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男人現(xiàn)在被我綁在蒼城,只要你乖乖跟著我回蒼城,我保證讓你們團(tuán)聚。”腹黑起來的奧爾是誰也不能奈何的。
凌千亦死死地盯住奧爾的眼睛,沉靜了一會兒,說道:“好,我就相信你小子這一次,若是赫連瑜缺胳膊少腿兒,我就將你喂魚!”
被凌千亦放炮一樣的聲音嚇得小心尖一顫,奧爾眼神凝滯了一小會兒,咽了口唾沫。大哥哥的女人果然不是尋常女子,比自己的幾位姐姐手段還狠辣。喂魚……
碎葉城,一路風(fēng)程仆仆的領(lǐng)隊策馬直奔城樓軍機(jī)房。
“進(jìn)來。”正在處理文案的凌大將軍聽到外面匯報,開口道。
領(lǐng)隊聞聲立刻走進(jìn)來拱手抱拳,正色道:“回大將軍,北域派兵二十一人到附一道防線挑釁,少將軍只身前往北域議和,恐會遇不測,三號領(lǐng)隊來報?!?p> “原來是這事兒?!绷璐髮④姷哪樕啪徚司彛€以為防線出了什么差錯呢,既然是這件事情,那自己就沒必要去擔(dān)心
他不慌不急的說道:“北域暫無攻打天燼意圖,碎葉城城主赫連瑜前往蒼城與東厥詹古大可汗議和,估計不多時日,北域便會撤兵?!?p> “阿答去了北域議和?”領(lǐng)隊激動的差點失聲叫了出來,隨后反應(yīng)過來,立刻擺出軍人的處事不驚,端正的站在原地。
“不錯,阿答那日正是率領(lǐng)鐵狼騎前去蒼城處理前些日子發(fā)生的矛盾?!绷璐髮④姺畔率掷飫偸盏降男欧?,開口道。
“是,末將告退?!鳖I(lǐng)隊拱手道,從大將軍簡短的話語中,他明白了這些一直困擾自己,以及兄弟們的疑惑,心中頓時感到萬里無云,腳步干脆的離開了軍機(jī)房。
難怪阿答從那日消失之后再無音訊,原來是在蒼城議和,看到大將軍這樣勝券在握,想來是有好的轉(zhuǎn)機(jī)了。
一路的顛簸,雙手雙腳被捆得死死的凌千亦,就這樣無語無助的靠在馬車的車壁上,和馬車一起搖擺,顛的她都想吐。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途,在傍晚時分才聽到外面久違的喧鬧聲。
“你們兩個,把這個女人綁到那個牙帳?!蓖饷鎶W爾跳下馬,像是小大人一樣指揮著旁邊的士兵。
車門打開,凌千亦不適的瞇上了雙眼,當(dāng)看清楚眼前這個小鬼頭的時候,呲著牙惡狠狠的罵道:“喂,你個臭小子,要是等會兒我見不到赫連瑜,你這些牙帳我都給一把火燎嘍,你給我小心點!”
被架出來的凌千亦一邊被兩個士兵綁著往前走,一邊扭著頭瞪著眼睛的恐嚇著這個臭小子。若是她有胡子,估計都得豎了起來,化為根根利針,把牙帳戳的滿目瘡痍。
“大哥哥,我回來了?!眾W爾樂滋滋的小跑到牙帳里,對著看書的赫連瑜匯報到。
“原來是小九來了,這兩日玩得可好?”赫連瑜露出笑意和藹的問道。
兩日前,小九忽然提出要去回鄄牙帳城,說是想念自己的老師了,逼的可汗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派了些士兵前去護(hù)送。
“當(dāng)然了,大哥哥,既然你的信箋已經(jīng)被侍衛(wèi)送到了碎葉城,公平起見,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奧爾腹黑的說著。
“哦?何事?”赫連瑜饒有興趣的問道。
奧爾站直身子,手放在嘴巴上咳嗽了兩聲,道:“大哥哥,你要答應(yīng)小九,今后小九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不能責(zé)怪我?!?p> “好,我答應(yīng)你,小九這么聽話,我怎么會怪罪呢?!焙者B瑜無奈的笑著搖頭,繼續(xù)看著手里的兵書。
鬼機(jī)靈的奧爾見大哥哥做出了保證,也就大著膽子走到赫連瑜身邊,說道:“大哥哥,我這次去回鄄牙帳城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好的禮物,所以就打包回來,讓你看看,若是不喜歡,也沒有關(guān)系,就在旁邊的牙帳里,你一定要去看看?!?p> “什么禮物?”赫連瑜詫異道。
“你去了就會知道?!眾W爾神秘兮兮的說著。
赫連瑜笑了一下,放下兵書起身就往旁邊的牙帳走去。
“臭小子,你要是敢耍姑奶奶我,我把你揍得叫娘!”準(zhǔn)備揭開帳簾的赫連瑜身子僵了僵,右手停止在半空中一動不動。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白色牛皮,剛才……是千亦?他莫不是聽錯了,還是出現(xiàn)了幻覺?
耳畔回響著小九剛才的話語,難怪他會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原來真的做了壞事!怎么敢就這樣把封國的少將軍光明正大的綁來回來?
