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報復(fù)
“你是在喊他們嗎?”瑞貝卡指著窗戶問道。
四周的窗戶外,村子里的守衛(wèi)全都渾身是血的站著。
他們的臉貼著玻璃。
饑渴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屋內(nèi)的情況。
梅林嚇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一只喪尸犬不知何時來到瑞貝卡的身邊。
“狗狗乖。”瑞貝卡開心的撫摸著。
喪尸犬乖乖的發(fā)出溫順的叫聲。
“你的膽子真是太小了,一點也不像男人?!?p> 瑞貝卡望著梅林兒子說:“我才不要和渾身臭臭的人做夫妻呢?!?p> 她突然一拍手,開心的說道:“要不我們做姐妹吧?!?p> 她如同小惡魔般指著他的褲襠說:“乖狗狗,吃了它?!?p> “?。 睉K叫聲響徹云霄。
梅林的兒子捂著褲襠,如同死豬一樣在地上扭動。
“你,你想干什么。”梅林哭泣著望著一步步走進的瑞貝卡問。
瑞貝卡突然湊了上去,笑了起來。
“沒有啊,他們兩個都是壞蛋,我突然想起來了?!?p> “他們對我爸爸媽媽做過什么?!?p> “但嬸嬸你不一樣,你對我可好了。”
瑞貝卡天真的說道。
“真的嗎?”梅林放松了下來。
她看了一眼死去的老公和在地上扭動的兒子。
擔心的問道:“那你會放過我嗎?”
瑞貝卡笑了起來:“別那么害怕嘛嬸嬸,我不會殺你的,來笑一個?!?p> 這種場景,梅林怎么笑的起來。
瑞貝卡突然一拍桌子大喊道:“給我笑!笑不會嗎!笑!”
由于用力過大,木質(zhì)的桌面都拍出了裂紋。
一旁的喪尸犬吞掉了嘴里的食物,也湊了上來。
“嘿嘿......嗚,......嘿。”梅林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對,就是這樣,嬸嬸真乖?!比鹭惪M足的笑了。
“天色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p> “嬸嬸你要一直笑喲,不然狗狗會不開心的。”
瑞貝卡指著一旁的喪尸犬說道。
那只喪尸犬舔了舔嘴唇,居然真的乖巧的坐下了。
它歪著恐怖的大腦袋,認真的盯著梅林。
隨著我們的離去,梅林真的笑了。
原本恐懼的笑聲變的輕松,接著又變得悲傷。
最后變的瘋狂。
“你居然活活的把她嚇瘋了?!蔽译y以置信的對瑞貝卡說。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眼角掛著兩行淚珠。
“其實復(fù)仇的滋味也不好受吧?!蔽野参康?。
瑞貝卡擦干了眼淚:“謝謝你救了我,還和我一起埋葬了我爸爸。”
“沒關(guān)系,這是我答應(yīng)你媽媽的。”
“我媽媽!她還活著嗎!”
“沒......沒有,不......對不起,我該和你說清楚的?!?p> 望著她臉上原本驚喜的表情消失。
我的心里也十分難受。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她?”
我點點頭,指引著道路。
遠遠的,我們就看見了那個矮矮的土堆。
瑞貝卡慢了下來,她整理了一下才走了過去。
“媽媽,我回來了。”她蹲下來無聲的哭著。
轉(zhuǎn)眼時間過了三天。
期間我們也把她的爸媽葬到了一起。
她也慢慢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我們要去哪?”她問道。
“我想去一個沒有那么多人類,沒有勾心斗角的地方?!?p> “我想好好發(fā)展,畢竟在這個世界,弱肉強食?!?p> “你呢?”
她歪著頭思考了一陣:“我也沒什么親人了,要不就跟你一起吧?!?p> 我開心的笑了:“好啊,這樣我就不會孤單了。”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p> “名字?”我迷茫了。
“我只是一枚病毒,哪有什么名字?!?p> “哦,也對。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p>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了吧?!?p> “不行,沒有名字我以后怎么稱呼你啊?!?p> 既然推脫不下,我也只好接受:“好吧,取個好聽點的啊。”
“恩......我以后就叫你‘卡西迪奧’吧。”
“卡西迪奧?誰?”
“那是我以前看的一本童話故事里的天使。”
“卡西迪奧,是星期四的守護天使?!?p> “而你救我的那天,恰好也是星期四。”
“額......行吧。”
“小卡,那邊好像有人。”瑞貝卡突然說道。
自從跟她一起上路后,我就把她當成了向?qū)А?p> 她是土生土長的M國人,自然要比我這個外來戶熟悉道路些。
我就呆在她的肩膀上,時不時出來聊聊天。
其實我有想過用村子里那些尸體制作暴君。
可是那種塊頭太引人注目了。
不適合趕路。
很快她就有所發(fā)現(xiàn)。
我們趕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輛撞在樹上的吉普車。
車輛還很新,看樣子出事故不久。
難道是被喪尸襲擊了?
抱著這樣了疑問,我們靠上去小心查探。
駕駛室的人已經(jīng)死亡了,他的腦袋被方向盤砸破。
血液都凝固了。
副駕駛的人不見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逃生。
車后座很凌亂,看樣子走的很匆忙。
我看見司機的懷里有個背包。
就讓瑞貝卡取了過來。
我們拿出一個文件夾,上面簡單記錄著事件報告。
“這是我們發(fā)現(xiàn)威克蹤跡的第二天,他似乎知道自己被跟蹤了?!?p> “他開始逃跑,我們一路追逐,看樣子他的目的是馬庫斯的實驗室?!?p> 報告在這里就中斷了,看樣子他沒想到自己會出車禍。
“馬庫斯是誰?”瑞貝卡好奇的問。
“我記得好像是科技傘公司的三位創(chuàng)始人之一?!?p> “不過后來因為理念不合退出了科技傘公司?!?p> “然后媒體上就沒有他的報道了?!?p> “沒想到是隱居在自己的實驗室里了。”
正說著,副駕駛室的人回來了。
看樣子它在四周沒有找到食物,聽到響動又回來了。
瑞貝卡皺皺眉頭,伸出指甲將它殺了。
“他們?yōu)槭裁匆窔⑼耍窟@個威克又是誰?”
我想了想:“我認識這個叫威克的,那天在研究所的戰(zhàn)斗中,就有他操縱的機械暴君?!?p> “看來他是叛逃了,不然也不會引起自己人的追殺?!?p> “既然是他們自己的內(nèi)亂,我們就不去管他們了。”瑞貝卡道。
我不是想要找一個基地嗎,我覺得馬庫斯的實驗室應(yīng)該可以。
“我們不是要建造據(jù)點嗎?不如跟上去吧,那個老頭的實驗室也許派的上用場?!?p> 我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