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
開始的時候子軒還覺得有些耳熟,可沒想到卻是吳昊這家伙,可是接下來的這一段對話,卻讓他大跌眼鏡。
這家伙敢情是在玩一樣,子軒現(xiàn)在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假的吳昊。
不過既然吳昊有難,她自然不會見死不救,更何況他也要穿過這片區(qū)域去尋找通往下一層的入口。
“二位快點,前方故人有難?!?p>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沖了上去,花凌天花柳月兩人緊隨其后。
“吳師兄別急,我到了!”
只見子軒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手持斬龍劍在猿群之中開始大開殺戒,手起劍落之間,便有幾只北域冰猿轟然倒下,而此時花家兄妹二人也是火速趕來支援。
花凌天不愧是筑基期后期的佼佼者,手持七尺長槍便開始在猿群之中收割,比起子軒也是不逞多讓。
而花柳月則手持一把長劍,每一次出手同樣會收割一只北域冰猿的性命。
有了三人強力支援,原本狼狽不堪的吳昊以及東郭楚兩人也是有了喘息的機會。
吳昊倒是還會利用這個喘息的機會,先是服用了療傷丹藥,然后才和一只筑基期后期的北域冰猿纏斗起來,可是每一次出手,倒像是在應(yīng)付。
東郭楚見到三人在瘋狂的收割北域冰猿,好像是在和幾人攀比收割速度,只見她手中開始拿出一大把符篆,這里面有寂滅符、劍臨符、小雷獄符······
有了四人在前面廝殺,她每一次出手都無需顧及危險,只見每一張符篆降臨之時,便有一只甚至幾只北域冰猿被收割,而且死狀都不同。
有被火燒死的,有被雷劈死的,有被一劍穿心的······
總之她的速度,比起子軒以及花家兄妹三人的總和都要快上不少。
“大小姐,你不是說沒有符篆了嗎?”
這一幕讓吳昊看到,可謂是大跌眼鏡!
“哦?我有說過這話嗎?你是出現(xiàn)幻覺了還是見鬼了?”
對于這一幕,吳昊也只能是自認倒霉,誰讓他斗嘴斗不過這刁蠻大小姐,再說下去也只是自討沒趣,索性也就立馬閉嘴。
在一番強勢滅殺之后子軒率先發(fā)現(xiàn),這北域冰猿就好像是無窮無盡一樣,殺了這么久,猿群的數(shù)量不減少反而增加了不少。
而五人經(jīng)過一番廝殺,體內(nèi)靈氣已經(jīng)是消耗過半。
“快!快往高處退去,猿群無窮無盡越殺越多,在這樣纏斗下去,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妙?!?p> 經(jīng)過子軒的這一提醒,另外四人同樣發(fā)現(xiàn)了異常之處,原本按照五人······
不對、應(yīng)該是四人這樣的收割速度,剛才的幾十只北域冰猿應(yīng)該早已被殺光才是,可是現(xiàn)在看了一下四周,少說也有上百只北域冰猿。
見此,吳昊、東郭楚以及花柳月先行想著山頂方向退去,花凌天以及姜子軒兩人則緊隨其后。
在沖出猿群之后,五人全都以最快速度向著山頂方向進發(fā),而五人身后則跟隨著浩浩蕩蕩的,地動山搖的北域冰猿大軍。
一追一逃之間,足足持續(xù)了半個兩刻鐘,直到五人逃到山腰上的一塊石碑前,緊隨其后的北域冰猿大軍在停下了腳步。
在后面一番瘋狂的咆哮之后,這才欣然離去。
兩刻鐘的瘋狂逃離,五人也是險象迭生,不但不能被身后的北域冰猿追上,還得避讓那出現(xiàn)的異常詭異的罡風(fēng),這讓他們是苦不堪言。
“停下了、終于停下了,讓本小姐先喘口氣再說?!?p> 感覺到身后的北域冰猿沒有繼續(xù)追上來,最先躺在地上的是那大小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得無暇顧及顏面了。
“天寒鋒?天寒、天寒宗?”
看著眼前一塊古老滄桑但卻依舊聳立的石碑,子軒想到了在厚土殿里面看到的記載。
天寒鋒,身在北域之中,因天寒宗坐落于此而得名。
而天寒宗,乃是北域一個強大而神秘的宗門,傳言開宗始祖天寒子乃是大乘期修士,一生從為逢敵手,后來才在開宗立派。
不過天寒宗卻很少收弟子,哪怕那些各域的天之驕子登門拜訪,最后能夠拜入其門下的也是寥寥無幾。
至于什么原因,卻很少人知道,可是但凡能夠拜入天寒宗之人,后來無一不是叱咤風(fēng)云的存在。
“天寒宗?姜兄你也那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的知道天寒宗?”
