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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黑化了

治愈我殺死我7

白月光她黑化了 觀火 2127 2020-04-24 04:07:00

  辜蘇撿起地上的鋼管,緩緩從炮灰三號身上站起來,身上三個被子彈打出來的血洞流出汨汨鮮血。

  她的神情依舊冷漠,就好像那些傷只是在場所有人的一場錯覺。

  而炮灰六七八九十十一號也反應(yīng)了過來,分出兩個人把倉庫里還在找武器的聶越澤拎了過來。

  炮灰三號還暈著指望不上,炮灰六號便站了出來:“聶少爺身手不錯,果然當(dāng)?shù)媒咭话缘拿婪Q,骨頭和死鴨子嘴一樣硬,只是不知道聶少爺骨頭這么硬講不講情義了?!?p>  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里有什么漏洞,把聶越澤從炮灰十號手里抓過來。

  聶越澤原本正在倉庫里找趁手的武器,他不能像辜蘇那樣直接拿著鋼管跟倉庫外面那群人互毆。

  雖然只接手了辜蘇原本的身體一個晚上加上午,但他對于這具原本不屬于自己的身體有多弱雞已經(jīng)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如果武器不夠輕巧,他不能保證自己是去幫忙還是去給敵方送武器的。

  只是他還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倉庫外的人就反應(yīng)了過來,把他抓了出去,半點都不留情。

  聶越澤以為是辜蘇失敗了,有些失望,他剛剛看辜蘇身手那么利落,還以為她能堅持得更久一點。

  至少堅持十分鐘吧?

  他懷著這份失望被炮灰十號和十一號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去,然后就看著了拿著槍指著眾人的辜蘇。

  在看見她的時候,聶越澤一時間竟然反應(yīng)不過來,那個渾身是血的人就是辜蘇。

  這太沒道理了,畢竟他已經(jīng)看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臉看了十六年,而辜蘇現(xiàn)在就在自己無比熟悉的身體里,他怎么都不至于認(rèn)不出來。

  可是辜蘇那一刻銳利得像一把經(jīng)過千錘百煉殺過千尸萬鬼的刀,就連眼神都冷漠得像是能發(fā)出割喉的刀光來。

  她一手握著槍指著眾人,一手提著沾滿血跡的鋼管,腳下踩著一個生死不明的黑衣人,白衣染血,嘴邊還掛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

  聶越澤心里古怪極了,在看見辜蘇的那個瞬間,他甚至覺得,辜蘇此刻比他更像“聶越澤”,就好像,擁有這具身體的人就應(yīng)該活著她這樣的模樣。

  他輕輕搖頭,把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晃出自己的腦海,然后看向辜蘇。

  然而辜蘇并沒有因為他的出現(xiàn)產(chǎn)生任何反應(yīng),因為聶越澤在一大片充斥著臟話的心聲里,并沒有捕捉到專屬于辜蘇的……那一份清清冷冷。

  炮灰六號并不知道他手里的嬌美人里藏了一個一米八六的靈魂,掏出來比自己都大。

  他一手?jǐn)堉櫾綕捎幸庾屗麚踉谧约好媲?,免得這個深不見底的煞神真的朝自己開槍自己躲不了;另一只手掐住聶越澤的脖子,看著辜蘇大聲道:“我數(shù)三聲,少爺要是不把槍和鋼管放下,您這美得跟花一樣的小女朋友可就保不住了?!?p>  聶越澤只覺得渾身都被禁錮住了,還是被一個一身汗臭味的綁匪,加上炮灰六號一直不斷收緊掐著他脖子的手,此外他還聽見炮灰六號心底猥瑣地感慨:小娘皮摸起來還挺滑……這讓他又惡心又難受,竟然直接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暈過去前,聶越澤心想:艸!這龜孫敢吃老子豆腐!艸!艸!艸!?。?p>  辜蘇看著眼底莫名憤恨的聶越澤就這么暈過去:“……”

  她微微皺眉,聶越澤作為江高的風(fēng)云人物,從進(jìn)校第一天就坐穩(wěn)了校霸的位置,打起架來更是從沒輸過,不可能被輕輕一掐就暈過去。那就只能是他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的問題了。

  她想著又想起來剛剛兩個人被綁著的時候,聶越澤只是為了解開繩索把大拇指掰脫臼就把自己掰哭了的事情。

  辜蘇很快就得出一個并不讓她怎么開心的結(jié)論:聶越澤現(xiàn)在的身體,也就是溫聽原本的身體,痛覺敏感而且格外嬌氣。

  翻譯成她自己的話就是,就算只是不小心脫個臼,也能痛得哭出來,連校霸都忍不住那種。

  辜蘇的臉黑了,盯著聶越澤的眼神尤其不善。

  她嗤笑一聲:“是什么給了你這么大的自信,覺得這么一個隨便扒拉出來的女同學(xué)就能威脅我?”

  她說著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需,話還沒就說完就“砰砰砰——”朝炮灰六、七、八、九、十、十一號開了三槍,直至把木倉里剩下來的子彈打完。

  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連炮灰六號自己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身邊的三個人就因為辜蘇這突如其來猝不及防的三槍跪倒下來。

  辜蘇看著一臉震驚望著自己的炮灰六號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你是先把她掐死,我們再來繼續(xù)打還是就這么抱著一個一點抗壓能力都沒有兩三句話就能嚇暈的弱雞跟我打?”

  炮灰六號下意識踉蹌著后退了兩步,才反應(yīng)過來,像丟燙手山芋一樣把聶越澤丟到旁邊的炮灰十號身上。

  炮灰十號像見了鬼一樣躲開,聶越澤就直接摔在了滿地鮮血里。

  現(xiàn)在,還能站著的只剩下三個人了。

  從辜蘇剛剛表現(xiàn)出來的幾近變態(tài)的恐怖勢力,加上辜蘇手上不僅有鋼管還有木倉,想到現(xiàn)在她還要跟手無寸鐵的自己打,炮灰六號、十號、十一號背后連冷汗都起來了。

  炮灰六號向來能屈能伸,立刻就跪了下來,膝蓋撞到水泥地的時候,聲音聽著辜蘇都覺得疼:“放過我吧!聶少爺!求求你!是我瞎了眼才會去招惹您!我給你下跪,給你道歉,給你磕頭,聶少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聶少爺!”

  說著他還嫌不夠,指著炮灰三號:“都是他!他是我們的老大,老大說要幫您,我不敢不聽啊聶少爺!這事真不是我能做決定的!對不起!對不起!聶少爺!放過我吧……”

  辜蘇饒有興味地看著炮灰六號一秒變臉在地上磕得滿腦門都是血,也不知道是故意沾著地上的,還是真的磕出來的。

  她看著還站著戒備地看著她的炮灰十號和炮灰十一號:“你們不跪嗎?”

  炮灰十號冷笑一聲,在地上啐了一口,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炮灰六號:“跪你爺爺跪!你給老子起來,真以為跪了聶家人能放過你?有這個心思不如跟我們一起殺了這小崽子,給大哥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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