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軍主!”
高順所攜陷陣營卻是沒有遲疑,心念一動,氣血搖曳,單拳成胸狀,對著姬空就是恭敬問候。
八百陷陣,血剛熱,雙眼之中帶著無窮無盡的殺伐之氣,這殺伐之氣又讓從大殿走出的眾人一陣騷動。
“你是誰!”
走出的趙紅衣血紅色的雙眼更加泛紅。
恐怖的離火將周身包裹,熊熊燃燒著,氣武者,到了人尊之境,只要本源之氣不失,已經能夠做到某種程度上的打破能量守恒。
“你是誰,你是誰,怎敢殺戮羅生堂,怎敢得罪四大家?!?p> 姬空還未來得及說話,從觀禮人群之中,一個人影就走了出來。語氣帶著傲氣又帶著哆嗦的對著姬空就是大聲道。
“羅生堂,四大家!很厲害?還有人這樣認為!”
霸氣的臉龐上,姬空眼中劃血色。
他,憤怒了,完全沒想到,都到了如此地步,如此情況,面對如此場景。
居然還是有如此蠢貨出來質問他,這世界,蠢貨看來仍然不少呀。
“怎么敢,怎么敢,你怎么敢。
”
在姬空話語之后,居然又有令人驚訝的蠢貨站了出來,是一個猥猥瑣瑣的老朽,一個眼睛都好似模糊、看不清楚的,顫顫巍巍的老朽。
“這兩蠢貨。直接殺掉?!?p> 姬空不再多說,站在高順旁邊,鐵血殺伐之音就響起了。
“諾!”
斬金截鐵之音在姬空吩咐的前后響起,伴隨著的鐵戩劃破的長空。
鐵戩簡簡單單,就是普通的生鐵所造,連一名普通陷陣營士兵的兵器都比高順手中的鐵戩強上百倍。
每一名陷陣營士兵,都是重甲在身,鐵戩在肩,那重甲、那鐵器是千練鐵打造,是真正的千練神兵,距離王器都是只差一步之遙。
更重要的是,這身裝扮與陷陣營士兵一樣皆是由拜將臺召喚而出,擁有著無窮無盡的潛力。
他們,跟真武者的真印一樣,有著進化的潛力,當有一天,陷陣營士兵成為人尊,成為地主之時,就是他們手中的兵器化作王器之時。
只不過,雖然高順手中的鐵戩是凡鐵。
但是在其手中,發(fā)揮出的威力卻是驚天動地的恐怖威力,這種威力石破天驚,避無可避。
“碰……”
“這,這……”
“你們到底是誰!”
趙紅衣的臉在發(fā)白,周身的離火在搖曳,血紅的雙眼充斥著的憤怒已經快遮隱不住。
他的前面,是在高順鐵戩之下,化作血沫,漫天飛舞的血漿。
一戩之下,無論是中年男子還是老朽皆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霸道的鐵戩再一次讓在場所有人知曉,軍團無雙,神將蓋世。
面對趙紅衣的質問,無論是高順還是八百陷陣,皆是目不斜視。
他們,毫不將在場除姬空外的所有人放在眼中。
陷陣軍團站立,就是氣血鎖空,在這空間之中,除非有人強勢打破整個封鎖。
不然,任何敵手對于他們來說,皆不是一合之敵,就連羅生堂那老牌的十二位人尊,在這種手段之下,也是直接被碾壓而死。
普通人尊,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弱,同樣,趙紅衣這種,也從不會放在他們心中。
“吾名姬空,姬周的姬,一切成空的空。”
霸氣而果決,姬空永遠是那般,站在那里,如同高高之上的無上帝王,絕世霸主。
那氣勢,在陷陣營的映襯之下,壓得大殿門口所有人臉色蒼白,身體發(fā)軟。
就連趙紅衣,先前一擊之下,就令姬空受傷的趙紅衣,在此時的姬空面前,都顯得那么無力。
不由自主的被壓得后退了幾步,在這樣的場景,攜陷陣之勢,姬空可以說,任何人尊都無立錐之地。
神話軍團,從不是那般簡單,無上的大將,一體的軍團,傳奇的經歷,無盡的血戰(zhàn),這一切切不過是神話軍團基礎中的基礎。
在諾大北疆,在姬空未召喚陷陣營之時,三千載時光,萬萬里大地的主人,鎮(zhèn)北候府也就三只神話軍團罷了。
一只萬象軍團,為大燕立國之時,姬氏先祖所領軍團,南征北戰(zhàn)三百載方成。
一止戈衛(wèi)士,為候府三千載所培養(yǎng),姬氏第九代鎮(zhèn)北候親統(tǒng),鎮(zhèn)守北疆三千載安危的強橫神話。
還有一深蔚鐵騎,為北疆邊地陰山府鎮(zhèn)守軍,鎮(zhèn)地三千載。
而如今,鎮(zhèn)北候府多了一只神話軍團,來自炎黃大地,尊姬空為軍主,無雙大將高順所統(tǒng)領陷陣營,陷陣無雙,以一戰(zhàn)百的陷陣營。
陷陣營在此,姬空可以清楚的明白,只要不出現(xiàn)地主境的霸主,人尊就是來過百,也沒用,陷陣營足以阻擋。
“姬空,姬周的姬?”
趙紅衣袖子中的手握了握,血紅的雙眼一頓,好似在思索著姬周是合意,只不過,這思索也只是一瞬。
“你是鎮(zhèn)北候府大公子?!?p> 一瞬過后,趙紅衣不由顫抖的吐出話來,這話是難以置信,是不敢置信。
諾大北都,誰不知道鎮(zhèn)北候府當代二十四府公子,唯有大公子名不其實,是一個懦弱的廢物。
可是,姬空這個名字,讓趙紅衣不信也得信了,這不是姬空前世的那片炎黃大地。
在這個世界,同性即是同族,在諾大北疆,姬姓,唯有一家,那就是鎮(zhèn)北候姬氏。
而同樣,如姬空這般年輕的,還叫姬空的,當代,鎮(zhèn)北候府唯有大公子姬空,那個喜愛儒家學問的懦弱大公子。
“看來,你果然知道我?!?p> 對于趙紅衣的難以置信,姬空毫不在意。
而是注意到了趙紅衣眼神深處的那抹驚慌,那抹驚慌不像是因為他那不佳的名聲,更像是做了某種虧心事后被當事人抓住的那種驚慌。
“我羅生堂只是干的殺人買賣,大公子又何必如此?!?p> 趙紅衣看著姬空嘴角那絲不屑,再看了看那血色的京觀。
那被鮮血染紅的大地,那八百氣血連成一片,八百人如一的神話軍團,臉上的蒼白慢慢消失。
血色的雙眼變得冷漠而平靜,語氣深深,一字一頓的對著姬空問道。
“殺人的買賣!好笑……”
姬空看著趙紅衣,第一次笑了,笑得格外的嘲諷。
“你笑什么?”
趙紅衣平靜著問,此時的他,才像是一個殺手,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一個真正的羅生堂當代刺首,一個真正的刺客趙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