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吃完飯后,何玏已經(jīng)三四天沒有見到魏塘秋了,何玏打算下班后找尼奧去問問,不曾想?yún)s被鐘書攔住了路。
鐘書完成了宋泯青的采訪就往電視臺趕,就想看看心心念念的人。鐘書向李語然匯報完工作后就去找何玏,只見何玏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把玩著手里的筆,有一下沒一下的轉(zhuǎn)著。
鐘書趕緊走上前去,拍了拍何玏的頭,開玩笑的說:
“何玏,我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你有想我嗎?”
何玏滿腦子都是小傲嬌的身影,鐘書的話也沒有聽進去,自顧自的說:
“是啊,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他了,他有想我嗎?”
鐘書望著神游的何玏,低下頭把臉湊近,大大的眼睛閃爍著問:
中午和我去吃面嗎?”
何玏這才清醒了,對鐘書說:
“好啊,一起去!”
何玏正為剛剛沒有聽見鐘書說話而尷尬著,想找個像樣的話題,于是打趣說道:
“好幾天沒見了,想我了嗎?”
“你沒聽見我剛才問你什么嗎?”鐘書問。
何玏搖了搖頭,鐘書無奈的笑道:
“我剛才就是問這句話呀!”
何玏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拉著鐘書的胳膊往樓下走去。
兩個人去了以前常去的那家牛肉面館,面館的老板是位老大爺,因為年紀大了佝僂著腰做幾碗面就要歇一歇。老大爺人好,面里的牛肉好大塊,價格還便宜,但是可能是因為位置偏僻的問題沒有什么客人。
何玏和鐘書兩人各要了一碗招牌牛肉面,之后便去了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何玏想著:
“下次也要帶魏塘秋來一次,這里的面實在是太好吃了?!?p> 鐘書看了一眼何玏,女孩正低著頭用筷子末端戳著桌子,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愛。
自從何玏剛來到電視臺實習,鐘書就喜歡上了這個做事認真,勤勤懇懇的女孩,她一笑起來,他就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她每次被罵傷心難過的時候,他都會在身邊默默陪著她。不知不覺間,鐘書已經(jīng)把默默地守護當成了一種習慣。鐘書倒也不著急,來日方長。
不一會,面好了,鐘書把自己手邊的醋遞給何玏,因為他知道何玏每次吃面都要放好多好多醋。
瞧,他多了解她,仿佛只有他才是她的良配??墒撬恢浪麖奈醋哌M她的心里,哪怕一刻。
鐘書把自己眼里的牛肉夾到何玏的碗中,帶著些許寵溺的說道:
“多吃些吧,瘦的跟猴似的。”
何玏抬起頭,想著什么,望著鐘書徐徐說道:
“以后你還是別給我夾菜了。也別給我買好吃的,也別摸我的頭,也別送我回家”
鐘書有些疑惑,問:
“為什么別?”
何玏看了看四周,悄悄地說:
“臺里同事都說咱們倆是一對,我也解釋過,可是他們就是不信?!?p> 鐘書皺了皺眉,心里有些難過問道:
“你這么怕別人誤會我們?”
何玏點了點頭,說:
“是啊,影響不好,況且你還沒找女朋友呢,他們總是這樣說,就算有喜歡你的女生也不敢追了?!?p> 鐘書搖了搖頭,說:
“我不怕他們誤會的,何玏。”
何玏吃了一口面,含糊不清的說道:
“可是我怕誤會呀!本來他對我就沒有什么好感,如果他也誤會了的話那我就徹底沒機會了。”
鐘書心里猛的一緊,急忙問道:
“他是誰?”
這是何玏才想起來沒有告訴過鐘書她喜歡魏塘秋的事,悶頭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
“魏塘秋。”
鐘書不由得握緊了手里的筷子,問:
“你……喜歡他?”
何玏點了點頭,說:
“是啊,可是人家根本不鳥我。我和他說……”
沒等何玏說完,鐘書猛的站起身,看起來臉色也不太好,對何玏沉沉的說道: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先回去了,你慢慢吃?!?p> 何玏看出了鐘書的異樣,卻也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出了門,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雖然不大卻也足夠讓人身上潮濕,鐘書抬頭看了看天空,行走在雨里。
鐘書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何玏也會有自己喜歡的人,他一直以為何玏對感情這方面的事情不是太懂,所以他一直默默地守護著她,也不需要著急袒露心意。可是今天何玏卻對他說她有喜歡的人了,這讓鐘書有些不知所措,同時也在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及時的和何玏說清楚。
鐘書看著雨水順著自己的頭發(fā)低落下來,握緊了拳頭,心里想著:
“我不能再磨磨蹭蹭了,我要挽回何玏?!?p> 但是他沒想過,自己從來沒有擁有過,又何來挽回一說。
吃完面的何玏慢悠悠的回了電視臺,還給李語然帶了小蛋糕。李語然身為名副其實的女強人,李語然經(jīng)常工作起來不要命,深知李語然的何玏,拿著小蛋糕敲響了辦公室的門,在聽到“進”的時候何玏推開門走了進去,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對李語然說:
“又沒吃飯吧?”
