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感覺到,一說到大嫂,錢利就像把自己當(dāng)成敵人一樣。為了免除這種敵意,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孟奇故意說“難道說你跟大嫂的散伙有另外一個版本?”
錢利一聽,就著急地,想把孟奇拉到自己的這一邊:“你大嫂是怎么跟你說的,你千萬不要相信他說的?!?p> 孟奇特意提高聲音說:“大嫂說你做假賬掏空公司,盡會占便宜,臟活累活都是她做,你就會坐享其成,熟客都是她找來的?!?p> 錢利輕蔑地說:“這倒像說她自己,明明是她自己做的事情,反倒栽贓到我身上?!?p> 我大嫂還說:“你離了她就活不了,而她離了你會混得風(fēng)生水起,熟客都認(rèn)準(zhǔn)了她的手勢,無論她去哪里,客人都會跟她去哪里?!泵掀嬲f得更加激動,以此來激發(fā)出錢利更多的交流溝通。
“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還買了房,不過我才不屑于用她這種卑鄙的手段,明明已經(jīng)找好了合伙人,就來污蔑我做假賬,掏空公司的是她,不是我,虧我還那么相信她,到處去借錢,就是為了這家美容店,她倒好,拿了錢就走?!卞X利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眼睛紅紅的。
看來,錢利沒有說謊,因為人在極度生氣的時候,至于辯解的時候,話語是直接從口中蹦出來,沒有來得及去思考,也就是常說的“沖口而出”。
“難怪我發(fā)現(xiàn)她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竟然把我媽從她買的房子里趕了出來。原來是以前隱藏地太好了?!泵掀嬗酶型钍艿恼Z氣說,為的是讓錢利覺得自己是站在她那一邊的,好套出更多的秘密。
“她就是隱藏得太深了,以至于我們都被她騙了。我就是一個笨蛋,被她玩得團團轉(zhuǎn)。她可以把她的聲譽維持得很好,而我卻把我的聲譽毀了。你以為她的房子是怎么來的,不就是把我屬于我的錢用卑鄙的手段騙到了她的手上,看她能逍遙快活到什么時候?”錢利咬牙切齒,憤憤不平地說。
錢利說話的語氣,孟奇明顯感到錢利對大嫂的恨,這樣看來那幾單恐嚇事件跟錢利脫不了關(guān)系,一個女孩家估計也做不來,那肯定會有幫手的。
“想不到她是這樣的人,要不是聽你這樣說,我還真以為她這么能賺錢。她現(xiàn)在的確過得夠瀟灑,在朋友圈中不是曬房子就是曬去哪里旅游,在外人看來,她做美容院真的賺了很多錢。既然她把你的錢騙了,你也可以拿回來,選擇報警或者叫黑社會來恐嚇?biāo)??!泵掀嬗植捎眉⒎?。想從錢利的口中得到更多的線索。
“我早就把她拉黑了,正常啊,她就是一個唯利是圖,喜歡到處去曬有錢,到處去騙人錢的人啊。報警又有什么用呢?她一切做得那么完美,留不下半點漏洞。上天是會懲罰她的,我不用找黑社會恐嚇?biāo)易龅乃惺虑槎紝Φ闷鹱约旱牧夹?,我不用跟這種人糾纏,我現(xiàn)在才覺得遠(yuǎn)離她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因為不用再給她騙了。我現(xiàn)在就當(dāng)買個教訓(xùn),以后一定會帶眼識人。人在做天在看,她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看來錢利還是看得很開,沒有必要去恐嚇大嫂。
“對,我也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泵掀娓胶偷?。
從和錢利的對話中,孟奇大概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大嫂的所作所為也再次刷新了孟奇的三觀,想不到大嫂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其實現(xiàn)在想想也是,大嫂的弟媳就是沒理由會幫助錢利,始終會幫助大嫂,在美容院大嫂和她弟媳在二對一的情況下,大嫂栽贓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錢利雖然恨大嫂,但是錢利本性善良,她倒寧愿相信天收大嫂,也不會自己動手去懲罰大嫂。
剛才錢利說大嫂到處去騙人,難道大嫂有很多仇家?如果要查的話,必須要從大嫂騙了什么人開始查起。
孟奇和錢利聊著聊著,突然錢利的電話響了,孟奇聽了一下他們的交談,好像是男朋友要來接她,于是孟奇識趣地告別了錢利,走出了美容院。
孟奇并沒有離開,因為他想知道,來接錢利的男朋友是不是就是昨天晚上來接錢利的那輛黑色跑車,孟奇躲在不遠(yuǎn)的地方,等待錢利男朋友的到來。
等了一陣子,昨天那輛豪華的黑色跑車又出現(xiàn)了,出來的是一位高高瘦瘦的30多歲的男人,只見錢利挽著男人的手臂出來,男人還為錢利開車門,他們兩個人看起來的恩愛模樣,看起來已經(jīng)交往了一段時間。
難怪錢利雖然對大嫂有恨,也沒有說一定要把大嫂騙去的錢拿回來,原來她已經(jīng)吊了一只金龜了。找到了這么有錢的男人,難怪美容院沒生意也不怕,不會發(fā)愁。
奇怪,到底錢利是怎么認(rèn)識這么有錢的男人?下次一定要問問。
孟奇又回到了大嫂的美容院,看看大嫂回來了沒有,可以加深一步了解整件事情。進入一問,還是沒有回來,而且還沒有請假,美容院的人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大嫂現(xiàn)在美容院的合伙人張寧剛好出來前臺拿東西,遇到孟奇問大嫂的去向,她就回答說:“從來沒有見過你大嫂這樣的,不說一聲就走開了,自從公司發(fā)生了幾次被潑紅油的事件外,她就越發(fā)變得奇怪,有時好像失蹤一樣,神神秘秘的,這生意還用不用做了?美容院又不是她一個人的,我也有份的,什么事都不跟我商量。”
“潑了幾次紅油?不是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難道大嫂有很多仇家?”孟奇不禁驚奇地問。
“是啊,你大嫂都沒有告訴你嗎?我說要報警,但是她一味地說算了,我說哪能算,如果這樣我們還用不用做生意,你大嫂就算堅持不要報警,真不知道她腦袋里想的是什么?現(xiàn)在經(jīng)你這樣提醒,估計潑紅油的真的是你大嫂的仇家,你大嫂不給報警,可能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別人的手上?!睆垖幫蝗恍盐?。
“那你知不知道我大嫂得罪了什么人?才給別人上門恐嚇?”孟奇不禁寄托著希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