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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衛(wèi)長的神女友

第八十三章 彼此忘了吧

總衛(wèi)長的神女友 秋霜漠 3581 2019-03-31 21:00:00

  明天下沒聞到凝絢的香味,不過,這人擦藥手法很是輕柔,“你是誰?”

  來人并不回答,擦完藥才說,“你,不能燒她的畫像。她會感知的。輕則頭痛,重則暈倒......”

  明天下不及她說完就問,“有沒有什么方法,讓她從我心底消失......”

  那種令明天下心痛心酸的香味從明天下鼻子前一閃而過,像帶著疾風(fēng),屋子里門窗嘩地打開,一陣冷風(fēng)沖了出去。

  給明天下擦藥的人叫了聲,“不好......”一巴掌把明天下打暈,從窗戶飛出去追趕凝絢。

  凝絢收了冷氣藏在樹中,見言藻往前面疾追而去,才出來在天上不知所歸地飄蕩。原是擔心明天下傷勢,打算他睡著了給他擦藥,沒想竟然聽到明天下如此一問。臉上掛滿笑,呵呵呵幾聲,很好很好。向凡人學(xué)習(xí)!向凡人致敬!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是為了騙人用。還好,他也算真誠,不合適就早些再見永不見。只是上輩子的事,我全都記不得,要是記得,該把那印在他心里的咒為他消掉才好,我凝絢不需要永駐他心......

  “君主,今天很閑?!?p>  “啊,哈哈哈,我心情好,出來散步?!蹦k回頭瞅見八顆牙駕著黑云過來。

  “聽你的笑聲好假,看你的臉色很差。為什么?”

  “和別的神仙妖怪打架了,呵呵?!?p>  “誰能打得過你?我不信。不如,我請你喝鬼酒?!?p>  “不喝?!蹦k瞧八顆牙也是悶悶不樂的樣子,“怎么?你一個魔鬼頭干嘛活成憂人憂鬼的苦樣子?!?p>  八顆牙露出八顆牙,“我有個問題?!?p>  “啥問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你管它呢?有的吃就好?!?p>  八顆牙聽了女神仙的教誨,“呃......如果這個星球炸了,而你又知道如何去另一個星球,你會告訴凡人嗎?”

  “兄弟,你想多了!凡人連神仙都不放在眼里,說不定到時候,他們會告訴你怎么去另外一個星球的?!?p>  凝絢想了想又說,“他們不會告訴別人的。只有發(fā)現(xiàn)的那小部分人悄悄溜走。然后通過觀測衛(wèi)星看這個星球爆炸的場面說:哇!幸好我們先移民了。”

  八顆牙不由眉頭皺得更緊了,“其實!在這個星球滅亡時,沒有人配得上離開!”

  凝絢不認識幾個凡人,只好問:“黎棠總可以吧。”

  八顆牙裹在黑袍里回了句令凝絢很摸不著頭腦的話,“鬼和人不同?!?p>  這時,八顆牙瞧著遠處飛來影子,對凝絢說,“記住,千萬別相信他?!编驳丶诧w而去。

  凝絢見神皇遠遠過來,曲膝致禮,“給您老人家請安。”

  神皇也是一副憂神憂人的操勞辛苦表情,看著八顆牙的背影,“凝絢,千萬別相信魔鬼的話。”

  凝絢點頭問,“如果一個人前世將錯誤的人深印在他心上,此生他后悔了,該如何把印在他心上的錯誤的人消除呢?”

  神皇看著凝絢不語。凝絢問,“我表達的不清楚嗎?”

  神皇眼中有些古怪,“為什么要消除?他當初要銘記,也是經(jīng)過天神提示,不可反悔的。”

  “可是,凡人的世界,誘惑那么多,好的東西也那么多。如果是那個錯誤的人,非要從立誓的人心上消失呢?”

