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每一天,令狐戰(zhàn)巡都會定時定點的去往他們的小院兒。并且還是瞞著裘懷,裘懷也只當是他在忙著什么事,曾經(jīng)問過,但是他并不說。
好在他每天都會回來,所以她也沒有那么多的疑慮。
三王爺想要對付令狐戰(zhàn)巡,卻屢次失手。曾經(jīng)把希望寄托在段辛瑩身上,可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這一次他想要豁出去賭一把,他多次在朝廷之上,質(zhì)疑當年先帝臨終囑托令狐戰(zhàn)巡擔任攝政王的事實。
本來皇上對于此事想置之不理,明知道三皇叔這是想起事,但是他多次提起,朝中某些暗勢也想趁機撈一把。
這一天,段宇文又公然在朝廷之上再次質(zhì)疑,“攝政王,你如何證明當年先皇臨終命你為攝政王,輔佐幼帝。大家可記得,先皇在我們面前只字未提此事?!?p> 此話一出,某些臣子連連點頭,以此推動事態(tài)。但是忠臣也不少,也不是所有人都跟著起哄。
有些大臣站出,“三王爺,您到底想干什么?攝政王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況且他這些年的功績,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心知肚明,這么多年來攝政王苦心輔佐培育皇帝,未曾有二心。您這是何意?”
段宇文哪能這么善罷甘休?“此話另當別論,功是功過是過,這些年攝政王確實功高蓋世。但是倘若當年先帝臨終封攝政王之事不屬實,那這可是欺瞞天下的罪過?!?p> 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時,以為他白口莫辯了。朝廷上鴉雀無聲,明白的人都知道,這是三王爺與攝政王兩股勢力之間的爭奪。
有的人并不想趟這趟渾水,也有的人想隔岸觀火,也有的人想著坐山觀虎斗??傊饔邢敕ā?p> 皇上坐在龍椅上,也是顯得極其為難。他自然是向著攝政王這邊的,但是他是朝堂上的天子,一言一行不能體現(xiàn)出他偏向于誰。
“攝政王,你可有什么說的?”
令狐戰(zhàn)巡請示暫時退朝,而后他偷偷的吩咐霍全,霍全即刻趕回宰相府。
“夫人!”霍全找到了裘懷。
“怎么,出了何事?”裘懷看著時常跟在令狐戰(zhàn)巡身邊的霍全,想著一定是他有著什么事。
“回夫人的話,沒什么事,就是王爺吩咐,讓您把王爺賞的玉佩暫時轉(zhuǎn)交與屬下。王爺有急用!”
“就是我脖子上戴的這塊嗎?”裘懷摸了摸脖子上吊著的玉佩。然后隨手摘下來,交給了霍全。
霍全即刻趕回,“王爺!東西帶來了?!?p> 令狐戰(zhàn)巡接過玉佩,握在手上,再打開,好好的玉佩立刻變成了一只扳指。
接著各文武大臣又回到朝堂上,繼續(xù)剛才沒有說清楚的話題。
皇帝開始發(fā)話了,“三皇叔,你屢次提起此事,朕知道你的忠心不二,為國家社稷著想。但是倘若攝政王可以證明先帝遺言的屬實,那么你就是對攝政王造成了名譽的有損。理當罰!你可擔得起?”
段宇文在這一瞬間,汗毛有些豎起,但是他也憑著豁出去的勇氣?!俺级〞樽约旱难孕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