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蘭亭在聽了林管家的話之后頓時就充滿了激情,想著馬上就到祭舞情的身邊,這次不管祭舞情在說什做什么他都不會再像這次這樣輕易的就離開了,他一定要問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當司馬蘭亭感到了怡香院的時候得知了祭舞情早就離開了怡香院的消息,大為失落,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勇氣就這樣就消散了。
這不過就是才過了一天,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了嗎?
許芷在路過的時候看見了司馬蘭亭落寞的身影,想要走向前去對他說上兩句,但是又徐婉成又說了這件事不能隨便對外人說。
可是祭姐姐也沒有說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啊。
許芷是忘記了她的祭姐姐在離開的時候失魂落魄的,早就沒有了精力去說其他的事情了。
可是,那個站在祭舞情們前的身影實在是太落寞了,就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而且這個人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還是和自己有一點的關(guān)系。要不是自己自作主張的話,他們之間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了。
都是自己的錯。
許芷想了許久還是上前怯生生的問好:“拜見王爺?!?p> 司馬蘭亭聽見了聲音之后就轉(zhuǎn)過頭來了,見到是許芷,有一點驚訝,恢復了自己臉上的表情有點內(nèi)疚的說:“上次在你幫了我之后祭姑娘有沒有為難你?!?p> 對于司馬蘭亭來說這不過就是客套式的問法,沒想到許芷還真的就是認真的回答了,“有的,王爺?!?p> 說完了這句話之后許芷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面前的人是誰。后知后覺的無知了自己的嘴,眼神里是滿是驚恐。
司馬蘭亭無心關(guān)注太多與祭舞情無關(guān)的事,就只是淡淡的說:“我會叫清柒補償給你的?!?p> “王爺,我并不是這個意思。”許芷并不想讓司馬蘭亭誤會自己的。
在昨日許芷就明白了自己看上的人是當今的皇上,徐婉成說要是她真的喜歡的話就就給她想辦法有個妃位什么的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需要她擔心了。
但是徐婉成更加傾向于許芷不要喜歡上他。嫁入皇室總是后半輩子在艱難中度過,她不想許芷這樣單純的人進去。
同時也是告訴許芷,要是現(xiàn)在他是在考慮的階段的話,就不要隨意的得罪任何一個皇室的成員。
所以這部分原因讓許芷不想讓司馬蘭亭誤會自己,還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祭舞情。
許芷就算是再傻也是明白司馬蘭亭和祭舞情之間的關(guān)系的。
不想讓祭姐姐在王爺?shù)男睦镉植缓玫挠∠蟆?p> 司馬蘭亭看著許芷吞吞吐吐的樣子就有點不耐煩的說:“那你要什么,直說。”
司馬蘭亭的態(tài)度并不是很好許芷也只能受著,打著膽子說:“王爺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是想告訴你祭姐姐在哪里而已?!?p> 祭舞情在哪里這句話還是很具有吸引力的,聽見之后司馬蘭亭馬上正眼看了一下許芷,問:“在哪?什么時候走的?”說話很急。
要不是男女有別的話,司馬蘭亭的那只手就要搭上許芷的肩上了,想要搖一搖許芷,讓她把她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祭姐姐現(xiàn)在并沒有離開京城?!痹S芷就像是在帶人胃口一樣,一句話不直接說完,還帶著停頓的。
急的司馬蘭亭頭更加的低了,就怕錯過許芷說的任何一句關(guān)于祭舞情的話。肩上的頭發(fā)也隨著司馬蘭亭的動作一下全部都掉在了許芷的臉上。
這下司馬蘭亭才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距離是有多近。
許芷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了眼前有點黑,緊接著就是什么東西順滑的從自己的臉上滑了下去。
等再次恢復了光明之后才意識到了自己和司馬蘭亭之間的橘綠,馬上就跳開了。
