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在家里摟著諸葛英正膩歪,諸葛瑾小少年一把就推開門,黃敘也木呆呆的跟在他的身后,不過幾天的時候,諸葛瑾小少年就在面對十四歲的黃敘的時候完美的建立了師兄的威嚴,黃敘因為心臟不好,所以行為舉止盡量的都很輕緩,所以看上去就有一點木呆呆的,而諸葛瑾小少年原本挺沉穩(wěn)的,結(jié)果被李吉祥教的越來越活潑,現(xiàn)在根本就是個皮猴子一樣,反而是帶著黃敘每天到處去瘋玩:“師傅,聽說襄陽附近出現(xiàn)了黃巾賊了這次是直接去攻城了,你說咱們要不要去看一下?黃忠伯伯好像也帶兵馳援了,黃敘也想去看看,是吧小敘?”
黃敘面帶微笑,慢慢的點頭:“師傅,我想去見見父親大人?!?p> 李吉祥拂開自己面前的筆墨和竹簡:“好吧,正好我看這尚書和春秋看的氣悶,咱們就去襄陽城去一觀黃將軍的神威?!?p> 李吉祥家現(xiàn)在有好幾輛馬車,吩咐了一下諸葛英說去襄陽城一趟明天就回來,李吉祥就駕車跟諸葛瑾小少年和黃敘往襄陽城趕去了,諸葛瑾小少年說:“我從從荊州城回來的人嘴里聽說,現(xiàn)在襄陽城的南門和東門都有黃巾賊的人馬,咱們只能從北門進城了?!?p> 諸葛瑾指路,李吉祥駕車,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一行人就來到了襄陽城的北門口,這襄陽城不愧是荊州城的州都,只見北門的城墻約有七米之高,墻上有女墻,射口,還有可以往外刺槍的槍口,城門處更是二重門,里面一個小小的甕城,最大程度的保證了應(yīng)對兵患和水患的能力即使是面對長江決堤也不至于一觸即潰,只是現(xiàn)在看來,這些守城的兵卒們都是一臉的嚴肅,,仔細的分辨著來往的行人的神色,如果鬼鬼祟祟的就會一腳踹翻持刀逼問看是不是探子。
李吉祥一行人一來就是坐車進城,而且嚷嚷著要見黃忠,而黃敘一露臉一切問題都解決了,黃忠曾經(jīng)帶著兒子跟荊州的大小兵卒都見過面,雖然這些大頭兵不太可能都記得住黃敘,但是只要有一兩個認識的就沒問題了,簡單的看了一下車里沒有戴著黃色頭巾的人之后,李吉祥一行人就進城了,守門的還說了:“黃將軍就在北門督戰(zhàn),去北門就行,不過要見將軍記得先跟衛(wèi)士匯報,不然會被當成細作格殺的,還有城中的衙門不要靠近,靠近的人也會被格殺?!?p> 這時候,黃敘突然探頭出來,伸手一指:“快抓住那個人他剛才神色有異,”
李吉祥回頭一看,一個商人打扮的男子看有人指著他有點不知所措的意思,看樣子似乎想跑又想爭辯,李吉祥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來自己的金瓜錘扔了出去,整砸在那人的背上,他相信黃敘的眼睛,因為黃敘有一雙鷹眼,能察遠如近能察細微,所以黃忠就算是有了幾個小妾懷孕了還對黃敘這么上心有一半就是為了他這雙鷹眼,實在是太適合繼承他的武藝了,
即使是黃忠也沒有這雙鷹眼,而黃敘卻有,所以黃忠給黃敘的乳名是麒麟兒,
說明了他對黃敘的殷殷期盼,
也說明了黃忠在黃敘病弱之時是多么的著急難過。
李吉祥砸翻了的人起身后卻急著要走,并沒有想要上來討個公道的意思,李吉祥更確定了這人是細作的可能性:“攔住他,他是細作。”
剛才給李吉祥解釋城內(nèi)情況的士兵也沖了上去,一腳把這人踹翻,長槍指著心口:“說!你是不是黃巾賊的細作?”
