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威亞?”商陽隨即便點到了道具一欄查看。
看不見的威亞繩:威亞技術(shù)的力學(xué)原理特點,被廣泛運用于影視動作特技之中,飛天、騰云等特效動作,都可以通過該技術(shù)完成。
?。ń壎ê貌藟]成員后,該道具即可靈活使用。友情提示,由于威亞繩不可見,沒人知道我們加了特效?。?p> “好菜塢成員,這個特殊道具威亞繩,好像沒有強制要求我不能夠使用啊……”商陽這樣想著點開了道具“看不見的威亞繩”。
果然,在綁定使用者的選擇里面,商陽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沒太多猶豫,商陽直接把特殊道具的使用權(quán),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像沒有什么變化。”在綁定成功以后,商陽并沒有感受到身體有什么異樣,“手機是不是應(yīng)該人性化一點,配備一個使用說明書?”
既然叫“看不見的威亞繩”,使用以后,應(yīng)該是可以完成一些騰飛動作的吧?
商陽正這樣想著這件特殊道具的作用,就覺得有一條看不見的靈活繩索,也不知是從哪里出現(xiàn),似乎是迅速攀附在了自己的腰上。
憑借觸感判斷,這跟繩子應(yīng)該是在他的腰上繞了一圈。
而后,商陽就感覺到后腰一段的繩索,提供了一個明顯的上升的力。在這一股力的作用之下,商陽直接拔地而起二米多高。
“停停停!放我下來!”有些恐高的商陽,在身體突然失去重心與平衡的那一剎那,嚇得叫出了聲來。
不過,在商陽的這個指令之下,那條看不見的威亞繩很順從的就把商陽重新放回了地面。
在商陽想到“騰飛”的時候,便會攀附在商陽身上,幫商陽完成騰飛。
在商陽想要下地的時候,便會順從把商陽放回地面。
這個特殊道具,似乎是完全按照綁定者的心意使用的。
很智能。
而且,按照常理來說,演員吊威亞的部位,都是會做防護工作的。并且即便是做了防護,也避免不了被吊部位出現(xiàn)疼痛感。
但就商陽剛剛被吊起兩米多高的體驗來看,這個看不見的威亞繩,除了讓人有束縛吊起的感覺以外,絲毫不會帶來不適與疼痛感。
很夢幻。
“叫太響,很丟人。”
在商陽被威亞繩放回到地面以后,還沒來得及再對這件特殊道具進行下一步的探索開放使用,就聽見了這么一句熟悉的冷淡女聲。
緊接著,一團水氣氤氳而出,敖螢出現(xiàn)在了商陽的身邊。
“敖螢?你怎么會在這?”商陽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敖螢了。
事實上,兩人在“阻止李翠蓮自縊事件”解決以后,就沒再見過面。
“水陸大會里看見你,來打招呼?!?p> 嗯,本來是想出來打聲招呼的,只是不曾想,會看見商陽飛起兩米多高就哇哇大叫的丟臉場面。
不過,這家伙為什么會學(xué)會飛行?
“水陸大會?你也來看水陸大會?”
“嗯?!卑轿炛皇屈c點頭,“想弄清楚一件事情?!?p> “關(guān)于……?”
商陽隱約可以感覺到,敖螢的心里面,有一個和自己相差無幾的猜測,關(guān)于她父親涇河龍王的死……
……
李淳風房間。
時間已經(jīng)是午時,唐王李世民派金池長老前往西天拜佛求經(jīng)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長安。
“原來如此!陰謀!都是陰謀!這是一個天大的陰謀!”
大唐太史丞傅奕此刻正在李淳風的房間里面,來回踱步,嘴里一直在這樣念叨著,幾近發(fā)狂。
傅奕沒有去水陸大會觀禮,作為一個反佛斗士,傅奕從心底里反感那些“乃追既往罪過,虛求將來幸?!钡姆鹜雍蜕?。
這輩子吃苦是因為上輩子犯過罪孽。
這輩子忍辱就可以換下輩子的幸福。
在傅奕看來,這都是些狗屁言論。
這些天,傅奕對佛家的反感程度愈演愈烈,以前是心理上的反感,現(xiàn)在已經(jīng)演變成為了生理上的不適,他現(xiàn)在只要看見和尚就想吐。
厭惡到嘔吐。
時間回到今天稍早一點的時候。
早晨滿朝文武被要求前往水陸大會觀禮,傅奕直接推脫自己身體不適,就給翹了。
退了早朝,傅奕直接就來找了李淳風,他需要從李淳風這里知道一些事情。
這些天,傅奕調(diào)查了很多,知道了很多證據(jù)與事實。
調(diào)查的越深入,傅奕發(fā)現(xiàn)得到的那些事實證據(jù),就越顯得彼此關(guān)聯(lián),環(huán)環(huán)相扣。
傅奕覺得自己很快就可以撥開迷霧,看見事實的真相了。只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從李淳風的口中,了解最后一件事。
“李太常,你知天象,通鬼神。你告訴我,之前長安下的那場大雨,到底是不是有大問題?”傅奕找到李淳風后,先是這么問。
有問題,大有問題,那種“兩個時辰布云,兩個時辰發(fā)雷,兩個時辰下雨”的潑水一般的大雨,當然大有問題。
雖然心里有答案,但面對傅奕的問題,李淳風只是坐著,什么都沒有講。
“我聽坊間的傳聞講,先前騷擾圣上的鬼龍,涇河龍王。是因為和一個叫袁守誠的相師打賭,最后私自篡改了玉帝降雨的時辰點數(shù),這才獲罪,被鄭國公所斬。”傅奕見李淳風沒有講話,便自言自語講起了他最近收集到的一些,還沒有理順的事實證據(jù)。
傅奕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他在講話的時候,不住地在房間里面來回踱步,官帽也丟在一旁,時不時抓自己的頭發(fā),看起來有點癲狂。
李淳風雖然和傅奕私交并不算深,但素來也頗為敬佩傅奕的為人為官剛正不阿,見到傅奕現(xiàn)在這個樣子,李淳風多少也有一點于心不忍。
但司云布云,涉及神明。
怪力亂神,李淳風不想講,尤其是在被崔玨監(jiān)禁了差不多一天以后,他心里更抵觸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涇河龍王的鬼魂,拖累陛下入了地府。陛下從地府里面回來,因為害怕地府里面那些被陛下所殺的厲鬼索命,這才要辦什么狗屁水陸大會!”傅奕還在講自己的。
“咳咳。”李淳風輕咳兩聲。
剛剛這句瘋癲狀態(tài)下傅奕講出來的話,要是被有心人好事者聽去,足夠判他一個大不敬之罪。
“陛下以前不重佛家,現(xiàn)在倒好,辦了什么狗屁水陸大會。那幫賊禿,有了我們天子的支持,就要在我大唐勢盛了!”
傅奕越講越大聲,只是嚷,一開始來找李淳風的目的似乎也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