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這次,我非討得一個說法。
若曦從沒如此執(zhí)著下一個決定,她深吸氣,挺起身板,一步一步,朝著離開方向而去,走的不算快,但,無比堅定。
若曦...你長大了。為父不攔你便是。周力也留意到女兒的情緒了,只是這次,他不打算插手。
她也該是自己選擇的時候了。
眾人注意力被遠(yuǎn)去的四人所吸引,龍皓陽的離開,反而悄無聲息。
龍無名袖中手勢悄然變幻,手中掐訣,法陣在掌心若隱若現(xiàn)。
路三站在一旁,有些感傷,忽覺一道力量規(guī)律運(yùn)轉(zhuǎn)。
這股力量十分隱秘,若不是他與它頗有淵源,對它異于常人的敏感,恐怕也不會察覺到。
肉眼所限,路三索性閉上雙眼,依靠氣息的流動判斷。似有一陣眼正在發(fā)揮作用,力量涌入其中,法陣開始運(yùn)轉(zhuǎn)。
陣眼...陣眼的方向是...
找到了!路三猛地睜眼,一道念力隨之呼出,無名的施法正在關(guān)鍵之處,一道迅猛的攻擊卻襲來,他只得揮手迎擊。
卡啦。
法陣產(chǎn)生了裂縫,無名目光銳利了起來,遠(yuǎn)處路三巋然不動,二人隱隱有氣場上的爭斗。
“念天尊者,好久不見?!睙o名掛上標(biāo)準(zhǔn)語氣,聽不出悲喜。舞染手心捏緊了幾分,他想干嘛,還是要趕盡殺絕嗎。
不過方才張士賢死前他說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念天,這世上再無念天尊者。
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不到一介人皇。竟然與妖邪為伍,龍無名,你令人恥笑!”路三并不想念舊,上來便指著無名罵道。
“哼,咱們,彼此彼此吧,你堂堂尊者,不也只是別人養(yǎng)的一條狗嗎?”龍無名也不是省油的燈,隨即懟了回去。
“放屁,老子才不是那女人的手下,若不是她設(shè)計陷害,我也不會流落此地,一呆便是數(shù)十年。說來,這倒也是我的報應(yīng)。但你呢,享受著愛民如子的美譽(yù),卻與她勾結(jié),用此等殘忍手段剝奪無數(shù)大陸生靈之性命,我今日,定容你不得!”
念天說罷,便想動手,無名神色猛地變化,很快又換上一副譏諷的表情,他伸手?jǐn)r截在前,念天身形一頓,無名說道:“你們名門正派可真有意思,暗地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也就算了,現(xiàn)在做了壞事臟水竟往我身上潑,好一招妙計啊。冠冕堂皇的偽君子。”
舞染沒有說話,只是手中凝聚起與方才同源的力量,路三明顯被無名的話驚疑,他露出了幾分疑惑,手中攻擊停了下來。
烈翅雷駒的速度不慢,不一會便來到了眾人云集之地。
“父王,你怎么在這。皓陽呢?”蕓菲下馬,率先走在前頭,雖然鑫辰眼下落魄,但她還是準(zhǔn)確分辨出了他。
烈翅雷駒走在后頭,不緊不慢地跟著,眾人神色各異地盯著他們,它不做回應(yīng),只是這人群中翻來找去,怎么不見龍皓陽那小子的蹤跡。
不對啊,烈翅雷駒對自己的嗅覺還是有自信的,方才主人的氣息確實在這,他們趕到的時候便不見了,真奇怪,會去哪了。
主人不可能對我避而不見,而此處仍有他的余味,人沒走多久,依照龍皓陽的速度,它不可能在他離開之前沒捕捉到他的身影,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