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月迷迷糊糊聽到一位婦人聲音:“傷的可真重。”
脖子與胸口那里沉痛非常,眼睛足有千斤,怎么也睜不開眼,耳邊只是聽到清晰的聲響,喉嚨干的冒煙,拼命用力喊出幾聲:“水,水給我水?!?p> 這在他人聽起來卻如蚊子聲大小,可那對(duì)老夫妻本不是尋常人,老婦人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扶起尚書月,將杯子的水,慢慢推進(jìn)她嘴里。
尚書月雖睜不開眼,但能感覺到水到唇邊,多少還是喝進(jìn)了一些。
等到水喝完,她努力很久,一瞬間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打量這地方,覺得有些簡樸。
老婦人見她醒來:“姑娘啊,別亂動(dòng),你傷的有些嚴(yán)重?!?p> 尚書月立馬乖乖不動(dòng)。
“姑娘,你是出了何事?怎會(huì)在忘憂涯掉下?”老婦人緊張看著她,老頭子說,這姑娘腦中有淤血,雖然已經(jīng)化去,終究也是怪疼人。
尚書月眨了眨眼,她掉了懸崖?
老婦人看她這樣也就急了:“姑娘,你可還記得姓氏名誰?”
尚書月想了一會(huì),腦袋空空如也,對(duì)著老婦人搖頭:“我,我不知道?!?p> 老爺子擦了擦汗撩起門簾進(jìn)來,嚇壞了尚書月,只往后退群,扯動(dòng)了傷口,衣衫被血浸紅。
老婦人趕緊安撫,拍了拍她的手:“姑娘莫怕,這是我家老丈夫,他是救了你的人。”
尚書月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老爺子見傷口裂開,皺著眉頭,拿出自己煉制的丹藥塞進(jìn)尚書月嘴里,讓自家老婆子給尚書月重新消毒包扎。
尚書月只覺清苦。
脖子那里纏繞的血布被去下,尚書月只覺得一陣痛,咬著嘴唇,看著老婦人的動(dòng)作。
“婆婆,您可輕點(diǎn)?!鄙袝逻€是害怕極了。
老婦人笑著,動(dòng)作更加輕柔:“姑娘放心,相信老婆子?!?p> 老婦人讓老爺子將熱水放出來,她拿著干凈的白布沾濕,輕輕擦拭尚書月脖子上的血液,尚書月咬著嘴唇的嘴一瞬間出了血,手指緊攥著。
等擦拭完成后,拿出新的白布,一圈圈松緊有度的包扎。
尚書月也是好奇,:“謝謝婆婆,你們是怎么遇到我的?”
老婆子坐在床邊,讓她躺下,可別又傷口裂開:“昨個(gè)夜里,總覺得有啥聲響從無憂涯傳來,我就扭著老爺子去看,走到山下時(shí),你就躺在草地,丫頭啊,你命可真大,骨頭倒是沒傷著,就是……唉。”
尚書月拉住老婦人:“婆婆,就是什么?”
老婦人見她又起來,又讓她躺回去:“丫頭,你急啥,就是你不一定急得啥東西,胸口的內(nèi)傷,還得喝藥幾個(gè)月?!?p> 說著老爺子拿著藥就進(jìn)來了。
大老遠(yuǎn)就聞到苦味,尚書月不太想喝,老爺子瞪著她:“姑娘嫌苦也無用,有傷就得吃藥才好的快?!?p> 老婆子接過藥碗,放在椅子上,撫起尚書月做起,舀起一勺子湯藥,在嘴邊吹了吹,喂下尚書月。
尚書月只覺得五臟六腑苦的如掐命,想到等沒事,就不要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