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經(jīng)兵坐直了身子,看著李夢兒道:“你這套宅子,風水我就不說了,說多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要是命格沒那么硬的人住這兒,遲早就是一個死字。
就算是命硬的,也得三天兩頭的有點災禍。
當然,這都是小事,至于大事就多了。
首先是這蠱蟲,我可沒聽過有蠱蟲會自己跑到某家來,而且還是監(jiān)視的蠱蟲,再加上剛才那堆玩意,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絕對是要命的。”
李夢兒聽著,有些沉默。
沒錯,全讓申經(jīng)兵的話料中了。
她的爺爺雖然是軍人,而且命格十分硬,但也不知為什么,自從搬進這莊園后身體是越加虛弱,等搬出去這幾天,情況居然又有好轉!
這一開始讓一家人百思不得其解,現(xiàn)在,李夢兒終于知道了,就是這房子的問題。
而那蠱蟲……雖然李夢兒也有很多懷疑對象,但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爺爺那個養(yǎng)子……也就是她名義上的叔叔嫌疑很大。
可真的要是他的話,又是為了什么?家產(chǎn)還是別的?
她在這邊亂想,可申經(jīng)兵卻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申經(jīng)兵有點口干,微微頓了一下,但看到李夢兒正蹙著眉頭似是在想什么東西,也沒好意思開口打擾,只好自己忍一下。
心里不禁暗暗腹誨:誰讓人家給錢呢……忍一會吧……
等過了一會兒,李夢兒似是思考完了,撫平了皺起的眉頭才對著申經(jīng)兵道:“還有嗎?”
申經(jīng)兵抬起眼,眉毛一挑:“當然?!?p> 他站起身,來到客廳的窗邊,一把推開窗戶,招呼李夢兒過來。
李夢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站起身走過去。
等走到窗邊,申經(jīng)兵指著這莊園圍欄旁種著的垂柳道:“那些垂柳看到了吧。”
李夢兒點了點頭。
“這垂柳本就陰性極重,現(xiàn)在在這大兇之地大量種植這垂柳,還隱隱形成合圍之勢,這可不單單是一處兇地那么簡單了,這完全就是在聚陰要養(yǎng)點什么?。 ?p> “養(yǎng)什么?!”李夢兒語氣稍緊道。
申經(jīng)兵轉過頭來,看著有些焦急的李夢兒伸出一根手指微笑道:“養(yǎng)點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加錢?!?p> 本來李夢兒還一心緊張的等待著申經(jīng)兵的回答,沒想到居然是要加錢。
李夢兒磨著牙,惡狠狠的看著申經(jīng)兵。
要不是有求于他,就單憑上次他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那結賬,她就想干掉他了。
雖說她不缺錢,但就是很不爽,誰讓她本質上是個女漢子呢!
“放心,事成之后,該給你的,一個子兒都少不了,但是,要是搞砸了……”
李夢兒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條黑皮鞭,啪的往地上一抽,一道清脆的聲音立刻傳來。
驚的申經(jīng)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自己看到那個皮鞭隱隱有點興奮呢……
“要是搞砸了,你就拿著那定金去訂醫(yī)院吧!”
“放心,小菜一碟啦?!鄙杲?jīng)兵不著痕跡的后退幾步笑道。
說著,也不再多說,對著李夢兒問道:“對了,你這里有沒有鋸子之類的東西?”
“鋸子?你要那東西干嘛?我們這兒可沒有?!崩顗魞簩⑵け薹旁谘蟮馈?p> 這一操作讓申經(jīng)兵眼皮一跳,上次自己坑她她是不是也在后背藏了一條……好可惜……呸……好可怕……
“當然是把那些垂柳砍了,不然等著這里陰氣達到極點的時候打boss?”申經(jīng)兵指著那些柳樹道。
“不用這么麻煩?!崩顗魞耗贸鍪謾C,撥打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話掛斷后對著申經(jīng)兵自信道:“等著吧。”
申經(jīng)兵看了一眼李夢兒,心里總感覺,她可能要發(fā)揮她的鈔能力了……
果然,不出一會兒,一隊拖拉機開進莊園,三下五除二將那些垂柳連根拔起!然后利落的將其拖走。
還有一隊專門的工人在填坑、掃地進行善后工作。
這讓申經(jīng)兵看的目瞪口呆的。
鈔能力雖說在很多方面沒什么用,但為什么申經(jīng)兵就這么想要呢……
申經(jīng)兵按回了快要脫臼的下巴,對著李夢兒豎了一根大拇指:“牛?!?p> 說完,回到大廳,手伸進布包里掏了半天,終于掏出一個羅盤來。
只見申經(jīng)兵劍指一指羅盤,并且快速的運轉著一套指法,待的停下時手指尖上一綹黃光散發(fā)而出。
申經(jīng)兵斷喝一聲:“現(xiàn)!”
這羅盤上面的指針竟是開始高速旋轉起來,最后指著某個方向停了下來。
申經(jīng)兵抬眼一看,方向似乎是某個側室。
于是剛要拿起放在一邊的旗子,手頓了一下,旋即又是伸進布包里,拿出一把伸縮的木劍。
他大手一甩,木劍劍身立刻被甩了出來。
之后,便拿著羅盤,朝著羅盤指著的方向走。
而李夢兒從始至終都在一邊看著,雖說不是第一次見,但無論幾次都覺得好神奇。
而且她也不敢打擾到申經(jīng)兵,小說里不都說高人在運法時不能打擾,不然會走火入魔的。
看到申經(jīng)兵拿起羅盤向著某個方向走去,于是,她也好奇的跟在申經(jīng)兵的身后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