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懷見過墳的樣子,再普通的墳,也還是要比較高挺,并且還刻著清楚的署名。以及墳主的相關(guān)親脈,等等這些。
這可謂是一座孤墳,而自己有些愧為她的女兒??粗鴿M墳的白茅草,冷懷有些懊惱自己竟然沒有帶任何的工具。
唉,不管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這白茅草雖說鋸齒很鋒利,但是其根部是沒有鋸齒的。
她牢牢握住根部,用力拔,真的可以拔出來。畢竟十指不沾陽春水,蔥白的手指勒出了紅痕。
還是不小心,被白茅草的葉子給割到了手,血流不止。她趕緊摁住傷口,一邊尋找能止血的草藥。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望著這一片瘋狂的草,看來得暫且先回,得拿些工具。
一早起她就沒有吃東西,此時她餓的有些虛脫,本來是想來看看,看這么高的一片茅草,忍不住動起手來。
結(jié)果也才只拔了前面的一小片,最后還傷到了手。再看看自己的衣裳,弄了一身泥。
抬頭一看,日頭照得老高,已經(jīng)到了晌午,冷懷疲憊的往回走去。
她所不知的是,令狐戰(zhàn)巡已經(jīng)派人四處尋找她的下落,以為她就快回來了,沒想一等就是等到晌午。
令狐戰(zhàn)巡開始有些著急起來,然而他們都想不到的是,她到底去了哪里?
令狐戰(zhàn)巡坐在前堂里等著她,一手扶額,揉了揉眉心,盡量掩飾自己焦慮的神情。
出去尋找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不知是有沒有線索,冷懷與那些出去尋找她的人都錯開了。
自己先回到了攝政王府,她捶著頭走進來,沒有發(fā)現(xiàn)堂上坐著的王爺。
從她走進來開始,令狐戰(zhàn)巡瞠目結(jié)舌,盯著眼前緩緩走來的人。這般慘狀,她是遭遇了什么?
在心里的第一想法就是她遭到了不測,撲紅的小臉干裂的嘴唇,一身臟兮兮。
令狐戰(zhàn)巡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然而眼前的人卻自顧自的準備轉(zhuǎn)過長廊,可能是準備去往她的院子。
“站??!”
一聲大嚇,把冷懷嚇了一跳,驚嚇過后的她。還是那么虛弱,就在此時,霍全也走進來。
同樣也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心里一樣有著不好的預(yù)感。然而,可把冷懷給嚇蒙圈了,當然她不知道此時自己有多狼狽。
自己有這么嚇人嗎?回過神來的霍全,這才退到一邊。
“你怎么了?怎么會弄成這樣?”令狐戰(zhàn)巡走到她身旁問道,手背過背后,犀利的眼神盯著她。
冷懷更加慌神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說,此刻更加加深了令狐戰(zhàn)巡的懷疑。
令狐戰(zhàn)巡異常的沖動,直接一路拖著她來到房里,迅速關(guān)起門。
直接伸手扒開她的衣裳,一路往下檢查她的身體,冷懷不斷的掙扎,最終才保住唯一的一件肚兜。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嚇得眼淚婆裟,令狐戰(zhàn)巡獵鷹般的眼神一頓審視,好在她身上沒有看到任何不明的印記。
令狐戰(zhàn)巡這才放心,因為剛剛的掙扎,冷懷那只受傷的手指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