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嚴寬面不改色,拒絕了他的提議,“我不需要知道?!?p> 有些邪門!
嚴寬可以用控制得良好的表情騙過外人,但他著實騙不了自己的內(nèi)心。
他確實被這年輕人勾起了好奇心。
但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如果放任情緒蔓延,就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所以他壓抑住心中的好奇,說道:“科學(xué)家們并未放棄研究我的能力,雖一直沒有確切結(jié)論,但想必有所突破只是早晚的事,莫說你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即使是真的,我也寧愿從自己人的口中聽到結(jié)果?!?p> 年輕人聽了他這話,卻是哈哈一笑,心知他已經(jīng)心動了。
“嘖嘖嘖,那您怕是一輩子都等不到了!”他毫不掩飾地嘲笑道。
“你……”嚴寬怒道。
“唉~您這樣子,可不就是一臉被我說中的樣子,這是老羞成怒了?”年輕人又笑。
但這次,嚴寬冷冷地看著他,嘴角扯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沒有說話。
年輕人卻仿佛驚弓之鳥一般,猛地向后跳了好幾步,像是躲避什么一般,一會兒跳起,一會匍匐,到最后甚至連滾帶爬地從小樓的廢墟上滾了下來。
而在他每一次移動之后,他原本所站立的位置,都肉眼可見地被看不到的線割裂、被莫名的力量壓縮、甚至毫無緣由地被引爆!
嚴寬看著年輕人的逃跑路線,發(fā)現(xiàn)他不但每次都精準預(yù)判了自己的攻擊,最終毫發(fā)無傷,還在躲避的過程中從遠處跑到自己近前……仿佛他真的很了解自己的能力,知道他無法控制自身超能力的破壞力,所以不敢在太近的位置使用能力一般!
他遂收了笑,面沉如水。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可以說出遺言了?!眹缹捓渎暤?。
年輕人此時的樣子其實是有點狼狽的。
身上的衣服破了幾處,是沒來得及躲避,被嚴寬的能力摸到了。
他輕輕喘著氣,低頭掃了一眼衣服的破損處,切口清一色的利落整齊,能夠?qū)⑷彳浀牟剂锨懈畛蛇@個樣子,可真是……令人興奮?。?p> 唔嗯,點到即止點到即止,可別玩兒脫了!
他在心中提醒著自己,拍拍驚魂未定、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舉手投降。
“欸欸欸?要用大招了嗎?”
年輕人還想犯賤,看到嚴寬的臉色,頓時不敢再皮,連連服軟道:“好好好,遺言,您說話算話,我說遺言!”
“嗯,容我想想……啊啊,對了,就算我說了遺言,您也不會專門跑到我的老家告訴我的家人吧?何況我本身也沒有家人……”
“唔嗯,就這么定了,最后的最后,就說說您的能力吧,我來說說我的猜測!”
仿若自言自語一般,年輕人絮叨道。
“少說廢話!”嚴寬斥道:“不想說可以死了!”
“嘖,別啊,若您覺得我說的是廢話,全當聽了個響兒,反之,嗯……”他見嚴寬的態(tài)度有所松動,又加了一把火,“這也算是我的遺言了呢,您要覺得有那么一點點啟發(fā)呢,也可以說給您的那些‘科學(xué)家’們聽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