內(nèi)心起伏不定的他輕輕揭開帳簾,果然看到凌千亦這個沒腦子的女人被五花大綁在牙帳里面中間的支柱上。
“赫連瑜!”
還在罵罵咧咧的凌千亦看到進(jìn)來的人,驚喜的尖叫道。
原本還以為赫連瑜見到她一定會哭鼻子抹淚,訴苦一番,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多想了,只見赫連瑜就這樣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傻了一樣。
凌千亦便大吼道:“赫連瑜,傻愣著干甚,快把我解開,我?guī)闾映錾n城??煅剑 ?p> 赫連瑜被眼前這個母老虎驚得立馬將飛的不知多遠(yuǎn)的魂兒給拉了回來,連忙上前聽話的將繩索解開。
這個木頭!活動自如的凌千亦看著赫連瑜還傻愣在原地,妥協(xié)的走上去,主動的將赫連瑜抱住,頭靠在寬闊而又溫暖的胸膛上嬌嗔道:“你個混蛋,以后再也不許丟下我!”說著還撒嬌的扭了扭身子。
這是凌千亦嗎?赫連瑜心中劃過一連串的問號。
一向虎步生風(fēng),大著嗓門,說話跟放炮似的凌千亦難得露出了女兒家少有的一面,卻被這個木頭生生煞了風(fēng)景。
寶貝兒一直在自己跟前說著她二哥有多好,有多解風(fēng)情,只要看到她,就會走過來抱住。怎么跟前這個家伙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看來只能自己厚著臉皮了,反正過不了多久也會和他成親,倒不如現(xiàn)在早早的調(diào)教調(diào)教,讓他也懂懂什么叫做風(fēng)情。
暗自下定決心的凌千亦突然抬起頭,閉上眼睛,噘著小嘴兒,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朝赫連瑜的嘴唇上親去。
從來沒有和女子近距離接觸過的赫連瑜此時更是不知所措,吞了口唾沫,腦子像是斷了弦一樣,胳膊緊貼大腿側(cè)方,緊握雙拳,僵在原地。
看著眼睛下頭一直“蠕動”的某只紅嘴唇,赫連瑜的腦海里已經(jīng)將凌千亦的紅唇和豬圈里小乳豬的鼻子重合了起來,都是——噘的。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他連連搖頭感嘆著。
“嗯?”
半天沒得到回應(yīng)的凌千亦聽到赫連瑜喃喃道,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這個木頭,問道:“什么太像了?”
赫連瑜再一次咽了口唾沫道:“千亦,你有沒有注意到,你噘嘴的時候,很像豬圈里的小乳嗷……”話還沒說完,就被凌千亦一個巴掌招呼了過去。
“我草!”
凌千亦被這個木頭的話雷的外焦里嫩,毫不留情的一個大嘴巴子就朝著赫連瑜的臉上扇了過去,將他推倒在地,一個跨步就騎在赫連瑜的腰上,揮起手便使出了她的絕技——“無影拳”
砸的赫連瑜氣都上不來,一個勁兒的干咳著。
這個家伙,敢罵自己是豬,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難道自己說錯了?咳得臉紅脖子粗的赫連瑜很是疑惑,他說的是實話好不好,這個死女人!大丈夫可殺不可辱,要是被傳到外面,說堂堂碎葉城主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壓在身下,那不就毀他一世英名!
但,看著這個女人一直氣頭上,自己還是不要招惹她了,就不相信,她敢將她未來夫君給打殘?笑話!
有些累了的凌千亦甩著自己酸疼的胳膊。不解氣的看著身下這個木頭,忽然腦海里閃過星闌的一個計策——
“啊唔唔……”赫連瑜驚恐的看著這個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女人,他的嘴巴好疼??!想要叫出來,卻被嘴上堵著的某物,硬生生將自己的話原吞回了肚中。
果然奏效,這個木頭終于有反應(yīng)了。凌千亦心里竊喜著,繼續(xù)啃咬著這個肉呼呼的嘴巴。
“大哥哥你……”進(jìn)來的奧爾看到眼前的一幕,嘴巴張成了一個圓,定定的杵在門口。
“出去!”凌千亦不耐煩的抬起頭呵斥道。
“好嘞!”奧爾立刻轉(zhuǎn)過身離開了牙帳。
天吶,他的一世英名就這樣不見了,赫連瑜奔潰的看著發(fā)瘋了的凌千亦,默默替自己的嘴巴祈禱著,希望它們可以被凌千亦善待。
奇怪,寶貝兒明明說親嘴嘴可以增進(jìn)兩人的感情,怎么到木頭這里,眼淚花都出來了?
“赫連瑜,親嘴嘴就這么不爽嗎?”凌千亦氣呼呼的坐起身看著一副生不如死模樣的赫連瑜,涼涼的說道。
“你那是啃,不是親!”赫連瑜哼哼道,摸著發(fā)疼的嘴巴,也不知道腫了沒。
“誰叫你進(jìn)來連個擁抱都沒有,真是無趣?!绷枨б嗑镏觳粷M道。賭氣的起身坐到旁邊,不理會這個木頭。
“那就給你來個有趣?!弊饋淼暮者B瑜眼里閃過一絲奸計,趁著凌千亦看別處時一把將她撲到,狂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