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半籃子,辭九心情很好,在落地的一刻踮起腳在男人嘴角偷親了一口,彎著月牙般的眼睛笑瞇瞇的,眼底倒映的都是面前這個男人。
連夙摸了摸辭九的臉頰,俯身,吻了上去。
一吻結(jié)束,辭九心里甜甜的。
這一世真好。
就在她沉浸在甜蜜的蜜罐中時,現(xiàn)實給了她一個晴天霹靂。
看著昏迷不醒的連夙,辭九心有點(diǎn)慌,藥王在床邊把脈,眉頭緊鎖的樣子讓辭九害怕。
“師父,夙夙怎么樣了,為什么會昏迷?”。
藥王看著毫無血色的徒兒,朝著辭九勉強(qiáng)笑笑,“沒事,就是氣虛導(dǎo)致了昏迷”。
辭九不相信,“師父,夙夙胸口處為什么也會有紫色的痕印,以前都沒有”。
“額是嗎,應(yīng)該不礙事,也沒見他身體哪疼,小九你別擔(dān)心肯定沒事”。
雖然藥王說的很真誠,但她還是不相信,突然想起了五年前他問的問題,辭九有些不敢再想下去,壓著心底的顫抖平靜地問,“師父,您說實話好嗎,我是夙夙的結(jié)發(fā)妻子我有權(quán)利知道”。
藥王眼底閃過糾結(jié),最后還是嘆了口氣,“出來說”。
“好”。
……
“您說吧”,手心攥的很緊隱隱都出了汗。
“小九你真想知道?”。
“是!”。
藥王嘆口氣,“好吧,那就告訴你,眼下夙兒最多只能活三個月”。
轟
仿佛有一陣巨響從耳邊劈炸開來,即使有不好的心里準(zhǔn)備,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
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能治嗎?”。
藥王搖頭,“此毒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沒辦法治,這種毒一直存在他體內(nèi),這么多年的日積月累已經(jīng)要?dú)乃男拿},唉”。
原本這種毒可以再延遲大約五年,只是當(dāng)年……
夙兒讓他盡力隱瞞,要是實在隱瞞不住,只需說他毒入心脈,不必將當(dāng)年的事告訴小九。
辭九轉(zhuǎn)身回了屋子,看著床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眼的男人,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她想控制,卻控制不住,衣袖放在臉上胡亂擦兩下,才露出一抹強(qiáng)笑,“夙夙”。
連夙虛弱地坐起身,“過來”。
移動腳步,坐到床邊,就被抱住了。
“知道了?”,聲音帶著病態(tài)的虛弱從頭頂傳來。
埋在男人的胸口,眼淚不一會就浸濕了連夙的里衣,“你怎么不早告訴我,自己扛著有意思嗎”。
“這樣你可以每天幸福快樂的生活”。
辭九沒說話,眼淚不聽話地一直往下流。
“以后好好照顧耶耶,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辭九搖頭,“不要我不要,你要好起來照顧我和耶耶”。
連夙勾著微苦的嘴角,親了親辭九的發(fā)頂。
“乖一點(diǎn),都做了娘親還像個小孩子一樣”,連夙有些無奈地看著抱著他不松手的人兒。
三個月辭九過得很是珍惜和小心,將連夙當(dāng)個陶瓷娃娃不敢用太大力也不敢說話聲音太大。
連夙心里又酸又甜又苦各種滋味都嘗了個遍。
“小九,你不必這樣”。
“怎么樣?以前你照顧我,現(xiàn)在我照顧你,不樂意?”。
“樂意”。
扣扣九
ps:連夙不是順著臉頰紫色的痕印延伸到心臟,只是臉頰上的紫印長了一點(diǎn),然后心口那一塊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直至延伸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