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月不知道齊天晚上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因為齊天現(xiàn)在壓根就不會進她的房間,回家之后一頭扎進了南憐星的房間,已經(jīng)在南憐星的房間睡了好幾個月了。
更讓南如月頭大的是,在這件事情上南憐星居然守口如瓶,都沒有讓南興家和宋云香知道。
好在從這邊房間的陽臺能看見南憐星房間的陽臺,知道齊天每天晚上都是在陽臺上老老實實睡覺,否則南如月早就跟南憐星翻臉了。
第二天早上等南如月下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齊天正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飯。
南如月抿了抿嘴,覺得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要跟齊天談?wù)劦模瑑蓚€人總是這么僵著也不是個辦法。
所以她邁步來到了齊天面前,斟酌了片刻之后道:“齊天,我想和你……”
話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南如月無奈只能先轉(zhuǎn)身去開門,等她把房門打開,看見外面站著一個容貌不輸于她的大美女的時候,她先是一愣,緊接著眉頭一皺道:“你找誰?”
門口站著的這位姑娘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看起來相當妖嬈嫵媚,但是妖嬈嫵媚之中,又摻雜著一種干練和果決。
這兩種看似很矛盾的氣質(zhì)混合在一起,卻產(chǎn)生了讓人意想不到的魅力,別說是男人了,就是南如月看見對方,也忍不住失神了一小會。
門口的美女摘掉墨鏡,上下的打量了南如月一眼道:“您好,我找齊天齊先生?!?p> “你找他干什么?”
明明昨天還說放心齊天的南如月,此刻卻如臨大敵?;蛟S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她現(xiàn)在像極了保護小雞的母雞。
站在門口的美女無視了南如月極具攻擊性的眼神道:“您好,我叫蘇媚,是江南市這邊一個拍賣行的老板,找齊先生是想讓他幫我看一幅畫,另外我之前還跟齊先生約定了別的事情,所以想過來跟他定個時間。您就是他的妻子吧,我聽說過,果然和傳言當中一樣,是個大美人呢。”
聽了蘇媚的解釋,南如月心中一陣氣惱,心說這個齊天也是,認識什么人不好,江南市這邊有這么多的拍賣行,你為什么非要認識一個美女老板?誠心的是不是!
既然人家都已經(jīng)站到門口了,而且還有非常正當?shù)睦碛?,南如月也不能把對方擋在外面?p> 她只好一側(cè)身子道:“他在吃飯,你先進來吧?!?p> 蘇媚點頭說了聲謝謝,就拎著東西走進了南家的大門。
等她看見齊天正坐在桌前吃著早飯的時候,蘇媚眉頭一皺道:“齊先生,您早飯就吃這個?看來郭大哥說的沒錯,您果然是個不怎么在意物質(zhì)生活的人啊?!?p> 齊天放下手中的筷子,心說如果有山珍海味的話我當然愿意吃了,問題是沒有啊。
今天南興家和宋云香都去上班了,早飯就只能這么糊弄一下,指望著南如月給他做飯?想想都覺得有些過于科幻了。
蘇媚并沒有把這件事情一帶而過,而是抓準了這件事情繼續(xù)做文章道:“不過大早上的就起來吃泡面是不是對身體不太好啊,哪怕熬個粥也行??!我知道了,是您太太剛睡醒吧!”
蘇媚的這句話頓時讓家中的空氣凝重了幾分,齊天咳嗽了一聲道:“有事說事?!?p> 聞言蘇媚也不在糾纏,她坐下來開口道:“是這樣的,之前不是和郭大哥約好了說要去平洲公盤那邊逛一逛嘛,結(jié)果郭大哥那邊臨時有事情不能和我們一起出發(fā)了,我過來問一下,您是打算和我一起走呢,還是等著郭大哥呢?郭大哥的意思是讓你跟我先走,他那邊恐怕要等到公盤開盤那天才能趕到?!?p> 齊天要去平洲公盤那邊轉(zhuǎn)轉(zhuǎn),就是想看看自己的瞳術(shù)到底逆天道什么程度了。
如果只是單純的公盤開盤當天過去,就為了參加一個原石拍賣,那就沒什么意思了。
所以齊天直接回答道:“那我就跟著你一起走吧,到時候咱們在平洲那邊多轉(zhuǎn)轉(zhuǎn)。”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之后,蘇媚笑著點頭道:“那你把你的身份證號跟我說一下,我?guī)湍阌啓C票和酒店?!?p> “這就不用了吧,到時候我自己定就好了。”
“還是一起吧,這樣一起行動比較方便,分開訂太麻煩了?!?p> 齊天想了想覺得也對,既然是一起出去,那肯定要一起行動,而且不管是飛機的座位還是酒店的房間,離得稍微近一些總是有好處的,能相互照應(yīng)。
想到這里,齊天就拿起手機把自己的身份證號碼發(fā)給了蘇媚。
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直都沉默著坐在一邊的南如月,突然開口道:“齊天,你要出遠門?”
這是一聲質(zhì)問,同時在質(zhì)問的語氣當中又摻雜了那么一絲不自信。
齊天看著南如月,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是這家的贅婿呢,理論上自己要出門是應(yīng)該跟老婆打個招呼的。
于是齊天點頭道:“你也聽見了,蘇老板和郭大哥讓我去平洲那邊玩兩天,你放心好了,應(yīng)該不會超過一個星期的。”
南如月心說自己怎么可能放心的下,齊天現(xiàn)在和以前的那個廢物點心已經(jīng)不一樣了,現(xiàn)在絕對是其他女人眼中的香餑餑。
別的不說,就說眼前的這個蘇媚吧,南如月覺得這個蘇媚肯定對齊天有意思,否則也不可能這么上桿子的過來又是訂飛機票,又是訂酒店的。
從蘇媚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開始,南如月的第六感就告訴她,這個女人不簡單,會對她構(gòu)成威脅的。
現(xiàn)在齊天居然說要跟這樣一個女人單獨出去一個星期,這要是不發(fā)生點什么事情,南如月敢把自己的姓倒過來寫。
問題是明知道不能讓齊天去,又不能直接說出來,南如月對齊天以前可是非常冷淡的,現(xiàn)在這么突然對他的行動橫加干涉,那不就等于是承認心里面有齊天,知道緊張齊天了嘛。
南如月覺得一旦這樣,齊天還不知道會得意成什么樣子。
一想到齊天狐貍尾巴翹到天上去了的樣子,南如月就氣不打一處來。
眼看著了兩個人就要把事情這么定下來了,南如月眼睛一轉(zhuǎn),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年假還沒休。
于是她急忙開口道:“正好我這段時間有空,我也想去!”
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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