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纖纖接住錢袋,卿儀見她并沒有打算要走的樣子,不禁疑惑道:“你不走?”
柳纖纖聳了聳肩,走,這種東西在她身上存在么!不存在!
柳纖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玉齒:“要不,阿卿你就讓我在這里住下唄?!?p> 說著還發(fā)出了好幾聲傻笑聲,卿儀無語扶額,這是誰家的傻閨女兒啊。
轉(zhuǎn)眼一想,眼中帶著些許邪笑,柳纖纖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是腫么回事!
卿儀清了清嗓子,刻意大聲道:“咳咳,你可以入本店當小廝?!?p> 柳纖纖一臉茫然:哎?事情不是這樣的吧。
可柳纖纖見卿儀那笑容,不禁打了個寒顫,那笑容的意思仿佛再說,怎么,你有意見?
柳纖纖趕緊點頭,面前這人是位祖宗,惹不起惹不起。
卿儀淡淡道:“你怎么有心情來這地介兒了?”
不知道話語中有沒諷刺,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出于關(guān)心!
柳纖纖無奈攤了攤手,嘆了口氣道:“南宮景?!?p> 一開始卿儀并未曉得南宮景是何人,但在聽完柳纖纖巴拉巴拉說完了一堆話之后,才對南宮景稍微有了了解。
南宮家二少爺,南宮家是住在帝京的,官職屬于尚書,官職算不得太高,但還是得到了皇帝的重用的。
在帝京也是算有一些名氣的。
東辰并不是重文輕武,只是因為南宮家多數(shù)人都做商人去了,在朝中留下來為官的并不多。
再加上,南宮家辦事能力確實可以,這也是重用的原因其二。
南宮景既然是南宮家留下來的血脈,他大哥已在朝中為官,他自然是不在想去朝中為官的,畢竟,誰會喜歡朝中勾心斗角的日子?
其實在東辰這種不喜歡為官的現(xiàn)象是很少的,像南宮景這種可能是百年才遇一個。
先帝在位時,便給南宮景和柳纖纖賜下了一段姻緣,這二人從小就是歡喜冤家。
柳纖纖并沒有多喜歡南宮景,只是因為這是她父親的命令,不得不從。
當然這不止是柳纖纖父親的意思,亦是當今圣上的意思,皇命自然是不可違的。
卿儀理了一下思緒,這下才對南宮景有了些了解。
說完了,卿儀看了眼柳纖纖,柳纖纖有些不明所以,這是什么意思?
卿儀道:“你不干活的?”
柳纖纖可憐巴巴道:“頭疼,我先去休息一下了?!?p> 說完一會兒便不見人影了,卿儀看女子跑的那么快,心道:喲,參加運動會沒準得個前八呢。
醉一坊和以前生意一樣熱鬧,卿儀開店向來有個規(guī)矩,有兩天不開,就跟休息日一樣。
這兩天是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剛好明日便是十五了。
所以,明日醉一坊便會休息一日。
這也就意味著,明日便又可以休息一日了,往常這時候,卿儀會一個人在江青縣上想逛一日。
有時候遇到了熟人的店鋪,也會進去做做客什么的,總之小日子過得挺滋潤。
夜晚,又下起了雨,雨滴落在屋檐上的聲音很快讓人入睡,不到片刻兒,屋內(nèi)便傳來卿儀安睡的聲音。
而她隔壁房間,正是柳纖纖所在的房間。
“呼~”
狂風夾雜著暴雨,江南地帶向來雨多,百姓們也都不以為意,但今晚發(fā)生的事情,他們將會狠狠地映在腦海里。
翌日,暴雨轉(zhuǎn)小雨,一打開窗戶,還是能聞見泥土和小草所帶來清香的味道,在朦朧的雨天,更多了一副美感。
一大清早,卿儀便醒了,她是被外面的議論聲所吵醒的,皺皺眉,下了床,打開窗戶。
外面不算太刺眼的光線確也讓卿儀閉了閉眼,好大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看了看百姓所圍在的地方,那個地方……不正是衙門么?
發(fā)生了什么事?
穿上衣服,隨意梳洗一番,剛打開門,便看見了柳纖纖,目測,她應(yīng)該也是要去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的。
二人對視一眼,但都沒有說什么,只是相繼去了衙門外,便聽得百姓嘈雜的聲音:
“哎喲我的天,這人死的可真慘?!?p> “可不是嘛,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副皮包骨了!”
“我看出那好像是老張家的孩子,他家可就這么一個獨苗啊!”
“哎喲,嘖嘖嘖,這老張以后怎么活?。 ?p> “可不是嘛!老張都已經(jīng)哭暈好幾回了!”
“哎,你說,那孩子會不會是被僵尸殺的?”
“啊?應(yīng)該不會吧!若是那樣,帝京那邊早派人來了?!?p> “可這孩子的死法……”
百姓們議論紛紛的聲音傳入卿儀的耳中,僵尸,皮包骨?
她生在二十三世紀,對著神鬼傳說是不信的,但隨著這么說的人越來越多,讓她不由得也有些好奇了起來。
她擠進人群,看了那個還放在地上的少年,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球確呈黑色,面色發(fā)青,雙臂撐開,雙腿也是,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擺放。
楠喜
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