李語然這才抬起了頭,拿過小蛋糕吃了起來,還問著何玏:
“你中午吃了嗎?”
何玏說:
“我早就吃完了,我和鐘書去吃了常去的那家牛肉面?!?p> 李語然一臉八卦的問:
“你們倆終于在一起了?”
何玏連忙擺了擺手,說: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朋友?!?p> 李語然“哦”了一聲說:
“本來還想問問你鐘書今天為什么請假呢!”
“……鐘書請假了?”
李語然點了點頭,說:
“嗯,是啊,不過我也真是想不通,鐘書為什么放著好好的老總不做,來這里做什么記者。”
何玏點了點頭,有搖了搖頭,驚呆的問:
“老總,什么老總?”
李語然像看著傻子一樣看著她說:
“你不知道嗎?鐘書他父親是越風國際的董事,大股東之一?!?p> 何玏驚呆,瞪大了眼睛說:
“鐘書隱藏的挺深??!”
李語然開玩笑的說著:
“考慮考慮鐘書,弄個富太太當當?”
何玏搖了搖頭,說:
“算了吧……”
“…………”
一下午很快過去了,下了班何玏便打開手機,找到黑色頭像,給鐘書發(fā)了消息:
“你怎么了?下午怎么沒來?”
見鐘書沒回,何玏又點開了朋友圈,第一條就是魏塘秋的,他發(fā)道:設(shè)計組各位同事注意,下午的文案沒有通過,明天發(fā)到我郵箱上,就不一一告知了,看到的互相轉(zhuǎn)告。
底下就是尼奧的評論:你是魔鬼嗎?朋友圈這種娛樂圣地,被你用來發(fā)工作通知。
魏塘秋回道:感冒了,明天去不了公司,怕他們偷懶。
何玏心里一驚:
“怎么感冒了?”
于是她馬上給魏塘秋發(fā)過去電話,沒有人接,何玏又給尼奧打電話,問出了魏塘秋家里的住處,匆忙趕去。
到了小區(qū)門口,和何玏和門衛(wèi)大爺談了好半天,門衛(wèi)大爺才登記名字,放何玏進去。何玏按照尼奧說的,找到魏塘秋家,按響了門鈴。
半天,魏塘秋穿著深藍色家居服打開了房門,看見何玏后一臉驚訝的問:
“你怎么來了?”
何玏看著魏塘秋蒼白的臉,不由得有些心疼,她舉了舉手中的克林霉素生理鹽水和雙黃連,說:
“聽尼奧說你已經(jīng)病了好幾天了,所以我來給你送溫暖來了!”
魏塘秋讓了身,給何玏找出一雙男士拖鞋,說:
“我家沒有女士拖鞋,將就穿吧!”
魏塘秋看著何玏熟練的準備輸液的針管和藥品,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你們記者什么時候也拓寬業(yè)務(wù)了?我會不會被打死?”
自從上次吃飯,兩人的關(guān)系有所緩和,何玏捏著分寸說:
“打死了更好,省的一天到晚不讓人省心,放心吧,我媽是醫(yī)生,我從小就會這些?!?p> 說完何玏熟練的穿刺,見回血三松又用輸液貼固定好針管,調(diào)節(jié)好滴速,動作一氣呵成。
魏塘秋看呆了眼,問道:
“你給別人輸過液嗎?”
何玏看了一眼吊瓶,說道:
“沒有,小時候只給假人輸過液,你是第一個小白鼠?!?p> 魏塘秋輕聲笑了笑,說:
“你的小白鼠還真是不好當啊。”
何玏愣了愣,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魏塘秋,雖然臉色慘白,卻也遮不住與生俱來的英氣,濃厚筆直的劍眉微微皺著,讓人看了心疼。
何玏參觀了一下屋子,整個都是冷色調(diào),不是灰色調(diào)的廚房,就是白色調(diào)的客廳,要不然就是深藍色調(diào)的臥室。
何玏看了看冷清的屋子,心里猛的收緊,她對魏塘秋說:
“魏塘秋,你很孤獨吧。”
皮鞋吃豌豆
魏塘秋到底喜不喜歡何玏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應該讓他們倆進展的慢一些,但是今天有位小讀者問我他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著急。唉,我也沒辦法了,私信我吧,給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