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打擾,多少有一些?!崩鋺押敛豢蜌獾恼f,并且盡量壓低了音調。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像男子的聲音。
顯然對方并沒有認出自己,倘若是如此就好,奇怪的是,另一個藍衣男子總是盯著她看。
連立詩都感到奇怪,難道冷懷這妖孽,打扮成男子,還有人喜歡她,并且喜歡她的還是男子。
立詩重重的放下杯子,驚醒了正在呆呆看著的人,“我說這位公子,你這般盯著他看,本姑娘很不高興?!?p> 裘封這才注意到一旁俏皮的女孩,丹霞鳳眼,三月柳葉眉,面含桃花。裘封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平生二十幾年以來,他感覺自己不能自已了。
向來不動凡心的裘封,他此刻反常的反應,只有一旁的水上飄知道。
哈哈,看來千年的鐵核桃要發(fā)芽了,水上飄拇指捻著他那刀削的下巴瞇著眼睛看著裘封。
冷懷對于男人又有了新的認知觀,令狐戰(zhàn)巡是那種剛毅,凜然的俊氣。
而面前的這個紅衣男子,風流倜儻,俊秀飄逸,應該是花花腸子比較多的人。但是,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應該也是蠻有趣的。
“小二,給爺來兩壺酒,還有把你們這特色的菜都端來?!毕啾扔谀莻€藍衣男子,那個紅衣男子顯得比較活躍。
“咱們也算是有緣,在下名叫水上飄,這一位叫裘封。敢問這位公子,和這位姑娘尊姓大名?”
聽了他們的介紹,冷懷捏著扇子若有所思起來,原來那紅衣男子叫水上飄,他這名字與他這人真的是挺配的。
“本姑娘叫立詩,她叫……”立詩正在毫不顧慮地說出自己的名字,還沒說完就被一邊的人踢了一腳。面色嚴肅的看著她,立詩趕忙住嘴。
冷懷尷尬的笑了笑,“叫我冷公子就好?!?p> “冷公子?”水上飄歪著腦袋,重復著她的介紹,冷懷看到他這樣的反應,感到渾身不自在。
不一會兒,他們點的東西上來了,水上飄給每個人都滿上一杯酒,這下可把冷懷她們給難住了。姑娘家向來滴酒不沾,冷懷舉著扇子把酒杯推過一旁。
水上飄玩味一笑,“怎么冷公子堂堂男子,跟女孩家似的,也滴酒不沾嗎?”
這話可把她們倆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一邊的裘封看不下去了,制止了水上飄的行為。
對于這個水上飄,冷懷她們一致認為裘封看著更順眼一些,特別是立詩,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然而水上飄并沒有因此而罷休,“立姑娘不喝的話可以理解,在下看這冷公子,長得跟女子那般水靈,莫不是女扮男裝?”
冷懷捏緊了手里的扇子,緊張得手心出了汗,眼一閉,心一橫。拿起酒杯,仰頭喝了下去,立詩也替她著急。
“唉呀!你頭風病不是還沒好嗎?不能喝酒的?!?p> 見狀,裘封無奈的看了一眼水上飄,水上飄爽朗的笑出聲?!肮?,冷公子好酒量,既然頭風病沒好,那就到此為止吧,改天咱倆再好好喝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