聽見子軒的話,花凌天非常詫異的驚呼到。
“有幸看過一本古籍,那上面正有關(guān)于天寒宗的記載,不過據(jù)說這天寒宗向來神秘,記載上面也只是一些簡單的消息罷了。
既然花大哥知道的話,那就由你來為各位講解一番?!?p> 確實,子軒在厚土殿看到的記載,也只是寥寥幾筆,眼看既然花凌天也知道,那就順水推舟讓他為大家講解一番。
“天寒宗,根據(jù)古籍記載乃是十五萬年前北域頂尖宗門,宗門里面的人數(shù)最多之時,傳聞也不過三百余人,當(dāng)然里面的雜役不算。
傳言天寒宗的傳承功法偏陰寒,所以傳說門中的弟子都是萬中無一的特殊體質(zhì)——寒獄體。
只有具備寒獄體這種特殊體質(zhì),方可修煉寒獄決,否者強行修煉寒獄決之人,將會受到寒獄決的反噬,最終神形俱滅。
這寒獄決不但是天寒宗里面必修功法,還是天寒宗鎮(zhèn)宗寶典,同時也是天階頂階修煉功法?!?p> 經(jīng)過花凌天一番講解之后,幾人已經(jīng)揭開了天寒宗神秘的面紗。
“特殊體質(zhì)?什么是特殊體質(zhì)?”
到目前為止,子軒還沒有聽說過特殊體質(zhì)一說,他也不怕幾人笑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子軒并沒有害怕旁人嘲笑。
果不其然,四人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看著他,不過很快大家都掩飾了下去。
最終、還是花柳月最先站出來為他解惑。
“特殊體質(zhì),是有一些幸運兒先天的體質(zhì),這些人除了修煉速度比一般人快之外,而且悟性也出奇驚人。
就比如這天寒宗之人,天生寒獄體這種特殊體質(zhì),修煉起冰系功法自然事半功倍,但若是讓他們強行修煉火系功法,不但是修煉比常人慢之外,還有可能有性命之憂?!?p> “既然上面有可能就是天寒宗,那我們便趕快上去看一下吧,說不定還有天寒宗的傳承呢?!?p> 最先等不及的就是東郭楚這大小姐,哪怕只是剛剛接觸,子軒也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混世小魔王。
果然、一行人在風(fēng)雪之中前行了半個時辰之后,來到了一塊玄冰制成的碑前。
只見上面赫然寫著三個蒼勁有力大字——天玄宗!
子軒只是用神識掃了這塊上面的三個字一眼,就感覺子軒好像身陷一個寒冰煉獄之中,四周的寒氣就像是發(fā)瘋似的,鋪天蓋地的朝著他席卷過來。
見勢不妙的他,好在他及時撤回神識,否則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別用神識去探那塊玄冰碑······”
子軒剛要提示一行人,可是當(dāng)他回頭的時候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花凌天倒是還好,只是被嚇得滿頭大汗,可是吳昊就慘了,由于沒有及時退回神識,眼看就要被鋪天蓋地的寒氣淹沒之時,直接斬斷那一部分神識,斷臂求生!
至于花柳月,則好像已經(jīng)陷入其中,但是卻又沒有大礙。
對此、子軒也是不敢去打擾分毫,生怕她出現(xiàn)什么亂子。
最嚴重的就數(shù)東郭楚了,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然后就此昏迷過去,顯然是神識受到重創(chuàng),看樣子得花費很長時間才可以恢復(fù)。
“大小姐,楚兒······你別嚇我,真的別嚇我······”
看著東郭楚臉色毫無血色的躺在倒在地上,吳昊也是被嚇得六神無主,語無倫次。看來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真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吳昊在為東郭楚檢查了一番傷勢之后,也是直接給她服下了一顆火紅的丹藥,這顆丹藥子軒雖沒有見過,但僅僅是看了一眼,便知道不簡單。
果必其然,昏迷之中的東郭楚在服下這顆丹藥之后,一盞茶的時間還沒有過去,便醒了過來,雖然臉色還是蒼白如紙。
“還好沒事,你可嚇死我了!”
當(dāng)慌亂之中的吳昊見到東郭楚醒來過后,這才把懸著的心收了起來。
“咳、咳······,沒見到我受了這么重的傷嗎?你還說什么沒事,你背著我走吧!”
這個時候,東郭楚說話聲音哪怕是顫顫巍巍,都不忘和吳昊斗嘴,她在醒來的第一眼看到自己躺在吳昊的懷里,也是非常的感動。
······
原本還沒有醒過來的花柳月,在這個時候突然動了。
“二妹,你怎么樣?”
然而花柳月卻并沒有回答他,甚至可以說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只見她在幾人的注視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身體如同木偶般向著幾人身前的玄冰碑方向走去,當(dāng)她走到玄冰碑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花柳月先是把她的纖纖玉指搭在玄冰碑之上,整個人就此消失在了幾人眼前,像從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柳月、柳月······”
對于花柳月的失蹤,最為緊張的就數(shù)花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