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威斯克雖然發(fā)了問,但馬上反應(yīng)過來那個房間到并沒有任何通話設(shè)備,對方應(yīng)該聽不到回答,但是那個青年居然開口了!他在狂笑,笑聲從音箱汩汩流出,這怎么可能呢???他并沒有戴著麥克風(fēng),也沒有耳機,為什么他的聲音還能如此清晰地傳過來?
“我就是在這個培訓(xùn)所中散布了T病毒的人?!鼻嗄甑男β暦欢?,聲音陰冷:“還有,列車也是被我污染的?!薄笆裁??為什么?”柏金脫口而出。青年的聲音變得越發(fā)立體:“為了復(fù)仇!向安布雷拉復(fù)仇!”他轉(zhuǎn)過身去舉起雙手。
柏金和威斯克湊近屏幕,想看清楚他究竟想做什么,但房間里的光線很暗,只聽到似乎是水流動的聲音從音箱里傳出來。
青年又轉(zhuǎn)過身來,臉上的笑容更加冷峻,在一片黑暗中,他身旁竟然走出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那名男子滿頭的白發(fā)整齊地梳著,雖然上了年紀(jì),但精神奕奕,很有些居高臨下的氣勢。再看相貌,居然就是大廳里掛著的畫像里的人!
“馬庫斯博士?”柏金倒吸一口涼氣。
“十年前,馬庫斯博士被安布雷拉害死了?!鼻嗄耆撕鸾兄骸澳銈冞@些家伙就是幫兇!”
又是一陣令人戰(zhàn)栗的狂笑。柏金和威斯克看著這個早在十年前就死去的人,心中驚訝和恐懼交織,一時靜默無語。
青年唱起了圣歌,一群水蛭出現(xiàn)在了畫面中。他已經(jīng)說完了他所想說的,現(xiàn)在是時候去完成下一個目標(biāo)了。事情正向著他預(yù)想的方向發(fā)展。
他的歌聲慢了下來,馬庫斯的身體碎開化成了一群水蛭。水蛭們紛紛爬上了青年的身體,仿佛在等待著他發(fā)號施令。
除了毀滅安布雷拉外沒有更重要的目標(biāo)了,他將要利用自己所能掌控的一切手段,利用病毒,利用水蛭,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物。比如馬庫斯,這已經(jīng)足以讓阿爾伯特和威廉毛骨悚然了。
青年又恢復(fù)了冷笑,這幫家伙多么幸運啊,可以親眼目睹安布雷拉的毀滅。然后,他們自己也會完蛋,為他們在十年前漠不關(guān)心地看著自己的前輩死去而付出代價,雖然他們的生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安布雷拉的覆滅才是終極目標(biāo)。
他又開始考慮該怎么利用那兩個闖入者好呢?本來是想先殺了他們的,免得礙眼。不過這好像有些浪費,畢竟現(xiàn)在安布雷拉也是他們的敵人,他們也會拼命和這座干部培訓(xùn)所里的一切對抗的,因為他們需要的是自由,如果他們成功了,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安布雷拉的秘密,然后公布出去——是的!自己可以毀了安布雷拉的實驗室,干掉他們的員工,但是只要一天秘密沒有泄漏,他們就還可以建立新的實驗室,雇傭新的員工。只有當(dāng)安布雷拉的秘密曝光后,它才會真正被毀掉,而那時自己的名字才會被全世界記住。
這座十年前設(shè)計的干部培訓(xùn)所早就封閉了,就和特雷沃公寓一樣,有很多的謎題和秘密通道。安布雷拉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奧茲威爾·E·斯賓塞是個間諜游戲和推理小說的癡迷者而且還是個妄想狂,所以他才在公寓里設(shè)計了如此眾多的困難的謎題,許多的門都需要解開幾道謎題,甚至還有專門設(shè)計的陷阱,以困住意外的闖入者。任何人想出去都不是易事。
當(dāng)然了,在這座培訓(xùn)所里還有自己的心腹,都是由水蛭組成的“人”,他們會負責(zé)感染闖入這里的陌生人,是散布病毒的得力助手。他可以讓這些助手給那兩個家伙提供些幫助,至少讓他們暫時活著。它們雖然外表也是喪尸,但卻相當(dāng)好識別,它們的身體某些部位是可以收縮的,而且它們并不是培訓(xùn)所里惟一攜帶病毒的“人”。
青年一想到現(xiàn)在屏幕那邊的阿爾伯特和威廉會大亂陣腳,不僅又浮現(xiàn)出了一絲冷笑:這兩個可是詹姆斯·馬庫斯當(dāng)年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研究的方向就是如何控制病毒。過了這么些年,控制病毒幾乎成了一個笑話。
那些水蛭興奮地滑來滑去,覆蓋住了他的身體。似乎也被他高漲的情緒所感染。合奏著混亂的樂章。這些可愛的小家伙胃里儲藏的都是敵人的鮮血,它們太棒了。
“……造就實力,而實力就是一切?。。 蹦钦駣^人心的聲音漸漸消失了,大廳里又恢復(fù)了平靜。這聲音是被提前錄制下來的,而且被人特地播放了出來,誰在播放這段錄音?目的又是什么?瑞貝卡盯著那幅畫像,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覺得一股涼意從脊椎下透了上來。
“這不就是那個由水蛭組成的家伙嗎?!笔返俜蛘f道。
“畫像上的馬庫斯博士倒看不出是水蛭組成的。”瑞貝卡點點頭“太不可思議了,那些水蛭竟然能組成人的形態(tài)。”
“也許是感染那種T病毒后的另一種表現(xiàn)吧。”
雖然心里有些懷疑,瑞貝卡還是點了點頭。但仔細想想,車上的普通喪尸和餐車?yán)镉龅降哪莻€和詹姆斯·馬庫斯一樣的水蛭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也許那些水蛭感染人之后……我也不清楚……不過它們是不是能變成那個死去的人的形態(tài)呢?”瑞貝卡問。
“我想應(yīng)該是吧?!笔返俜驌蠐项^,心里想著“不愧是高材生竟然聯(lián)想的差不多了?!?p> “不管怎么說,我們先看看有沒有辦法離開這里,這個地方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跟著我,別離我太遠!”