許芷不明白在自己為什么會心跳加快了,她定了定心神,說:“祭姐姐就在水影閣,不過您可能很難見到?!?p> 許芷說完之后臉就莫名其妙的紅了,接著就是又悄悄的小幅度的向后移了兩步。
司馬蘭亭并沒有注意到許芷的小動作,整個人現(xiàn)在就是一顆心都在祭舞情去了哪里這上面。
“她怎么會去了水影閣?是誰?”司馬蘭亭迫切的想要知道關(guān)于祭舞情的事。
許芷聽著他將近狂躁的語氣,又后退了兩步,說:“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就是姑姑告訴我若是日后思念祭姐姐,可以去水影閣找她?!?p> 眼前的人長得清秀俊朗,現(xiàn)在因為祭舞情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
司馬蘭亭并未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
“王爺?!痹S芷小聲的提醒司馬蘭亭。
要是知道王爺是這樣的反應(yīng),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跟他說了?,F(xiàn)在的他好嚇人。
許芷暗暗的想著,不敢再看司馬蘭亭臉上的表情,垂下了頭。
司馬蘭亭回過神來,就看見許芷低著頭的模樣。
一定是自己魔怔了,不然為什么會看誰誰都像是祭舞情。
不對,這不是她。
就算是低著頭的這副模樣再和祭舞情相似也絕不是她。
不對,為什么一個玩伴會長的那么像祭舞情。
司馬蘭亭越看越不對勁,皺著眉頭想看著她,并且這種疑問在心中越積越大。
“你和祭姑娘是什么關(guān)系?”司馬蘭亭算是多管閑事的問了一句。
許芷低著頭,想著要什么樣的方式才能讓自己最快的離開司馬蘭亭的面前。就冷不丁的聽見司馬蘭亭這樣問。
她摸不著頭腦的回道:“就是從小和祭姐姐一起長大的啊?!闭f完還抬起了頭看了看司馬蘭亭。
發(fā)現(xiàn)司馬蘭亭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恢復如初,也就沒有那么迫切的想要離開了。
司馬蘭亭點了點頭,“沒事了,你先走吧?!?p> 許芷得到了特赦令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在樓梯口的時候回過頭來說:“王爺若是想要進去祭姐姐的房間也是可以的。不過里面有了些變化。”
有了些變化?
司馬蘭亭想要問清楚時發(fā)生了些什么變化,奈何許芷走的太快了,自己也不又跑到樓梯口那里問,就只能作罷。
思量了很久,到底要不要進去祭舞情的房間看看。
這畢竟是女子的閨房,要是就此進去,房間里面又沒有人,多少不和禮節(jié)。
司馬蘭亭這樣想的時候就是忘記了之前是怎么總是在祭舞情睡著不知道的時候進去她的房間看她睡覺。就是忘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總是在祭舞情還沒有回應(yīng)的時候就進來了這間屋子。是忘記了之前對祭舞情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不和禮節(jié)的。
現(xiàn)在反倒是開始有了意識,自己是一個君子,這樣的事情是不可做的。
可,就算是現(xiàn)在明白了又如何呢,還不是晚了。
總是要在人走了之后才會明白一些之前沒有明白的道理,總是要在做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是錯的。
這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之前已經(jīng)做了,那就不差這一次了。
司馬蘭亭顫抖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推開了門。
看著眼前的景觀,這不是一點變化,而是很多點了。
司馬蘭亭走了進去,走一步就停一步。
這里本來是祭舞情放桌子的地方,一般上面都會有幾本書。祭舞情總是愛看些書?,F(xiàn)在桌子還在,但是上面變成了一套完整的茶具了。
司馬蘭亭只是停了一小會兒之后就又換了一個地方。
這里本來是空空如也的,祭舞情不喜歡屋子里總是亂七八糟的放一堆東西,喜歡空曠一點?,F(xiàn)在這里擺上了一個大花瓶??礃幼討?yīng)該是大明初期制作的。
又換了一個地方。
這里是祭舞情的梳妝臺,現(xiàn)在位置還是沒有變化,只不過上面就只有一把木梳了。擺臺上面什么東西都沒了。
這上面的東西本來就不多,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把木梳就顯得更加的空了。
......
