亮的男聲傳來,還伴隨這女子的哭泣。
“放肆,房大人你可要看好了,這可是三王府不是你可以胡鬧的地方!”
這道聲音張簡儀沒聽過,不過聽著不像下人的聲音。
“外面是怎么了?”齊函瓚聽出是好友的聲音,“怎么子曼也來了?”
說完起身準(zhǔn)備去外面查看被張簡儀拉回來,“先穿一身衣服?!?p> 齊函瓚想到自己還只穿著睡衣,連忙點(diǎn)頭,跑去屏風(fēng)后換一身衣服。
張簡儀繼續(xù)悠悠的聽著外面的動靜,看來小山子很是聰明找來了齊函瓚兩個好友撐腰。
“王爺玷污了小女的名聲,此時躲了起來不認(rèn),作為父親不管對方是何人我都要為小女討回公道?!狈看笕寺暻椴⒚慕兄?p> “誒,我說老房,你是眼瞎了嗎?你女兒不是和這個男人赤裸的在野外天為被地為床的風(fēng)流著?這會又挨著我們?nèi)鯛斒裁词??”歐子曼身后的孟早戈走上前把手搭在歐子曼的肩頭,用手指了指被幾個人壓著衣衫不整的下人。
“這是人贓并獲,你識趣的就別鬧?!?p> 房大人看到下人臉又黑了黑,反駁,“三王爺犯錯之后找人頂罪,這會怕都還沒跑回家。”
“真的是煩額,子曼你說怎么有人想嫁女兒想瘋了。”孟早戈摳了摳自己的耳朵,看著眼前一身官服的房大人,滿臉嫌棄。
今天兩人在花滿樓醒了之后沒有看到齊函瓚,以為是被家仆帶回家了,結(jié)果聽到小山子派人過來交代情況,立馬二話不說跑去城外見證奸情。
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這個糟老頭子一口咬定是三王爺偷香完怕事找人頂罪,這個仆人又不停的解釋自己和小姐什么都沒做,被人劈暈后醒來就這樣的。
一路就鬧到王府了,這個房大人心術(shù)不正,兩人才不想讓自己的兄弟娶了他的女兒。
齊函瓚換好了衣服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跑,推開門就看到兩撥人面對面的站著對峙。
看到自己兄弟完好無損的出來,兩人松了一口氣。
“房大人,這會還有什么話說嗎?”歐子曼開口。
“對啊,王爺今天和我們分開后就回府休養(yǎng)生息了,你這不是驚擾了王爺?”孟早戈應(yīng)和。
房大人氣得臉都綠了,“不可能,肯定是他偷跑回家!你們都是在幫他做偽證!”
后面的房小姐適時的哭喊,“我已經(jīng)無臉面對這個世界了,爹爹你別再幫女兒了,女兒身子被王爺破了身子早已不清白了!”
“女兒!”房大人紅了眼眶看著捶胸頓足的女兒。
“果然官場演技派就屬這些文官,說得還真沒錯?!毙叟艹鰜硗虏?。
張簡儀很是認(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要不是自己知道內(nèi)情她差點(diǎn)就信了。
“主人還不出去?”小愛覺得場面夠緊張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張簡儀出去會不會爆了現(xiàn)場?
“剛剛有些累,再坐坐?!睆埡唭x一派悠閑。
“你們在說什么???”齊函瓚摸著后腦勺問,怎么感覺一句話自己都聽不懂。
“這個老古董說你睡了他女兒,要給個說法,娶做正妃還是側(cè)妃???”孟早戈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嘲弄。
感覺手空空的,這時候有一把瓜子就好了。
想著就吧唧吧唧了下嘴巴。
一句話讓房大人一時間有些心虛,不過再接再厲自己的女兒今天這個事不管怎么樣一定要讓三王爺認(rèn)了,要不他在同僚中就抬不起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