那人哈哈大笑:“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說完之后就被一棍打暈了:“想自盡?好好的等著享受吧!”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上下的,挺著個將軍肚的家伙,一張大餅?zāi)標忸^鼻子,扎里扎煞的一把胡子根根如針一般的立著,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邊的士兵上前應(yīng)喏:“蔡將軍,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個細作,還接到了李曦李先生?!?p> 這位蔡將軍昂然的邁步走過來一拱手:“李曦先生請了,在下蔡瑁,現(xiàn)為荊州水師提督,見過先生?!?p> 李吉祥打量著這個在正史上都有名的家伙,特別是他的眼睛,從蔡瑁的眼神里看不出來什么憤恨,不忿的神色,照理說,原本他可是荊州的武備大都督,現(xiàn)在卻能如此平靜的面對李吉祥,還動作標準的行禮,這時候蔡瑁又說了:“劉荊州正在和諸葛先生在刺史府商談軍務(wù),李先生您可是要去見劉荊州?”
李吉祥對蔡瑁微微一笑:“辛苦蔡將軍去帶我這兩個徒兒去尋黃將軍,我稍后就去見劉荊州?!?p> 李吉祥微微躬身:“辛苦蔡將軍派人為我?guī)妨?。我可不知道刺史大人的府邸在哪兒?!?p> 蔡瑁一指城門口的兵?。骸澳莻€誰,就你了,你來,送二位小公子去尋黃將軍,我來帶李先生你去刺史大人的府邸,現(xiàn)在那里戒備森嚴,沒有我?guī)纺€真進不去?!?p> 蔡瑁非常自然的靠過來從李吉祥的手里接過來馬鞭,打了個鞭花,發(fā)出“pia”的響聲,趕著馬車往城里駛?cè)?,黃敘慢慢的翻身下車,諸葛瑾小少年歡快的跳下車,李吉祥干脆就躺在了車廂里,閉目養(yǎng)神。
車子晃晃悠悠的像搖籃一樣,李吉祥突然開口:“蔡將軍你特意的要屈尊為我駕車是有什么話想要說吧?”
蔡瑁四下里張望了一下:“李先生不愧是亂國毒士,您所料不差?!?p> 李吉祥坐了起來:“亂國毒士?哪個沒屁眼的家伙給我起的外號?肯定是司馬徽那個老兒吧?”
蔡瑁干笑了一下:“嘿嘿,這個有必要去糾結(jié)嗎?我是想請教一下您,關(guān)于這荊州以后的歸宿的,您會出仕劉荊州嗎?”
李吉祥聳聳肩膀:“自然不會,你們應(yīng)該從司馬徽那里知道這個消息了吧?”
蔡瑁干笑了:一下“不止是我們知道了,連我的姐夫劉荊州都知道了,您不會出仕于他,所以現(xiàn)在他是在考慮如何盡量的讓您為他出謀劃策。”
李吉祥不耐煩的說:“羅里吧嗦的干什么?快到刺史府了吧?有什么事快說,別拉關(guān)系。”
蔡瑁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就要到了,我是想問您,如何能夠保證荊州牧一位如何落在我侄兒劉琮的手上,畢竟還有劉琦那個小雜種在,我們可不愿意拼死拼活的替劉琦那個小雜種打天下。”
李吉祥眉毛一挑:“哦?所以說你們又想背叛了嗎?這次的黃巾賊?”
蔡瑁連連搖頭:“至少這次我可以保證,這真的是一場意外,黃巾賊中的大將張督張軍帥本來就是荊州一帶的土匪,現(xiàn)在假借黃巾賊之名造反攻城,我們也很擔心啊。”
李吉祥點點頭:“劉荊州不可能當上襄陽王的,他的器量不夠,這也是你們敢背叛他的原因吧?”
李吉祥頓了一下:“之后的幾年,荊州應(yīng)該會一直保持平靜,你們加大力度掌控軍權(quán),時機成熟了就把劉琦害死,之后就逼宮讓劉表讓位,到時候里外都是你們的人,難道這還用我教嗎?”
蔡瑁有一點焦急:“可是司馬徽先生說大亂將至讓我們團結(jié)一心,同舟共濟,如果我侄兒坐了荊州之主的位子,荊襄的世家們都會離心離德的?!?p> 李吉祥晲了他一眼:“笨蛋啊笨蛋,司馬徽之前的主意是什么?讓權(quán)啊笨蛋,荊州牧都是你們家的了,分一點權(quán)柄出去又有什么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