就這樣司馬蘭亭在祭舞情原來住過的屋子里走了許久,發(fā)現(xiàn)許多東西就變了。原來祭舞情這里還是挺大的。之前來的時候除了感覺到了空就是空,并沒有大的感激。
現(xiàn)在明明擺滿了東西應(yīng)該是會覺得小才對,為什么會覺得這里是這樣的大。
屋內(nèi)的陳設(shè)全出來桌子,梳妝臺和床的位置沒有變其他都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祭舞情不會再回來了。
是自己完了嗎?
是因為自己親了她嗎?
還是因為自己靠她太進?
或者是她原本就不喜歡自己,一切的一切不過就是自己想象出來的。
司馬蘭亭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了,轉(zhuǎn)身就出門去了。
走得很急,連門都沒有關(guān)上。
還引得一路上的人都在對著他側(cè)目。
司馬蘭亭不管不顧的想要回到安定王府,就是清柒在后面叫他,讓他上馬車他都沒聽見。
清柒沒有辦法就只能叫車夫趕著馬車緩慢的跟著在司馬蘭亭的身后,引起了不小的紛亂,街道上的行人紛紛避開。
司馬蘭亭的腳程很快,半個時辰就到了安定王府。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司馬蘭亭需要安靜的想一想。
寒冷的冬天總是很難度過的。并不是所有的人家都像皇家貴族那樣,屋子里有地龍。這個冬天還是像往常一樣,有很多人沒有熬過這前面的半截。
就是在這樣寒冷的冬天,有一個人日日都在水影閣的門前站著,就為一不實的信息。
有人認出了是安定王,可是無人敢上前來搭話。
水影閣現(xiàn)在換了閣主了,在許無悄聲不想的就走了之后就換了一個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江湖術(shù)士。
偏生就是深的司馬停單的喜愛。就是看了一眼當即就決定了給他一個職位,只不過之前一直沒有想好給什么,就恰好許無就走了,把這個位置派人空出了,術(shù)士也剛好想要,就把水影閣的閣主這個位置給了他。
術(shù)士是個不解人意的人,看著司馬蘭亭在外面站了好幾天了也沒有主動邀請他進去。甚至還叫了人出來勸司馬蘭亭回去,不要站在這里了。
司馬停單在司馬蘭亭第一天站在水影閣的門外的時候就派人來過去把那周圍的人給趕走了。他知道是勸不回司馬蘭亭的人,直接就放棄了把司馬蘭亭去按回去的想法。
皇家臉面還是很重要的,把周圍的人清理干凈了就沒與人知道那個是當今的安定王了。
司馬停單想的是挺好的,可天下沒有不漏風的墻,更何況這直接就是欄桿,別人不知道才怪了。
這是術(shù)士第一次出面去見司馬蘭亭,看著站在雪地里的人說:“王爺,您都在這里站了好幾天了,您要是還不想回去的話,那就跟著我進來了吧?!毙g(shù)士說話的態(tài)度很傲慢。
清柒皺了皺眉,正準備開口訓斥,恰好司馬蘭亭就看了他一眼。他只好作罷。
術(shù)士有些得意的仰著頭看了一眼清柒,之后對著司馬蘭亭說:“王爺,那就請跟著我來吧?!?p> 清柒看見了術(shù)士的眼神和神態(tài),有氣撒不出,只能悶悶的舉著傘跟在司馬蘭亭的身后。
水影閣祭舞情不過就是離開了兩三個月而已,現(xiàn)在這里面的東西都變了個樣了。
沒有了祭舞情在的時候那種悠閑自由,反倒是多了幾分的嚴肅拘謹。
清柒有些不習慣。
雖然水影閣不過就只來過幾次,但是里面春意盎然的植物給清柒留下了身后的印象,在清柒的心目中一直就想要擁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不過這也就是只能藏在心里的,不能說出口的事。
司馬蘭亭沒有過多的注意周圍的變化。他隱約的覺得在前面帶路的這個術(shù)士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王爺,您請進?!钡搅饲皬d,術(shù)士馬上就換了一副面貌,馬上變得對司馬蘭亭恭敬了起來,但是在對待清柒的時候還是剛剛的樣子:“你不能進去。”
術(shù)士伸出手來攔住了清柒的去路,臉上帶著幾分慍怒。
清柒這一路上本來就沒有被這個術(shù)士好好的對待,現(xiàn)在又攔著清柒不讓他跟著進去,清柒帶著怒意道:“我要是不進去,萬一王爺在里面出了事怎么辦?”
