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月心中真是有千言萬語,好多地方她都想吐槽,可是到了最后,這千言萬語匯成了兩個字。
呵呵!
南如月真的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中是何等的臥-槽了,不是說好了這次來平洲是參加公盤競拍的嘛,怎么如今越來越像是一場重新發(fā)現(xiàn)和認識齊天的旅程了呢?
蘇媚肯花五十萬買一根煙袋桿兒也就算了,畢竟花錢還買到東西了,而且這東西看起來的確也像是個古董文玩的樣子。
那么現(xiàn)在伊詩曼又是什么個情況?就因為剛才站在一邊聽齊天吹了兩句,這就不行了?一定要把人弄到香港去?
什么時候會吹牛都成了人才了?話說香港那邊的人才缺口這么大的嗎?這樣的人才也要?
南如月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你棄之若履的,別人卻視若珍寶。
難不成這些年來,自己一直都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其實齊天真的很有本事,只不過在家中為了照顧她的面子,所以才隱藏的這么深,表現(xiàn)的那么窩囊?
南如月也知道,現(xiàn)在討論這些事情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了,因為不管齊天以前是不是裝的,他現(xiàn)在很有本事這件事情是如假包換的。
你聽聽,連香港那邊的人都想請齊天過去幫忙做事,也就是說齊天手上是有真才實學的,即便是離開了南家,齊天也餓不死。
蘇媚聽著伊詩曼的自我介紹,微微皺著眉頭道:“姓伊的?香港人?難道是香港那個有名的珠寶大亨伊家?”
伊詩曼臉上帶著含蓄的笑容說:“這位小姐姐居然知道我們家,您可真是見識廣博啊?!?p> 蘇媚急忙擺手道:“我這算什么見識廣博,不如說是你們伊家真的太有名了。作為香港珠寶節(jié)的龍頭,你們家族咳嗽一聲,內(nèi)地也會有所影響的。真是沒想到啊,伊小姐也來光顧常州公盤了,看來今年的標王非您莫屬吧?!?p> 伊詩曼謙虛的搖了搖頭道:“哪里,來之前我父親就跟我說,內(nèi)地這邊藏龍臥虎,讓我來了不能太張狂,要好好看好好學。”
“您真是太客氣了,齊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小姐的家族在香港可是相當有名的,不僅手上的貨源多,而且還認識很多國外的著名珠寶設(shè)計師,尤其是一些意大利和法國的珠寶世家都跟他們有來往。伊小姐也是慧眼如炬,單單只是聽齊先生說了幾句就能判斷出齊先生有大才。不過伊小姐恐怕不知道,齊先生的本事比您想象的要更厲害,所以沒有特別讓人心動的價碼,齊先生恐怕是不會離開內(nèi)地的?!?p> “我剛才聽這位先生談論文玩,覺得這位先生懂不少。聽這位小姐姐的意思,這位先生在別的方面應該也有涉獵吧。既然也來了平洲公盤這邊,相信在賭石這方面一定也有見地,我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識一下了?!?p> 說完,伊詩曼又自信滿滿道:“至于您說的心動的價碼,我相信我們伊家還是能給的出來的。只要齊先生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就是千萬年薪我們也是給的出來的。”
伊詩曼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直如常,這就說明千萬年薪來說對伊家跟本就不算什么,是很平常的價碼。
南如月的心中再次掀起了驚濤駭浪,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工作就相當好,每年的收入也不低,算得上是中產(chǎn)階級,可以過上那種很愜意的小資生活。
可是現(xiàn)在伊詩曼給出的價碼,居然是千萬級的,不客氣的說,如果齊天真的能拿到這個工作,齊天一年賺的錢恐怕南如月一輩子都賺不出來。
什么時候兩個人的差距已經(jīng)這么大了?南如月完全不能接受這一點,當她還以為自己比齊天更優(yōu)秀,比齊天高人一等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齊天早就已經(jīng)到了她仰望都看不到的地方,這也太打擊人了。
南如月突然發(fā)現(xiàn),如果齊天鐵了心的要走,自己好像真的留不住他。這種無力感讓南如月有些惱怒,又有些束手無策。
這時候蘇媚居然還在一邊煽風點火道:“哎呀,伊家不愧是伊家,辦事情就是大氣,真是佩服啊。齊先生,這可是個很好的機會,千萬年薪呢,我聽著都心動,要不您試試?我相信按照您的水平,拿下這份工作應該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吧?!?p> 的確,這份工作對于擁有作弊系統(tǒng)的齊天來說,真的太簡單太容易了。
可是他并不打算去香港發(fā)展,身上帶著這么逆天的作弊系統(tǒng),為什么還要給別人打工,想不開嗎?
所以齊天直接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的妻子不會去香港那邊的,所以我也沒興趣?!?p> 伊詩曼眼前一亮道:“真沒想到齊先生居然是這么顧家,又能如此遷就自己的妻子,您的妻子一定相當幸福,一定特別愛您吧?!?p> “南如月的心理陰影面積加一個首都機場!”
此時的南如月都不敢抬頭,她的第六感告訴她,蘇媚這個時候正一臉戲謔的看著她,臉上肯定全是嘲諷。
性格冷的南如月有生以來第一次生出了一種羞愧的情愫,如果別人都說你的丈夫很好,只有你說不好,那么仔細想想,問題究竟出在誰的身上呢?
既然齊天不愿意去香港那邊發(fā)展,伊詩曼也不強求,本來她站出來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拉攏齊天,而是想看看此刻拿在蘇媚手上的那根煙袋。
“這位小姐姐,能不能把你手上拿著的那根煙袋給我看一下?”
“別一口一個小姐姐的喊我了,我叫蘇媚,你直接稱呼我名字就好。”蘇媚說著就把煙袋桿遞了過去。
伊詩曼小心翼翼的接過煙袋,上下打量著,纖細的手指還在煙袋桿的花紋上輕輕滑動,用指尖輕觸這古老而美妙的花紋。
足足欣賞了五分鐘,伊詩曼這才重新抬起頭看著蘇媚道:“蘇小姐,我很喜歡這根煙袋,能不能請你割愛?我出……emmmm……三百萬吧!”
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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