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的人怒斥的聲音傳來。來人一把將清靈圈入懷中。又一個拉扯再將清靈拉進(jìn)另一個房間。一個彈指熄滅了蠟燭。
漆黑的房間里只剩下兩個距離非常近的兩個人。那個人用手堵著門,將清靈堵在門上。
如此冷漠、孤傲的氣息,清靈不用猜就知道是蕭默然。她熟悉他身上的氣息以及味道。
清靈掙脫蕭默然,連忙和蕭默然撇清關(guān)系。
蕭默然冷冷的說道:“你剛才對白祈不是很熱情的嗎?這會又裝清高了。”
清靈冷冷的說道:“那不一樣,我和白祈是戀人,做什么都不過分。而你,只是我的上司。為了防止白祈誤會,所以,我們只能保持距離?!?p> 蕭默然冷傲的責(zé)備:“你那么好奇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為何不請教你的戀人,而選擇偷窺,很丟臉?!?p> 清靈不服氣的嘟著嘴:“即使丟臉我也是丟的自己的臉,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白祈在隔壁房間聽到了清靈的聲音,他詢問著:“清靈,你在哪里???”
清靈中電一般掙脫蕭默然,打開房門跑了出去。白祈在樓道里詫異的看著清靈從蕭默然的房間跑出來,疑惑的問著:“你不是回房間了嗎?怎么出現(xiàn)在蕭默然的房間?”
蕭默然冷冷的說著:“你自己問她,都做了哪些丟臉的事。”
白祈詫異的看著清靈,清靈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羞紅著臉低著頭。羞澀的說著:“人家只是好奇嗎?”
蕭默然冷冷的訓(xùn)斥:“管好這個瘋丫頭,不然早晚會闖出禍來。應(yīng)該學(xué)點(diǎn)女孩子的矜持和柔善?!笔捘恢刂氐年P(guān)上了房門。
白祈知道清靈一定是好奇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他把清靈再次送回房間,認(rèn)真的問著:“清靈,告訴我,你好奇什么?”
清靈誠懇羞澀的回答著:“我就是好奇那對戀人他們在做什么?洞房之夜具體會做什么?”
白祈的臉?biāo)⒁幌录t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想了半晌,湊近清靈的耳朵邊羞澀的耳語。
清靈一下跳起來了,大聲質(zhì)問:“什么,寬衣?親吻?然后呢?”
白祈咬著嘴唇,羞憤的說:“你不是經(jīng)常和動物接觸嗎?動物繁殖期會做什么?人和動物沒什么區(qū)別的?!?p> 清靈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說著:“你的意思是我們?nèi)祟惖某捎H,就像動物的繁殖期?”
白祈氣憤的咬著嘴唇,生氣的拂袖而去。耳畔傳來了清靈很讓人惱怒的聲音:“我會好好研究一下動物的繁殖期的,尤其是雄性,就像研究你……”
話未說完,白祈的云劍出鞘,“唰、唰、唰”的聲音,清靈的床簾被削的粉碎,清靈趕緊閉上嘴巴,做出禁聲的動作。眼睜睜的看著白祈羞怒的甩袖離去的背影。
第二天,清靈一大早就被喧鬧聲吵醒了。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模糊的走下床,走出門查看情況。原來是幾個官兵正在盤查。
她走過去打探情況的時候,發(fā)現(xiàn)蕭默然、白祈、碧落、藍(lán)虞他們都在那里。
木若兮蹲在死者的面前,仔細(xì)的檢測著死者的死因。她淡淡的說道:“死者是窒息而亡,應(yīng)該是死者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兇手在睡夢中用繩子扼住脖子,導(dǎo)致窒息而亡?!?p> 仵作不服氣的說:“木姑娘,雖然你是神醫(yī),可是檢驗(yàn)死因的事,還是仵作內(nèi)行些。我還是斷言,死者是自殺身亡,自縊而死。況且,從現(xiàn)場看,兇手并沒有掙扎的痕跡。而且,今早發(fā)現(xiàn)的時候,死者是被吊在房梁上的?!?p> 蕭默然決斷的說著:“那并不能說明死者就是自縊,或者他是被人雷絲后掛在房梁上的?!?p> 清靈仔細(xì)變辨認(rèn)著死者,驚訝的說:“這不是昨日和那個女人偷情的男子嗎?他昨天還和戀人親熱的不亦樂乎,按理來說,沒道理自殺啊?!?p> 白祈質(zhì)問著清靈,“你確定是那個人嗎?那晚天色比較暗,根本看不清相貌啊。況且,他并沒有死在昨晚的房間里。”
清靈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他換房間了。他昨晚明明就在那個房間啊?!?p> 藍(lán)虞白了清靈一眼,“或許,你認(rèn)錯人了。白祈和你同時瞅見了那對情侶在親熱,然而白祈并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相貌,你卻看清了,你的視力太好了吧?!?p> 清靈辯解著:“那是因?yàn)榘灼韺@種事并不在意,沒有仔細(xì)看。況且,他見了那人一次,而且是匆匆一瞥,而我仔細(xì)觀察過。”
碧落不可思議的盤問清靈,“你觀察他做什么?”