  “去他心里,親自消除自己的印記,然后從這個世界消失?!?p>  凝絢點頭稱謝,辭別而去。

  明天下被言藻一巴掌扇昏,睡過去。他回到一個即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大約是自己上輩子死的地方,他拉著一個人的手,“岑宵,我死的時候,你一定要把凝絢刻在我心里。這樣,我就永遠只記得她一個人的樣子?!?p>  岑宵極沉重地點頭,流淚。“你可不能反悔,你若反悔,她會死的。如果她死了,我立刻來殺你?!泵魈煜曼c頭,“我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岑宵來到明天下心里,抽出劍,一下一下極認真地在明天下心上刻下凝絢的模樣。

  明天下覺得心口又疼的時候,他醒了。夢里那個叫岑宵的人,居然是扮假我的人。

  明天下起床,坐在書桌前,拿起筆,開始畫美人像,他閉上眼睛亂畫,再睜眼,紙上凝絢眉尖輕蹙......

  明天下扔掉畫筆,抱著腦袋折磨自己的一頭清秀短發(fā)成亂草窩,最后得出結(jié)論:續(xù)魂谷去了后,回來總要發(fā)瘋。幸好,把續(xù)魂谷一鍋端了。

  明天下找蕭晨風(fēng),去鐘離徹家。把看護鐘離徹的家仆趕出房間,鐘離徹才坐起來,“每天躺著好累?!?p>  明天下說,“昨天我和晨風(fēng)安排去續(xù)魂谷的事,應(yīng)該是被人匯報給瑛夏?!?p>  蕭晨風(fēng)說,“我們的作戰(zhàn)指令系統(tǒng)被入侵了。需要更換新的系統(tǒng)?!?p>  鐘離徹說,“技術(shù)官需要重新認證身份?!?p>  明天下想了想,“幸好昨天,我和晨風(fēng)事先與明月行商量了應(yīng)急方案?!?p>  “襲擊安保兵衛(wèi)和特戰(zhàn)隊的是什么人?”鐘離徹問

  “明月行在后面跟蹤,從抓到的人員情況分析,是A國。A國一向自視在外星際研究領(lǐng)域獨占鰲頭,現(xiàn)在他們想利用趙千秋得到星冀圖,挖出那顆令人向往的星球?!?p>  蕭晨風(fēng)看著鐘離徹,“鐘離無傷能不能幫我們?”

  “我只能晚上去見見他?!?p>  明天下聽到晚上二字,不由問道,“你家最近晚上有什么怪事嗎?”

  鐘離徹問,“什么意思?”

  “你八哥妹說,她是被你不男不女爸,凌晨回家后掐暈交給瑛夏的走狗極念的?!?p>  蕭晨風(fēng)、鐘離徹二人同時身上冒涼氣,驚叫“是嗎?!”

  明天下回道,“是爹。就允許你半夜三更往外飄,你爸說不定是追著照顧你呢!”

  蕭晨風(fēng)在一旁坐著直搖頭,“你家風(fēng)水不對,盡出妖怪。”

  鐘離徹點頭,“他們把黎棠趕走了,反而證明黎棠是清白的?!?p>  明天下說,“晚上,我住你家!”

  蕭晨風(fēng)說,“我也住?!?p>  明天下想不通,他們非要把鐘離徹家搞得雞犬不寧干嘛?

  鐘離徹也說想不通。

  蕭晨風(fēng)隨口嘆道:“不會有人以為星冀圖在鐘離府上吧?!?p>  天星教此時也在召開緊急工作會議。

  教主聲音低沉。大多領(lǐng)導(dǎo)都是這樣,好像聲音低沉就是穩(wěn)重、冷靜的表現(xiàn),以至于有的領(lǐng)導(dǎo)聲音低到他說什么,別人壓根聽不清,還不敢多問。最后導(dǎo)致工作被擱置或拖延。都是領(lǐng)導(dǎo)裝逼惹的禍。

  屬下一個個專心致志豎起耳朵仔細傾聽,生怕漏掉重要指示,工作做不好,挨罵事小,說不定這一分鐘在此站著,下一秒鐘可能躺在嘉德國土地之中的某處。黑社會不能隨便參加的,不聽家長話!沒辦法,人口那么多,要活著,只有賣命!這什么邏輯!

  “你們這些笨蛋!星冀圖呢?到現(xiàn)在都沒看見?!?p>  “分教主說,已經(jīng)確定在明天下手上。”

  “還等什么?”

  “現(xiàn)在到手意義不大?!毙炼辔鞫纺懟氐?。剛和小兄弟們喝了點小酒,身熱膽大,人還在酒清里遨游。

  教主一拍桌子,“誰說的!”

