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天氣,冷的異常。
不知道為什么,很多人能夠明顯地感覺到現(xiàn)在每一年的冬天都在不斷地變化著。
冬天變得越來越冷了,特別是今年。
再加上荒地平坦的特性,狂風(fēng)可以肆虐無阻,這讓本來就已經(jīng)夠冷的冬天更是“雪上加霜”了。
在這種天氣下大口飲著熱酒,再吃著切的大塊的醬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今天是科夏詐婚的日子,哦不,是大婚的日子,痛苦營地的內(nèi)樓擺滿了酒桌子。
痛苦營地的老大“湯力”是一名殺人無數(shù)的荒匪,但這并不代表著他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相反,湯力是一個非常喜歡憐香惜玉的男人。
自從得到科夏愿意入門的消息后,湯力一直在等著,他一直在揣摩著梓目這個所謂的“大舅哥”在耍著什么花招。
但是整整十天過去了,梓目在湯力的眼中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貪財猥瑣的小人形象,這正是湯力所希望的!
湯力正是一個寧可與貪財小人為伍,也不愿意結(jié)交正人君子的惡人。
湯力看上科夏很久了,準確的說是一見鐘情,但這個男人就有一個癖好,那就是不喜歡強求,在確定了梓目一行完全沒有異心之后,湯力也放棄了對梓目的戒備,大喊了梓目一聲“大舅哥”,兩人以酒為友,慶祝著今天的婚禮。
今天的痛苦營地格外的熱鬧,除了負責(zé)守營的弟兄,還有派出去尋資沒回來的百多號弟兄,剩下的人都聚在了這內(nèi)樓里喝著喜酒。
就連那在礦山挖礦的兩千多號勞力都被允許放假一天,幾十個人一圈,生一個大火堆,手里都拿著幾個白面饅頭,就著火取暖,啃著饅頭,嘴里都傻笑著。
酒局進行的很順利,梓目這個大舅哥沒有少被請酒,不過最后都被梓目找借口推了去,或者干脆就便宜了馬歇爾的肚子。
在酒局進行了兩個小時候后,湯力似乎是有些等的不耐煩了,清了清嗓子,跟著弟兄們演講了幾句,然后敬了全場一杯,就搖搖晃晃地走上了二樓。
而就在湯力離開后,梓目也行動了起來。
他先是留下馬歇爾在場陪酒,然后自己和鐵軍都借著小解的借口溜出了內(nèi)樓。
今夜風(fēng)大,內(nèi)樓里一片歡騰,外面照樣一片歡騰,只不過內(nèi)樓里歡騰的是人聲,而外面歡騰的是風(fēng)聲。
二人偷偷摸摸地借著大風(fēng)隱著腳下步伐的聲音,小心地朝著營地正門跑去。由于內(nèi)樓酒宴的原因,今夜營地內(nèi)沒有任何荒匪巡邏,僅有的那些值班的荒匪,也都是在幾處營墻上防衛(wèi)著。
那挺火神炮就立在正門進去100米處的一棟土樓的陽臺上,說那是土樓,其實也只是一個毛坯,底下一層是堆子彈的,然后順著梯子就能上了二樓,二樓平時是駐著兩名狙擊手的,今天貌似沒有。
梓目和鐵軍不到兩分鐘就沖到了土樓內(nèi),一路上根本沒遇到任何麻煩,唯一遇到的一個荒匪還是剛好下城換班的,不過這人也被梓目一招電魔法殺了。
順著樓梯慢慢走上去,二樓果然沒有任何人,再順著二樓樓梯往上走了兩步,梓目探出個腦袋瞄了一眼陽臺,原來只有四個荒匪,而且手里都拿著酒袋子,一個個倒在沙袋邊,醉的不像樣子。
梓目和鐵軍對視一眼,二人心中狠勁一出,各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匕首,分別給了四個荒匪一個痛快,匕首都是從眉心刺進去的,多少沒讓這些崽子受苦。
拿下火神炮臺后,鐵軍留下來看守,而梓目則奔向了營地里的地下監(jiān)獄。在地下監(jiān)獄里有著細數(shù)八個大房間,里面關(guān)的犯人有被嚇傻的,但也有活的,只要把這些人一放,這些荒匪完全會認為是有人越獄,然后開始貓抓老鼠起來。
而梓目在這個時候就更可以趁亂做出一些好玩的事情來。
地下監(jiān)獄的看守很稀疏,不僅僅是現(xiàn)在,以前也是,僅僅的兩個守衛(wèi)對于梓目來說只是兩記火球術(shù)而已。沖入地下監(jiān)獄后,梓目開始對著第一個牢房的鐵門使用起了風(fēng)魔法。
“風(fēng)切!”
借助風(fēng)的流動軌道,然后打出強大切割力量的風(fēng)魔法,這就是風(fēng)切。梓目雖然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領(lǐng)悟這個風(fēng)魔法的技巧,但多使用幾次,還是能夠破開一道鐵門的。
第一道鐵門被打開后,梓目的一聲吶喊也傳進了所有犯人耳朵里。
“營地亂套了,快逃啊!”
……
僅僅兩分鐘,梓目就破開了地下監(jiān)獄的八個房間,將所有的犯人都放了出去,而梓目也在人群中找到了當(dāng)初的那個胡渣男。
“快啊!你的秘密武器在哪呢!”
梓目抓著胡渣男的肩膀搖了搖,語氣略帶急切。
“急啥,我說有,那就肯定有?!?p> 胡渣男將右臂伸到了胸前,只見那只本來很正常的右臂忽然變成了金屬的材質(zhì),上面布滿了一排排按鈕。
“嘿,我這只手本來就是機械臂,只不過貼了電磁皮膚和少量電磁肌肉,那群匪娃都是鄉(xiāng)巴佬,一直沒發(fā)現(xiàn)?!?p> 胡渣男笑了笑,接著按下了手臂上的一個按鈕,然后又按了另一個按鈕,最后整只手臂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看起來和真人手臂完全沒有區(qū)別。
“我有一只北地帶來的機械狗,那可不是普通的機器人,兇的很,等著看好戲吧!咯咯!”
胡渣男拍了拍梓目的肩膀,然后就單人沖出了地下監(jiān)獄,這個鬼地方困了他一個多月,是時候找?guī)讉€荒匪松松筋骨了。
與此同時,內(nèi)樓那邊也亂了起來,一個個荒匪提著家伙沖出了內(nèi)樓,他們收到消息說地下監(jiān)獄的那些犯人全逃了,這些荒匪是趕著去抓人的。
畢竟那些犯人全部加起來得有好幾百人,要是被他們找到武器庫拿了槍炮,那就麻煩大了。
而在痛苦營地內(nèi)開始大亂時,湯力的婚房里可以說是香艷的很吶。
科夏穿著一身紅衣旗袍,腳下是繡鞋,臉上畫著淡妝,一抹紅唇甚是艷人,頭發(fā)分著束一一盤在腦后,兩只玉簪別的恰到好處,遠遠看著是美人,近來看著是大美人。
科夏就那樣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眼睛里充滿了溫情,嘴里對著幾步外的湯力酥柔地說道:
“來呀,來呀~”
湯力舔了舔嘴唇,心里暗暗謝過了梓目這個“大舅哥”,接著三兩下解開腰帶,將婚服往地上隨意一扔,一步向前踏出,最后朝著坐在床上的科夏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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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