“你......”清柒這樣的撥測他,術(shù)士氣的直接話都說不清楚了。
“徽衷,不得無禮?!币坏罍睾颓呷诵撵榈穆曇魪奈葑永锩?zhèn)鱽恚锩娴娜寺犞饷娴某臭[,出聲提醒。
叫徽衷的術(shù)士才算是放棄了繼續(xù)和清柒糾纏。
“你就在外面待著吧?!彼抉R蘭亭也知道里面的人是想要單獨跟自己說話,就把清柒留下了。
清柒也只能抱著劍靠在門邊等著。
“你在這里等著是想偷聽嗎?”徽衷看著清柒的說。
清柒挑了挑眉,挑釁的說:“我習慣了?!?p> 司馬蘭亭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清柒,規(guī)矩點。”
聽到了這話,清柒才算是安定了下來。乖乖的就走到了大樹下面等著。
徽衷輕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就換了一副面孔,對司馬蘭亭恭敬的說:“王爺,您請進?!?p> 司馬蘭亭應(yīng)聲進去,徽衷會在人進去之后就關(guān)上了門。
眼前的人算是熟人啊。
古城區(qū)的池鑫。
“王爺,第一見面就讓您見到了這樣的場景,恕我招待不周。”臉上沒有半點歉意的池鑫。
在看見池鑫的那一瞬間,司馬蘭亭是想轉(zhuǎn)身就走。
現(xiàn)在先忍一忍,還是祭舞情比較重要。
“看來王爺還是很重視那位祭閣主的呀?!背伥喂首黧@訝的看著司馬蘭亭,慢慢的站了起來。
看著池鑫的動作,司馬蘭亭突然之間就想,是不是自己平時對待他們太友好了,現(xiàn)在不管是誰在自己的面前都是這副目無尊卑的樣子。
“跪下?!彼抉R蘭亭就算是再急著知道祭舞情的事也不會忘記了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
池鑫聽著司馬蘭亭這句不輕不淡的話,偏偏就有點腿抖了。
接著他就想起來了現(xiàn)在是司馬蘭亭有求于自己,自己有底氣在司馬安亭的面前表現(xiàn)的不那么懦弱。
骨子里本來就是卑微的人又怎么會因為一朝一夕的身份改變而本身就出現(xiàn)很大的變化呢。
就在司馬蘭亭直直的看著池鑫片刻后,池鑫眼底出現(xiàn)了恐懼,接著就緩慢的跪了下去,低著頭喚:“王爺?!?p> 司馬蘭亭并徑直走到了他剛才坐的位置上,說:“你是怎么入了皇上的法眼?!边@句話多多少少帶著幾分諷刺的意味。
池鑫如實回答:“屬下不知。”
“你不知道?”司馬蘭亭瞇著眼睛俯視他。
池鑫感覺到了司馬蘭亭的目光,頭就更加的低了,沒有底氣的說:“是的?!?p> 司馬蘭亭盯了他一會兒就不再說這件事了,“你要本王進來做什么?”