清靈不假思索的說著:“我只是好奇他和那個女人在做什么……”
話未說完,白祈堵住了清靈的嘴。
眾人哈哈大笑。沒有了剛才的嚴(yán)肅。
判官諷刺的說著:“那么清靈姑娘,請問你昨晚偷窺都看到了什么,是否看到他的臉。”
清靈認(rèn)真的說著:“我明白了,木姐姐說得對,人是昨晚被殺的。是那個女人殺了他。我雖然沒看見他的正臉,可是我看到床在劇烈震動。應(yīng)該就是那個時候,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戀人勒死了。然后再移尸到別的房間,故意做了一個自殺的假象。”
所有人都笑了。都在嘲笑清靈姑娘太傻了。
判官也笑出了聲:“清靈姑娘,雖然本官很佩服你的想象力。可是案情需要的是證據(jù)。清靈姑娘,你尚未出閣,男女之事你不懂。但是把夫妻之禮當(dāng)做殺人情景,可并不太好啊。還有,你根本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正臉,你怎么就敢肯定的說,死者一定是那個男人?!?p> 所有人再次看向清靈,諷刺著她的愚蠢。白祈緊緊地握住清靈的手,想要拉她迅速離開這里。清靈掙脫了白祈的拉扯。不服氣的爭辯著,“我敢斷定就是他。雖然我并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可是我見到了那塊玉佩。那塊玉牌的花紋格外搶眼,整個荊州也不見得有第二塊,應(yīng)該是個很重要的信物才對?!?p> 所有人不在嘲笑。
蕭默然拿起玉佩,認(rèn)真的觀摩著,淡淡的說:“沒錯,這塊玉佩的花紋很特別,應(yīng)該是獨(dú)家定制的,只要把這塊玉佩貼在告示上,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確認(rèn)死者的身份。再從他的背景、感情經(jīng)歷調(diào)查,應(yīng)該對案情的偵破有所進(jìn)展?!?p> 判官不再說話了。眾人不在嘲諷清靈。
突然,清靈又想到了一個鬼點(diǎn)子。“我還能證明這個死者就是昨天那對情侶中的那個男的。如果沒猜錯,這個人是個左撇子?!?p> 所有人再次詫異的看著清靈。
碧落攤開死者的手,斷定的說著:“沒錯,這個人的左手比右手粗糙,而且他的左手還有老繭和磨皮,是慣于使用左手導(dǎo)致?!?p> 判官更加不解,“即使他是左撇子,你怎么確定他就是昨天的那個偷情的男人?!?p> 清靈調(diào)皮的對白祈說著:“白祈,你抱我一下?!?p> 所有人被清靈這個無理的請求再次震驚。白祈更是羞澀的拒絕:“這么多人,不太好吧?!?p> “我就要你抱我,快點(diǎn)啊?!鼻屐`撒著嬌。
藍(lán)虞、碧落、木若兮呆呆的看著嬌蠻的清靈,一個個震驚的張目結(jié)舌。只有蕭默然冷漠的看向清靈,他對白祈點(diǎn)頭示意。他知道,清靈這次絕非胡鬧。
白祈羞澀的慢慢的抬起胳膊,敷衍的報(bào)了一下清靈的頭。
清靈認(rèn)真的分析著:“可能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白祈剛才抱我的時候用的右手。而昨天我親眼看到那個男人在抱他的戀人的時候,用的是左手。大家可以試試。在你無意識的一個動作,如果首先抬起的是右手的人,那么你就是慣于用右手的人。反之,就是個左撇子了。”
大家再次被清靈的觀點(diǎn)震驚,他們都試著抬起自己的手,不一會,人群再次沸騰?!斑@個姑娘說的很對。”
白祈像清靈投來欣賞的目光。通靈少女果真名不虛傳。自己在南疆的時候就被她的故事吸引了。
判官繼續(xù)問道:“照你所說,這個人是被那個姑娘殺死的??墒且粋€姑娘怎么可能把一個男人輕而易舉的殺死,并拖到別的房間。然后掛在房梁上。豈不是大力士?!?p> 碧落冷冷的說道:“普通女子是做不到,如果是武林高手呢?”
一行人來到了死者的房間。仔細(xì)觀察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藍(lán)虞疑惑的說:“屋內(nèi)房間平整,不像是作案現(xiàn)場?!?p> 碧落冷冷的回答:“越是這樣整潔越可疑,更像是掩飾什么?!?p> 木若兮淡定的說:“房間是事后整理過的?!?p> 白祈看了看窗戶,窗戶的下面就是正街。他淡淡的分析著:“那個女人的輕功極好,她是從窗戶上飛下去的。沒有誰睡覺不關(guān)窗戶吧?!?p> 蕭默然仔細(xì)觀察著床,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根透明的微乎及微的細(xì)絲。他冷冷的說道:“兇器找到了,就是這根透明絲線。別看它只是根細(xì)絲,它的韌性比匕首有過之而無不及。”蕭默然拿起透明絲線,一只手拿著絲線的一端,伸出一只胳膊,那道絲線輕輕的劃過,蕭默然的胳膊便已經(jīng)有了傷痕,更奇怪的是,傷口并沒有流血。
木若兮一邊幫蕭默然包扎一邊解釋著:“因?yàn)榻z線很細(xì),所以沒有流血。傷口不容易發(fā)現(xiàn)。這么說來,死者的真正死因并非勒死,而是割喉。下手的分寸拿捏得很準(zhǔn),看樣子是個高手?!?p> 白祈接著說:“這種絲線叫做冰蠶絲,鋒利且有韌性。很多傀儡師喜歡用這種絲線牽制傀儡并作為武器。這種絲線來自傀儡師的發(fā)源地,西域。兇手一定和西域的人有某種聯(lián)系?!?p> 不知道人群里誰說了句“鬼姬……是鬼姬來了?!彼腥舜篌@失色,四處逃竄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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