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樓對于小白的比喻很不感冒。但是意思還真是那么個意思。也許是從宗門入門考試前,他就已經(jīng)變成了眾矢之的了。
趙小樓看著目瞪口呆的師兄道:“師兄幫我登記吧!我要參加這次歷練的!”
那師兄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道:“好好好,小樓師弟,你真厲害!連師兄也做不到這樣!”
趙小樓笑了笑說:“師兄言重了,我只是天生力氣打而已,論起修為,我可是跟師兄差遠了。再說了,真正的戰(zhàn)斗,還是修為為主,真要是跟師兄動手,那我肯定是拍馬不及的?!?p> “原來如此。難怪你力氣那么大。我倒是想起來了,你當(dāng)時入門考核好像是要選擇力量考核的!你說的是對的,真正的交手,單純依靠肉體的巨力在普通人間自然是無往不利,但是對于咱們這些修道者來說,那就微乎其微了。畢竟最后比拼的還是內(nèi)力,修為。”
“師兄所言極是。”
……
人群中,一個男子雙手抱在胸前,一手護住胸脯托住另外一只手,那只手則是輕輕的托著腮,手指輕輕的在自己的臉頰上敲擊著,那手指甲上,紅彤彤的,看起來很是耀眼。
“雄釗,你說那個巨石會不會有問題?”這人自認是名字霸氣的張機博了。
王雄釗一直在盯著那塊巨石,點點頭道:“絕對有問題!”
“可是,萬一這家伙真的是天生巨力呢?”張機博說著,扭過頭,撅著嘴巴,一臉傲嬌的看著王雄釗。
“不可能的!”王雄釗立即篤定的道:“如果是被人,咱們還可以說他是有什么奇遇,但是這趙小樓,一直就在宗門里,哪里來的奇遇?就算是有奇遇,又哪里這么點時間,就能增進如此的?”
張機博道:“可是,難道你忘記了那天考核,連老大都弄不過他?”
王雄釗搖搖頭道:“那件事之后,老大就直接去面壁了,咱們并沒有見到老大,弄到現(xiàn)在老大都失蹤了。我總是覺得這件事不可能那么簡單。單憑一個趙小樓,絕對沒那個本事??磥砝洗罂隙ㄊ莿恿苏l的利益了。所以我根本就不擔(dān)心趙小樓,我只是擔(dān)心他身后的人。這次趙小樓那么積極的過來,參加歷練,而且老早就散出消息,說這次歷練會有危險,這其中的意味難道你還不懂嗎?”
張機博撅撅嘴巴搖搖頭道:“人家不懂!”
“不懂就上去試一試那個巨石就知道了!”王雄釗因為長期的相處,已經(jīng)有了免疫力。
“人家才不去呢!人家最討厭這些舉重啊之類的東西了,太粗魯,太不善良了!”張機博說。
剛好這個時候,有個家伙叫了起來,正是那個一開始就起哄,被稱作大錘的家伙。“師兄,我可以檢驗一下那塊巨石嗎?”
正在給趙小樓登記的師兄抬起頭道:“石頭就在那里,你想去試試就去試試唄!”
“不!師兄,我不僅是懷疑石頭有假,我還懷疑人在作假!”大錘看著趙小樓說道。
“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覺得趙小樓他舉不動那么大的石頭。還單手舉石頭?你以為那是泥巴球呢?如果剛剛是你雙手舉起來,可能我還沒有那么肯定,但是怪只怪你裝的過頭了,你以為你是項羽呀?”
“你要怎么檢查?”
“很簡單,我先問一下,趙小樓,這石頭真是你舉起來的?”大錘問道。
“是的!”趙小樓覺得這只要是長眼睛都可以看的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趙小樓腦海里響起了小白的話:“當(dāng)你走在小巷子里,被狗追著咬的時候,你一步一步的退,只會讓狗更加強勢,同時還會引來更加多的狗前來一起咬你?!?p> “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趙小樓自然是知道小白的話是什么意思?!叭绻且恢华{子路過,那些野狗還敢動嗎?就算是一只動了,獅子大口一開,咬死一只,剩下的那些就再也不敢對你吠叫了!”
趙小樓點點頭。
“秋風(fēng)掃落葉,快刀斬亂麻!”
趙小樓自然懂得。
“哈哈,趙小樓,你就承認吧,我認識李大武,在考核前一天,李大武還跟我說,你根本沒有突破洞玄期!結(jié)果你告訴我,現(xiàn)在你能舉起三千斤的巨石?騙別人或許可以,但是騙我還是算了吧!”
“我承認什么?那巨石就是我抬起來的呀?”趙小樓看著他道。
“敢不敢跟我打賭?”
“怎么打賭?”
“如果被我試探出來你在弄虛作假的話,敢不敢對著大伙磕頭喊一百遍,我是個廢物,然后從后山的思過崖跳下去!”
趙小樓搖搖頭道:“為什么要盯著我?我們好像無冤無仇吧?”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家伙對自己這么仇恨,思過崖是什么地方?那下面是無邊的懸崖,陡峭無比,根本沒有借力的地方,跳下去,那就是必死無疑!更何況,那下面還是妖獸老巢!
那大錘看著趙小樓道:“因為看不慣一個廢物在那里充英雄!是廢物就要有廢物的覺悟,還偏偏在那里不要臉的裝自己多了不起,這種人,我就是要把他抓出來,露出他最惡心的嘴臉,把他狠狠的踩在泥巴里才行!然后去死!”
趙小樓撓撓頭,自己都聽樂了?!拔覀冇心敲创蟮某鸷迒??看你的意思已經(jīng)確定我是在作弊了!而且你也不僅僅是要將我抓出來那么簡單,好像是要我必須死一樣?!?p> “別他娘的那么多廢話,你越拖延時間,越是證明你的心虛!”大錘道。
趙小樓的臉也冷了下來。“你要是輸了呢?”
“我要是輸了,我給你磕頭認錯……然后從思過崖跳下去!”大錘立即道。
趙小樓搖搖頭,冷冷的道:“我們不賭這個,我們賭腿!誰輸了,就留下一只腿吧!至于磕頭什么的,前幾天還有個答應(yīng)輸了喊我爺爺?shù)模叶疾幌『?!?p> “孬種,不敢賭吧?有本事就像我這樣,敢賭跳思過崖的去!”大錘咄咄逼人。
“我只要你的一條腿,至于跳不跳,那是你的事情!”趙小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