  “我說的!”眾人心里十分感謝出現(xiàn)時間非常人性化的分教主。教主嗯著,火氣看來被降下去。

  “爸爸,我們天星教現(xiàn)在財力不足以支持到達外星球。不如就幫助瑛夏得到星冀圖,她背后是趙千秋,趙千秋背后是A國,A國有足夠的財力和技術(shù)支持到達外星球。”

  教主不滿地問,“瑛夏能干什么?你從明天下家里拿到的那塊隕石,瑛夏也沒有研究出來個名堂!還讓她丟了?!?p>  “明天下一向狡滑,那個隕石說不定只是他聲東擊西轉(zhuǎn)移別人視線的道具?!?p>  “星冀圖呢?他還能藏出嘉德國?”

  “應(yīng)該是在鐘離徹家里。明天下與鐘離徹要好。”

  “那現(xiàn)在還查不出來?”

  “快了,我們要先把網(wǎng)張大,把基礎(chǔ)工作做好。最后才能萬無一失?!?p>  天星教眾散會時,明天下的三人小會也散會了。明天下先回家探望蕭瑤玉女士,蕭瑤玉女士在蕭文化總長陪同下,由絕食改為偶爾進食。真明天下從地里活出來,已經(jīng)很久沒見娘了。見她這樣,立刻去拿化妝匣子,“快快,不傷心。萬一我爸成神仙了,在天上看你這樣子,也不痛快。”

  說著扯開一張面膜往媽媽臉上糊。

  蕭文化總長正在吃家仆給表姐準備的糕點,喝養(yǎng)生茶。心里感嘆自己真是老姑婆,衷心羨慕表姐,“有兒子就是好?!?p>  蕭瑤玉眼淚吧嗒被兒子摟著拍拍背,也拍著兒子的背,“媽,有你也算沒白活?!?p>  明月行到點兒回家蹭飯,一見蕭文化就叫,“那個瑛夏是不是要住你家呀?”

  蕭文化漠然地問,“為什么?”

  “瑛夏的鬼洞被我神弟一鍋端了,她沒在上面買下豪宅,可不是要住你家嗎?”

  蕭文化喝著茶,“住唄?!?p>  明月行擠到小姨媽身邊,拿走她的茶杯,“她是妖怪,讓她住兩天,我保證第三天我去你家,你只剩一堆白骨?!?p>  “那你讓我干嘛?一哭二鬧三上吊?”蕭文化重新端回杯子,繼續(xù)吹熱氣。

  “不讓她住進來呀。把你家大小親戚都招去和你住。還有,讓趙綿風(fēng)去鬧她爸那個老混蛋!”

  “趙綿風(fēng)現(xiàn)在幾乎要住到鐘離家了?!?p>  明月行一聽,立刻跳起來,“不行,我去替你把趙綿風(fēng)拉回家?!?p>  蕭文化在她身后喊,“你不吃飯了?”

  “去鐘離府上吃。下午看見他們家大廚了,晚上他家做大餐。”

  蕭文化看表姐,“不行,我也去??纯丛露尳?。”

  蕭瑤玉已經(jīng)化好妝,“走?!?p>  明天下見老女人們都跑掉,還好!這個時代的女性不需要男人操心。只是凝絢,她.....猛地想起昨夜那陣香味,自己當時問的話怎么那么不受大腦控制?難道?我是這么想的嗎?我潛意識里這樣想?不可能,我說話算話,就算上輩子的事,我說了也不能反悔!那個人說,我燒她的畫像,她會感知,會頭痛、會暈倒......

  明天下趕緊回到別墅,跑進房間,可是,一進到房間,想凝絢的心思就沒了,又開始想燒她的畫......

  明天下到客廳坐下,心緒又開始平復(fù),又開始思念凝絢。

  明天下叫住正要上樓的家仆立叔,“這些天,誰在打掃我房間?!?p>  “明叔?!?p>  明叔正好進門,“少爺找我嗎?”

  “哦,是??!我一會兒去徹哥家吃飯,在他家要是玩的太晚,就不回來睡了?!?p>  “好啊好啊,少爺今天心情好些了,該玩。去吧去吧,年輕人就要夜不歸宿黑白顛倒?!?p>  “好。幫我準備下,我洗澡換衣服再去。”

  明天下回到房間,燒掉一張空白畫紙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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