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主峰演武場的時候,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第一對選手已經(jīng)上臺,打的正酣。
這兩人手中都拿著武器,一人是劍,一人是棍,兩人招招式式那都是肉體與兵器的碰撞,倒是修士真正的仙法用的很少。
“兩個體修啊,有些無趣?!?p> 冷醒天帶著林木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遠遠的看著臺上比拼的兩人,興致缺缺。
“體修?”
林木有些來到仙陸之后,雖知道了很多事情,可是有些仙陸本身的事情卻知道不是特別多,這時就有些疑問。
“體修,顧名思義就是注重身體的修士,仙法算是他們的一個薄弱點,而我們這種就屬于術(shù)修,專注仙法,身體方面是短板。
當然,不光只有這兩種流派,還有一種流派是全能修士,他們既淬煉身體又修煉仙法,不過這種修行方式實在是太過于繁瑣,也太過于消耗時間,從古至今推萬年的時間也才有五名全能修士登上了史冊?!?p> 這是林木第一次知道原來仙陸并不是全部修士都修行仙法的,還有體修和全能修士。
“雖然修士分為三派,可這只是在前期?!崩湫烟炖^續(xù)說道。
“這個前期指的是渡劫期之前,在這個時候修士們認定了一條路那就專注的走下去,不可分心。
到了渡劫期之后,不管是術(shù)修還是體修,他們專注的這一條路都已經(jīng)成熟,修士是不允許自己有太大的短板的,所以他們開始把自己的短板變長,雖永遠都比不上長板,可也不會出現(xiàn)那種被人拽著短板一頓猛打的現(xiàn)象。
至于全能修士……他們想要修煉到渡劫期很難,但只要晉級渡劫期,同階可稱無敵,只是有多少修手走的是全能流派,又有多少此派修士能夠進入渡劫期?
太難了!”
說到最后,冷醒天感慨一聲。
原來自己算是術(shù)修,那……我可不可以走全能修士的道路?
林木心中想著,抬頭看向了臺上已經(jīng)分出勝負的二人,拿劍的贏了,有些狼狽,渾身上下都是傷口,而他的對手同樣是渾身傷口,趴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他設(shè)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在臺上和其中的一人對拼,近身肉搏的情況下,十招可能都撐不住。
可想要成為全能修士……自己已經(jīng)到了金丹境,剛才冷醒天也說了,在渡劫期之前認定了一條路那就走下去,到了渡劫期再去補足短板,這應(yīng)該就是特意給他說的吧,怕他動了半途修全能的想法。
“下面就是元墨言和輕舞的比試了?!?p> 冷醒天突然說道,讓林木回過神來,看向了臺上。
這也是林木第一次看到這兩位白星的弟子,都是人中龍鳳,元嬰境巔峰。
“他們兩個……”
這倆怎么打起來了,這不是淘汰賽嘛。
“雖然是本宗的比賽,可是這次的比賽決定的是大賽的名額,其他宗門派人來圍觀。”冷醒天說完示意了遠處的高臺上,那里坐著的可并不是全白羽宗的人,還有其他宗門的來客。
“最左邊的那個,極劍宗大長老,圣人境?!崩湫烟熵W越榻B了起來。
“最右邊的那個,刀客林執(zhí)法長老,圣人境?!?p> “左邊第三個,禪宗戒律和尚,圣人境。
旁邊那個是瑤花宗百花仙子,圣人境?!?p> 這是四大宗門的來客,剩下的那些是大陸一流宗門的人,實力也差不多都在偽圣和渡劫期。
林木看到這些人,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這些人來這里其實都明清著呢,那就是看看白星的兩位弟子的情況,既然想看那就看,直接把他們兩個安排在第二場上,來個對打,想必能讓很多人滿意。
“輕舞,待會下手……輕點,被打臉?!?p> 元墨言嘴里面還是叼著草根,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卻小心翼翼的說道。
“各憑本事!”
流輕舞面色冷漠,也沒等裁判下口令,直接就沖了上去,她是體修,自然是近身肉搏最好。
元墨言看著沖過來的流輕舞,輕嘆一聲,吐掉嘴里的草根,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嗯?”
流輕舞停了下來,秀眉一皺,有些意外的說道:“你學成了?”
“沒有,皮毛罷了?!?p> 元墨言并沒有出現(xiàn),只是聲音在回蕩。
“輕舞,小心了!”
話落,一道地火從流輕舞腳下升起,瞬間沖到了十多米高,還好流輕舞反應(yīng)及時,在元墨言出聲提醒的時候就有了感應(yīng),躲開了。
兩人陷入了僵持,流輕舞不知道元墨言在哪里,元墨言的仙法又會被流輕舞提前察覺躲開,段時間之內(nèi)誰都奈何不了誰。
“呵呵,白宗主的兩位弟子果然是天之驕子?!?p> 來自極劍宗的大長老李達笑著說道,眼中有著意外之色。
回他的是三長老白武昌,有些肥嘟嘟的臉上全是笑容,說道:“李長老過譽了,貴宗的溫西資質(zhì)比輕舞和墨言強了不少?!?p> “哈哈,那倒也是!”
李達哈哈大笑起來,直接應(yīng)承了下來,絲毫不知道什么事謙虛。
高臺上,這些宗門的大人物在交談,下面的演舞臺上,兩人還在糾纏。
“元墨言,你就打算一直這么躲著?”
流輕舞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聲音中也有了些怒氣,只是一番比試,為何要如此東躲西藏。
“輕舞,你也知道,我打不過你,所以只能這么躲著?!痹詿o奈的聲音傳出,道:“不過我也到極限了,認輸了?!?p> 元墨言顯出了身形,就在流輕舞的左斜上方,滿臉的無奈與虛弱,緩緩的降落在演舞臺上就走了下去,這一場宗主弟子之間的比試也就此結(jié)束,以一方支撐不住消耗主動認輸。
虎頭蛇尾的比試,開頭的時候流輕舞前沖氣勢兇猛,元墨言應(yīng)付起來也是輕而易舉,眾人都以為會有一場激烈的大戰(zhàn),可誰知最后會是這么一個蛇尾,兩人中間沒有怎么過招,就是干耗著,元墨言先撐不住,認輸了。
這情況讓高臺上的那些其他宗門來人都甚是不滿,覺得自己被白羽宗給耍了,但也并不能說什么,只能把火氣和怨氣吞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