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誥命夫人拉著冷懷一邊去,說些教導的話。而令狐戰(zhàn)巡和他爹今晚破了常例,多喝了兩杯。
夏季的蟲鳴開始了,蛙鳴的聲音有節(jié)奏,有韻律。冷懷先回了院里,不久令狐戰(zhàn)巡跟進其后。
嘴里吐出來的氣息混著酒氣,冷懷自覺的過來伺候著,她已經(jīng)習慣了。
替其脫去外袍,就在她轉(zhuǎn)身那一刻,被猛的拉回,圈在令狐戰(zhàn)巡的懷里。
冷懷的心仿佛被揪起來,她表現(xiàn)得異常緊張,“王爺!您怎么了?能先放開我嗎?”
她牙齒打顫了,令狐戰(zhàn)巡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緊緊箍住她的蠻腰,往自己貼近。
直往她臉上吹氣,“你似乎忘了你的身份?!?p> 冷懷一聽這話,覺得自己很無辜,難道自己又無行中犯了什么錯嗎?她試問,“王爺!難道我又犯錯了嗎?”
“你先回答本王,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王爺?shù)酿B(yǎng)媳!”冷懷諾諾的回答,生怕一個不對,引來他的暴怒。
令狐戰(zhàn)巡似乎還挺滿意她的回答,邪魅一笑,蠱惑眾生。冷懷琢磨不透他的笑意,反而覺得更加恐懼了,他今晚的舉動過于反常。
“很好!既然清楚自己的身份,那就應該明白自己的義務?!绷詈鼞?zhàn)巡說道!
冷懷雙手抱胸,做了一個自我防御的姿勢,“還請王爺說明,我有些什么義務?!?p> 令狐戰(zhàn)巡強行拿開她的手,“你從今以后的義務就是,學會取悅本王,不可仵逆,無論本王對你做什么,都不能拒絕?!?p> 冷懷似懂非懂,懵懵懂懂,被嚇得靈眸充滿霧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反而更加勾人,更是勾起令狐戰(zhàn)巡的邪火。
猛的覆上她的紅唇,唆允,從未被汲取過的芳香,令他發(fā)狂。他等今日等得太久了,冷懷被嚇懵了,就任由他索取,也不知抗拒。
直到一陣天旋,冷懷被放倒在床,她這才徹底懂得危險的臨近?!安唬⊥鯛?,你不能……”她慌亂著喊出來。
令狐戰(zhàn)巡終于找回一絲理智,坐起身,紊亂的氣息,“你已經(jīng)十四歲了,已經(jīng)能當娘了。為何不能?”
冷懷趁著他坐起來的空檔,趕緊爬起來,拽緊了衣領子。帶著哭腔,“王爺!我們還沒成親呢?!?p> 令狐戰(zhàn)巡深邃的目光望著她,沒有說話,他們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冷懷向來都是被動對象,敵不動我不動。
“好!本王答應你,成親之前不強迫你。但除此之外,本王要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絕?!绷詈鼞?zhàn)巡想了想說道,他認為這是自己最大的讓步了。
冷懷也知道,這似乎也是他唯一能做出的退讓,這也算是萬幸。
令狐戰(zhàn)巡看她被嚇成這樣,也不忍心再逼她,他感到心疼。“過來!”
冷懷猶豫再三,還是過去了,只見令狐戰(zhàn)巡從他脖子上取下一塊雕虎玉佩。
并且親自戴在冷懷脖子上,“一旦戴上它,生死不可取下,這代表你生死是我令狐戰(zhàn)巡的人?!?p> 這一連貫的動作,和話語,仿佛魔咒一般,定住了她的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