瑞貝卡的手還是沒敢離開霰彈槍的扳機,她比想象中的還緊張:“或者找到一部電話聯(lián)系到市警局也可以,我們需要他們出警支援?!?p> 史蒂夫輕輕走下樓梯“最好能讓國民警衛(wèi)隊上來?!彼刹挥X的光靠浣熊市的警察能解決這里的麻煩。
瑞貝卡跟在史蒂夫身后走到大門前,兩人打開了門,門外的綿綿雨絲就飄了進來,剛才的滂沱大雨已經(jīng)變成毛毛細雨了。
外面無邊無際的雨簾中,看不到一星半點的燈火。這個培訓(xùn)所修建在一個山坡上,大門口有一條鋪了方磚的路,非常寬,但只鋪了十多米長,之后就沒有路了。兩人走到路的盡頭查看,發(fā)現(xiàn)在十米多整齊的方磚后是一片片的碎石。然后是一個陡峭的山崖,兩人所處的位置距離下面的地面至少也有二三十米的落差,甚至更大,而且天色太暗了,根本無法判斷下面的地勢,這條路斷了。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呢?”瑞貝卡問。
“去另外那扇門看看吧。”史蒂夫回頭看著剛才的公寓:剛才在公寓里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他們都看見了“安布雷卡干部培訓(xùn)所”的字樣,一個培訓(xùn)所修得和富人周末度假的別墅一樣富麗堂皇,安布雷拉還真是財大氣粗。
瑞貝卡從這棟公寓散發(fā)出來的廢棄的氣息猜測這個培訓(xùn)所已經(jīng)停止使用了,但為什么這里還有燈光,還通著電呢?他們現(xiàn)在只去過大廳以及一條從列車撞毀的地下室通往大廳的隧道,那條隧道里有很多積水,其他的地方還沒有去過。
“剛才只是在大廳里我就看見了兩扇門,樓上肯定還有更多,如果真的沒有其它離開這里的辦法,那就只有冒險原路返回列車那里了。”
“我試試還能不能聯(lián)系到隊友。”瑞貝卡又擺弄起了她的對講器,當(dāng)她按下通話按鈕后,史蒂夫身上的對講器倒是響了一下——這也是唯一的反應(yīng)了,隨后就只有雜亂的沙沙聲。史蒂夫見狀,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你還是去這棟干部培訓(xùn)所里找找電話吧,希望還能使用?!?p> “唉,只能這樣了”。瑞貝卡也放棄了擺弄對講機,兩人朝著公寓走了回去,但他們都在門口定住了,馬庫斯的那幅畫像不翼而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門,一扇開著的門,門里是一片黑暗,而且由于角度問題,從他們的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上,實在看不到門的那一邊是什么。史蒂夫下意識的把瑞貝卡護在身后,然后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大廳,持著槍警惕地巡視四周。
看著警惕的史蒂夫,瑞貝卡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自己和他才認識了短短幾個小時,而雙方之前從沒見過面,也不了解對方,但是就在這短短幾個小時中,史蒂夫冒死救了自己很多次,雖然他表現(xiàn)出來難以想象的實力,但是從他偶爾笨手笨腳的表現(xiàn)中自己還是能確定他不是安布雷拉的間諜或者是CIA、FBI的特工,因為史蒂夫雖然表現(xiàn)出的力量很大,速度很快,但是他除了這些以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平民,根本沒有受過專業(yè)的軍事訓(xùn)練。
要是能活著回去,自己要好好謝謝他,而且他還欠我好多解釋呢。這樣想著,瑞貝卡也很認真巡視著屋子,接著他們一起走上了樓梯,停在了原來畫像前的平臺上。這扇新開的門的里面是一道樓梯,空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樓梯盡頭似乎是一條走廊?!斑@兒會不會有什么古怪?”史蒂夫努力想看清樓梯下面到底是什么,游戲里有這一出嗎?時間這么久了,根本記不得這些細節(jié)了啊!
“似乎有人故意要我們下去?!比鹭惪ㄕf道。
“我也這樣想,而且我覺得指引我們下去的人來者不善?!笔返俜蛞哺胶偷馈?p> 瑞貝卡點點頭,她仔細思索著還有沒有其他的選擇。樓梯下的大廳里還有兩扇門,一左一右,看看樓上,還有四扇門。眼前的門的樓梯下傳來了奇怪的聲音,或輕或重,像是有東西掉在地上。聽到這聲音,他們都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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