一開始知道司馬蘭亭為了一個女人就在水影閣外面站了許久,是想要請進來暗中嘲諷一下,再告訴他祭舞情并不在水影閣?,F(xiàn)在看樣子是嘲諷不了了。
池鑫也不隱瞞,既然一開始就是失敗的,那么現(xiàn)在也沒有必要說那么多的圈圈繞繞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祭閣主并不在水影閣。”
司馬蘭亭聽見了這句話并不是很意外。
就算是自己在外面站了那么多天得到是這個答案。他聽見自己在問:“就是這件事?”
司馬蘭亭隱隱約約覺得池鑫知道的不止這點。
池鑫咬咬牙說:“祭閣主是因為您的欺騙才離開的。”
欺騙?這又是何時?
司馬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頂著司馬蘭亭眼神上的壓力,池鑫緩緩開口解釋:“其實皇上看上我并不是沒有理由的。”
“哦?”司馬蘭亭嘴角勾著小小的弧度。
放才說不知道,現(xiàn)在突然又知道了。看來還是自己太溫柔了。
池鑫低著頭說:“這其實是我我無意間聽到的,請王爺恕罪?!?p> “你先說?!?p> 司馬蘭亭也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池鑫知道自己最后的結(jié)果是取決于自己說出來的話:“那日我本在皇宮之后與皇上一起演算這江山在他的手中會有多長時間。算出了不過就是短短數(shù)月時間?!?p> 池鑫還會這個?這倒是司馬蘭亭不知道的事。不過什么時候司馬停單也開始信這個了。
司馬蘭亭想著想著眼底的神情變得深沉了起來。
“皇上很震驚,就讓我在推算一下問題是出在哪里。然后就指出了怡香院。
皇上覺得既然是指向了怡香院,那么就說明跟祭閣主有關(guān),就把我派去探查一番。我就聽見了怡香院那個老鴇和將軍夫人說的話?!背伥握f到這里就停了下來了,他不確定后面的事情是司馬蘭亭想要知道的,或者說是司馬蘭亭能夠接受的。
將軍夫人和徐婉成?
“接著說?!本退闶浅伥维F(xiàn)在是低著頭的,司馬蘭亭還是看出了他的猶豫。讓他繼續(xù)說下去的命令也帶著幾分的慍怒。
池鑫跪拖著到了司馬蘭亭的身邊。抬著頭看著司馬蘭亭開始說自己聽見的話。
在外面守著的清柒以前也是這樣的守著的,但是今天就發(fā)現(xiàn)司馬蘭亭怎么就進去了那么久還不出來。
他開始不耐煩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看著那扇門。
“你看什么,我們閣主又不會不把人給吃了。”池徽衷看著清柒不耐煩的樣子嘲諷道。
清柒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懶得理他了。
摘下了樹上的樹皮,不知道是在搗鼓什么。時不時的把手中的樹皮反過來翻來翻過去的,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池徽衷看著他不理自己了,自己也不自討無趣,開始學著清柒拔樹上的樹皮。
運氣不好,沒有碰見想清柒那樣隨手一拿就能拿下來得樹皮。
“你的意思是其實害了歐陽富府的是將軍府?”司馬蘭亭還在震驚中。
歐陽府滅門的事,時發(fā)生在他很小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有一點記憶的,隱約的知道些什么朝廷中的事,但是又知道的不多。
“是的,王爺?!背伥吸c了點頭,暗暗驚嘆司馬蘭亭的接受能力,若是這些事情就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可能現(xiàn)在知道了就不會想司馬蘭亭這樣的淡定了吧。
也是,本來擁有的就不多,什么都看的寶貴,別人什么什么都有,當人是看不上自己覺得寶貴的東西。
他倒是忘記了,子非魚,安知魚之苦。
司馬蘭亭木木的看著前方,還在梳理自己方才聽到的消息。
祭舞情,我知道了,你等著我,我一定會把你找到的,不管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