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煙,環(huán)繞山腰。
鳥鳴聲喚醒了整座山頭。
山頭之上,幾座宮殿林立。
其中樓閣、池塘整潔漂亮,一塵不染。
山腰唯一的山路通向山頭,在某一出,兩條白色方柱尾端深深插入大地。
撐起一塊巨大的石碑,梗放在兩條方柱之上。
石碑上。
兩個大字蒼勁有力,仿佛是深深刻在了石碑之中。
“云宗!”
江明抬起頭,眺望不遠處半隱半現的樓閣。
大手筆。
怎么就不知道,老爹還有這產業(yè)。
難怪在卸云城的時候,家里就沒做什么生意,但那個錢源源不絕啊。
要不是今天見識到廬山真面目,江明還沒有想起來這茬。
還沒踏入云宗大門,江明就已經一次被自己的腦子深深的震驚了一波。
注意力轉移到云宗的大手筆。
江明已經開始思考搜刮什么東西。
“哥,宗門里到底都有什么寶貝?”
江景自信回應道:“應有盡有!”
這是他對云宗樹立起來的信心。
在江景心目中,云宗那就是無比神圣的存在。
世間該有的東西,那云宗肯定不缺。
江明頓時雙眼放光,“有沒有什么東西,能補腦的?”
“額…”
江景繼續(xù)走路,一言不發(fā),怒氣值+1。
要論兵器,云宗能打造兵器的上中下品階的玄鐵存儲量也是有一些。
要說招式、法術,云宗自有藏經閣,其中秘籍也不少,甚至品階都不低。
至于烙印法術的玄石,已經療傷的丹藥,多多少少也都有一些。
但江明偏偏要這補腦的,云宗也沒種核桃樹,去哪里給他整。
江景越想越后悔回答江明什么應有盡有。
山道不大。
馬車??吭诹松窖脑谱谌腴T處。
一群人,緩緩走路前行。
一來是因為再往上是一道臺階直通云宗大堂,二來則是步行靠近表達對云宗的尊敬。
走在云宗的臺階之上,除了江景和李靈習以為常之外,不管是江明、陳菊、侯煙嵐,還是李七和鄭冰瓊,無不對眼前的風景感到尿急,不由得低聲談論其流弊。
走在階梯中段,猶如登天。
云霧輕飄飄在眼前觸手可及。
舉目眺望下方,山林茂盛,遙不可及。
鋪成臺階的磚石潔白無瑕,江明和陳菊低聲談論著這些磚石能賣多少銀兩。
聊著聊著,江明是把臺階越看越順眼。
磚石越是漂亮,江明就越激動。
“這些,都是我家的…菊兒,刺…刺不刺激?”
“刺激,江明你好棒!”陳菊眉開眼笑,他也很是無奈,知道是你家的還用說嗎,這不是故意招人羨慕嫉妒,但現在跟著人家混能怎樣,江明說啥都得拍馬屁。
走上臺階頂端。
一塊平臺出現在眾人眼前。
前方是平坦的大地,左右兩邊各有兩個池塘,其中還有魚兒游走。
而在平臺前方,一個宮殿威嚴的屹立。
宮殿后面,不少建筑物都高高聳起。
剛靠近宮殿,江明就聽到宮殿后面?zhèn)鱽矸序v的人聲。
此刻。
宮殿之中,一個青年匆忙走了出來,朝著江景微微鞠了一躬,說道:“少宗主!”
江景雙手背負在身后,微微點了點頭。
江明能明顯的察覺到,江景頓時氣質就變了。
有一種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氣油然而生。
就像當初帶自己走出卸云城時一樣。
這才是原來的江景,一個沒有江明在身邊讓他感到腎虛的江景。
雖然江景這種姿態(tài)讓江明感到特別吊。
但這種姿態(tài)江明不想學了,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已經開始悄悄詢問鄭冰瓊,外頭的招式丹藥武器能賣多少錢了。
順便思考著,怎么把云宗里的寶貝順出去賣錢。
問了李七,云宗連個酒樓都沒有,吃的東西都簡單,山珍海味和大廚也沒有。
就連美酒云宗都沒有一壇。
這讓人怎么活啊。
少爺只是想當個擁有無盡金錢的土豪,一日三餐燕窩魚翅,每天過著無憂無慮,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的日子而已。
就這么簡單而已啊。
云宗居然連這點都做不到,真讓人失望。
江景不知道江明的心思,要是知道,那現在在這種王霸姿態(tài)的狀態(tài)下,肯定得先給江明來一頓。
“長老在么?”江景朝著云宗弟子問道。
“回少宗主,長老在武樓授課。”
“嗯。”
江景淡淡開口,擺擺手青年就拱手退下。
隨后江景看向李七,說道:“先帶他們走走?!?p> 說完也沒有補充什么,帶著李靈直奔武樓而去。
江明:(?˙ー˙?)
怎么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這尼瑪。
老哥你可以啊。
剛到了云宗,弟弟就不要了。
真是個好哥哥呢。
江明自己是不知道,江景等這一天都等了多久,現在的情況就是巴不得逃離現場,能不和江明聊天,江景絕對不聊。
“明少爺,諸位,請隨我來?!崩钇呱焓质疽?,帶領著江明等人繞過宮殿,朝著后方諸多建筑物走去。
侯煙嵐緊緊抓住鄭冰瓊的衣袖。
這一路上她們就呆在一個車廂,彼此都是女孩子,而且都是有錢的女孩子,聊著聊著就熟絡起來。
跟呆瀉到不會開口的小環(huán)不同。
侯煙嵐多少還是見識過一些場面。
現在雖說還是有點兒緊張,但內心里也穩(wěn)住不少了。
至少,她覺得似乎自己真的能夠不去皇城了。
如果可以,哪個女孩子愿意嫁給自己看到就想吐的男人。
侯煙嵐雖然被變了心的父親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但內心里也是一個極度渴望自由的人。
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偷偷溜出州府,依靠自己的歌聲賺錢生活,甚至去到了卸云城。
鄭冰瓊回過頭,握住了侯煙嵐的小手。
見識到云宗的恢宏,鄭冰瓊也很是驚訝,即使皇城鄭家在皇城地位超然,鄭冰瓊也沒有見過這種陣勢。
心里越發(fā)疑惑起來。
爺爺告訴自己,攀上云宗這條線。
這就已經很奇怪了,難道爺爺早就清楚云宗的情況?
還有一點最為不解。
云宗明明看起來這么流弊,怎么會在遠離皇城的深山老林里。
沒有招收弟子,宗門里的弟子是從何而來?
而且云宗閉宗不出,從來不和外界結交,更沒有在外界搞出什么名堂。
甚至知名度極度低微,如果沒有仔細打聽,壓根都沒什么人知道國度里有這么一個宗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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