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被葉凡擋在了門外的顧傾城,已經(jīng)是不去關(guān)心葉凡大白天躲在屋子里做什么了,她只是一肚子的氣,抬腳就是踢了一腳紅木屋門。
沒有懸念的疼痛感,從腳趾頭一下子傳達(dá)到顧傾城的每一根神經(jīng),疼的她小臉蠟白,直吸冷氣:“可惡的混蛋,你不出來是吧?我餓死你。演唱會晚上七點半才開始呢,你有本事就一天不要出來,我看你餓的嗷嗷叫的時候,出不出來!”
荏苒的,來到了晚上六點四十多分。
抱著靠枕,鼓著香腮,呆呆坐在長沙發(fā)上的顧傾城,看著那一天沒動靜的屋門,絕望了,這家伙還真是一天沒有出來呀。
六點四十五分的時候,葉凡開門走出,他在屋子里,自然是修行了,快些步入筑基境中期,這就是葉凡目前唯一的想法了。
“咳咳”
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顧傾城起身道:“葉仙師,我想問您老人家一個問題。”
“你說。”葉凡沒理睬女孩的陰陽怪氣。
“你一整天都躲在屋子里,肚子不餓嗎?”顧傾城可是最喜歡美食的,蛋糕甜點一天下來能吃好多,關(guān)鍵是,不會發(fā)胖,這一點最讓顧傾城得意。
“筑基境初期的修為,十天半個月不吃不喝,那也無妨,爭分奪秒的修行,才是王道。”葉凡略作沉吟,這般回道。
顧傾城愣住了,這都什么和什么呀,十天半個月不吃不喝還無妨?
“到了筑基境中期,辟谷一月,那也是輕而易舉。”葉凡補(bǔ)充道。
“你這要為祖國節(jié)省多少糧食啊?!鳖檭A城來了句沒邊際的話,跟著道:“葉凡,你知道嗎,你什么都不缺,就缺個貌美如花,膚白貌美,善解人意的女徒弟。你想想看啊,本小姐會了法術(shù),有了你這本領(lǐng),你想做什么,一聲令下,刀山火海,我也是義不容辭的。”
葉凡搖頭,他真的沒有收徒的意向,而且自己如今方才筑基境初期,要收徒弟,那也要等到神通境時再說吧。
……
晚上七點十分,顧傾城,葉凡,來到了金城市體育中心。
七點三十分,顧傾城的第二場演唱會,在這容納幾萬名觀眾的體育中心火熱開啟。
和昨日的演唱會不同,今日一開場,顧傾城就來了一首摻加著幾分DJ韻律的勁爆音樂,一時間,引起了幾萬名觀眾的狂熱歡呼。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高大男子,到了后臺:“請問是葉凡先生嗎?”
“恩,是我?!比~凡點頭。
“我家少爺有請,說是履行約定,要把葉凡先生所要之物轉(zhuǎn)交給你?!蹦凶诱f道。
葉凡輕笑,看樣子,是哪陸家公子,陸天羽來給自己送百年藥材了。
“帶路吧?!?p> 葉凡迫不期待的想要拿到四株百年火候的長白山人參了,提煉出其內(nèi)所包含的靈氣物質(zhì),煉化成丹藥,對自己步入筑基境中期的速度,是大有裨益的。
……
體育中心后的一條街道上,那停著的黑色流行性法拉利跑車,極為的引人側(cè)目。
這一輛車下來,怎么著也要兩三百萬RMB吧。
英俊帥氣,衣裝從頭到腳都是名牌的陸天羽,手捧著一尊長方形的金色花紋錦盒,坐在跑車蓋上等著什么人。
“葉大師!”
少頃,陸天羽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從哪體育中心后門走出的少年,虛偽的一笑,迎了上去。
葉凡對這家話沒什么好感,伸出手一抓,就隔著幾米遠(yuǎn),把那沉甸甸的金色花紋錦盒攝取到了手中。
陸天羽神色難看,心頭亦是動容。
隔空取物!
隔空取物呀!
光是這一手,陸家供養(yǎng)的那幾個內(nèi)勁武者里,也只有往日里高高在上,貼身保護(hù)著陸家老太爺?shù)年悗煾?,才有這個能力辦到了。
葉凡開啟了貴重不俗的金色花紋錦盒,映入眼眶的四株百年品質(zhì)的長白山人參,最大的一株也不過巴掌多長,均是呈現(xiàn)人形,活靈活現(xiàn),有棱有角。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葉凡沒有失望,在這四株百年火候的長白山人參里,都沉淀積累著不少的靈氣物質(zhì),大概可以供自己煉制出二十枚“培元丹”來。
培元丹,是三千大宇宙中,仙人兩界盛行不衰的一種靈丹,對于血?dú)?,肉身,生命力,都有著本質(zhì)上的淬煉提升效果。
培元丹沒有具體的品階劃分,藥性的大小,主要根據(jù)煉制這培元丹的藥性而決定。
葉凡上一世在人族仙界,就從一個大人物手中搶來一枚交織出了大道規(guī)則,天地秩序的培元仙丹,那一縷丹香之氣,都能讓百萬頻死之人復(fù)蘇醒來。
“葉大師您看,我已經(jīng)按照約定,把這四株藥材給你送了過來,你是不是也能解了纏繞在我身上的那一道神通?”陸天羽強(qiáng)顏歡笑的提醒道。
“可以?!比~凡一指點在了陸天羽的眉心,蟄伏在陸天羽頭顱深處的那一縷鮮艷火苗,順著葉凡的指尖就是鉆出。
見此,陸天羽如釋重負(fù),嘴角一抹冷笑一閃而逝:“葉大師,那我就不打擾了。來日葉大師還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可以來陸家找我陸天羽,我會竭盡全力,鼎力相助的。”
葉凡不置一詞,有意或無意的抬頭看了眼幾百米外的那一輛黑色奔馳。
“他好像發(fā)現(xiàn)我們了?”陸燕雪驚恐。
“不會?!弊诟瘪{駛座上的那個老者,須發(fā)灰白,精神抖擻,渾濁的眼睛深處,偶有莫名的光芒劃過,道:“我們距離那小子少說有七百米的直線距離,這還是晚上,光線昏沉,咱們又坐在車?yán)铩K褪腔L(fēng)成罡,言出御火的修法真人,也不可能看到咱們?!?p> “這就好?!标懷嘌┡闹乜谟趿丝跉猓骸瓣悗煾担呀?jīng)解了我哥身上的妖法,你是不是可以出手拿下他了?這個混蛋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敢來和我們陸家為敵,這一次陳師傅您,加上三名內(nèi)勁武者,他跑不掉的?!?p> ……