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尖銳刺耳的聲音劃破天際,薄堇言在懸崖邊踩下了剎車,毫無感情的眼眸看著喬安夏,“下車!離薄席銘遠點!”
“看來我歸來的成果不錯,”喬安夏臉上掛起了沒心沒肺的笑容,打開車門,“那我先走了,謝薄先生不殺之恩?!?p> 喬安夏下車,看到薄堇言將車轉(zhuǎn)彎,還不忘揮揮手,直到他的車子離開,她整個人蹲在山崖邊……
薄堇言駕駛著車子直接回到了天湖雅苑,打開門,玲姐便湊上前去,“薄少爺,安夏呢?你見到安夏了嗎?”
“以后誰也不許提她的名字!”薄堇言憤怒地踢著鞋子,回到房間。
薄堇言從床頭柜中拿出各個瓶子的藥,顫抖地雙手將他們打開!
自從喬安夏沒留下任何消息就離開,薄堇言尋找無果后,就患上了暴怒癥、失眠癥,每天都要吃藥來維持心境……
玲姐端著湯藥上樓,敲了他的房門,見沒人回應,直接打開,只見薄堇言狼狽地躺在床上,地上的藥瓶正順手滑落到地,他的臉色并不是不好,玲姐看著他此刻的樣子就心疼……
喬安夏身上未帶分毫,走回星耀藝術(shù)學院的時候天色已入夜,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宿舍門口,“這時間已過十點了,蘇敏啊,你和那喬安夏不是一塊吃飯的嘛?怎么吃著吃著她人就不見了呢?”
“是啊,蘇敏,你可小心點,別讓人家騙了!”
宿舍門被打開,喬安夏狼狽地站在他們面前,她掃了一眼蘇敏,只見她想站起卻又未站起的模樣,“謝謝你們關(guān)心。”
朵拉冷哼,不理會!
“這不是上豪車的喬安夏嗎?你是千金小姐還是被人家包養(yǎng)了呢?”安琪的話語里頭帶著譏諷的意味,繼續(xù)道,“人家豪包養(yǎng)你多少錢呢?不會是因為你活不好,被踹下車了吧?”
*
一道驚雷劃破黑色的布簾,亮光打在薄堇言的身上,淺睡的他嘴里嚷著‘喬喬、喬喬’醒來!
薄堇言將放在床頭柜上手機拿起,才十二點!
薄堇言下床,走進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喬安夏,我特么在想你,我就是狗!”
“你上次說的那療程我接受,”薄堇言打著電話,繼續(xù)道,“組團,我在老地方等你!”
薄堇言未等司徒澈回應,便直接掛掉電話,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車鑰匙,下樓……
“少爺,這么晚了還要出去啊?!绷峤闼氖鄽q的人了,睡在一層的她被打雷聲吵醒后,就去廚房間喝水,剛準備回去睡覺就看到薄堇言下樓。
“嗯,現(xiàn)在很晚了,你這老年人不像我們,趕緊去休息吧!”
這!她才比薄堇言大十幾歲,在他眼里就成老年人!
薄少爺這失眠癥越來越嚴重了!
尊爵酒吧VIP貴賓包廂門被打開,司徒澈與祁宇洋前后進入包廂里,只見薄堇言眸子對著腕上的手表,刀鞘般的唇透著寒冷,“遲到了整整半小時!”
“薄少,我已經(jīng)很快了好吧。”司徒澈拍了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