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p> 人們忙著在自己的牌子上,輸入數(shù)字。君不見卻一笑,他可不需要這些東西。
“最低價現(xiàn)在是九百靈晶!”
“最低價正在不斷的上漲,不斷的上漲,此時已經(jīng)迅速達到了九百五十靈晶!”
“一千靈晶了!”虛布喊的耳紅臉赤,仿佛在拍賣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一樣!
在場的氣氛也確實被他調(diào)動了起來,眾人連忙輸入數(shù)字!很多人甚至沒有在想,自己用不用得到這種源晶!
君不見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意思,轉(zhuǎn)身對著辰淵說:“走吧!”
于是就離開了座位,朝著包廂外走去。但辰淵卻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來到辰家又為了什么?”辰淵的聲音從君不見的背后傳來。君不見停下了腳步:“怎么,你很想知道這種事情嗎?”
“我這是為了辰家,我們雖然是朋友,但我還是辰家人,辰家少主,我必須要為辰家考慮?!背綔Y說著,也站起了身。
“我對你了解的很少。我只知道你身邊一直跟著意老。意老顯然不是那么簡單,但這段時間我沒看見他,他去了哪里?”辰淵頓了一頓,看著君不見的后背:“你又有怎樣的家世?為什么那么有錢?為什么有時候很博學,有時候卻很無知?”
“知道這個很重要嗎?”君不見沒有回頭,“你只需要知道,我從來沒有危害過辰家就對了?!?p> “好吧…”辰淵沉默了一會,向包廂口走來,“我們是朋友,我不應該懷疑你,可你要理解…”
“不用說了,我明白你想說什么,我也理解你。我們是朋友,我不會在意那些?!本灰娐勓砸恍?,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
角落里,一個侍衛(wèi)緊緊的盯著門口,看到君不見和辰淵,他吃了一驚,不過還是趕快轉(zhuǎn)身離開了。
“少爺,”辰機聽到有人叫他,轉(zhuǎn)過了頭,原來是他派出的侍衛(wèi)。
“怎么了?看清是哪個家伙了嗎?”辰機問道,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知道是誰一直和他作對!
“少爺,是辰淵少爺?!蹦鞘绦l(wèi)囁囁喏喏,生怕惹怒了辰機。
正如他的猜測一般,辰機知道是辰淵后,非常的憤怒,雖然他不曾表現(xiàn)出來,但他的手上捏著的茶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道道細紋。
“辰淵!你過不了幾天好日子了!我一定會在年會上將你狠狠打??!”辰機心中暗道!“辰家第一天才一定是我!”
…
時光如梭,眨眼就已是三個月后。
“不見,明天就是年會了?!背綔Y眼中精光閃過,語氣里滿滿的都是自信。他這三個月里,連連突破。此時已經(jīng)到了元靈境七重。
“嗯,看起來,你蠻有自信的嘛?!本灰婋m然表面上依舊是萬古不變的微笑,但心中卻有點擔心意老。
意老已經(jīng)三個月沒回來了。君不見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不過對于年會的比武,他還是蠻有自信的。
君不見手中浮現(xiàn)了一團靈力,赫然已是元靈境三重。他提升這么快當然是有原因的。這三個月來,當他知道了那些元素集合體的用處后,他讓辰淵幫他布置了許多聚靈陣。
雖然辰淵總是無恥的光明正大的據(jù)為己有,還打著不浪費一絲一毫,支持“光核行動”的幌子。但君不見也全當做看不見,畢竟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好。
不過對于辰淵一直詢問產(chǎn)地的問題,君不見卻罕見的沒有回答。辰淵看得出,君不見并非是吝嗇,只是對于那里,君不見眼神中帶有一絲不愿提起。
“我們辰家的比武有些特殊,和其他家族有些不一樣。其他家族會按照各個年齡段來分層,分成幾組進行比賽?!背綔Y吸了一口氣,慢慢說道:“我們家族不按年齡分組,按修為分組。只要是家族子弟。元靈境、元魂境全部都要參賽,分成兩組?!?p> “說句實話,我們兩個,這幾個月來,修為實在長的太快了?!背綔Y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有些擔憂。
這幾個月,君不見提升了六個境界,辰淵提升了七個境界。平常根本不可能提升這么快!
他們兩個歷練兩年,才從凡體境修煉到元魂境,而現(xiàn)在僅僅過了三個月,他們就又提升了那么多。
如果說,心境提升屬于正常晉升的話。那么,后面的這三個月,他們確實有些急功近利了。
“我們的根基不夠扎實。修為會有些浮動,而家族里面,有些老油條!”辰淵咬牙切齒道,“比如我四叔,他媽的,四五十歲了還跟我爭第一!”
“咳!咳!”君不見咳嗽了兩聲,但辰淵絲毫不放在心上,繼續(xù)吐槽道:“這個王八蛋,龜兒子!不就是一個家主之位嗎,惦記了四十年!跟我爹爭完跟我爭!有意思嗎!”
“咳!咳!”君不見又咳嗽了兩聲。辰淵卻神經(jīng)大條:“不見,你咳嗽什么啊?要是感冒了,多喝熱水!”
“砰!”
辰淵只感覺腦袋一痛,便被放翻在地上。緊接著表示一頓拳打腳踢!
“兔崽子!說什么呢你!”來人正是辰玉林,他本來準備關(guān)心一下辰淵,讓他放松一下,明天拿到第一,可沒想到一來就聽到這些話!
“你四叔和我是親兄弟!”辰玉林越打越用力,口中罵個不停:“他是龜兒子,王八蛋,那我呢?你個小兔崽子這不是罵你爺爺呢莫?”
“你個小混蛋,軍中三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了出口成臟,臟口就來!”辰玉林噼里啪啦一頓打完,辰淵的屁股已經(jīng)腫了一圈。
“辰伯父,這是我們君家的特殊藥膏,消腫很快,您往手上涂一點,以免發(fā)腫。”君不見趕快遞上了一支藥膏。辰玉林沒用元力,手確實有點腫。他點了點頭,接下了藥膏。雖然他有雪靈膏,但這畢竟是小輩的一片心意。
打完一頓,辰玉林只覺得神清氣爽,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快出去的時候,又低下頭看了看手:“這么舒服的嘛?以后是不是要常打…”
辰淵剛緩過來,便聽見這話,腦袋一歪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